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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算了”

龙武军人少,但是胜在民间在数量众多而庞大的附丛协助力量,借这机会,将一些平日得力,功勋显著的人士,以协军为名,拿着成听颁给地奖赏诰身,到官军主力背后,那些尚无暇顾及的大片光复的地区去,担任州县下地方权、代官,一些伤退老军也籍以安置出去,既是对助军的鼓励和酬奖,也为那些官军的协从者,画了一大块似乎触手可及的大饼。虽然只是一些微阶末品的下吏小官,但对那些地方乡党已经足够诱人了,对底层那些从军多年士卒来说,也有了个明确的盼头。

而他们带领的这些以维持秩序,重建家园为名,以军事单位组织往关中武装流民团体,就被取名叫还乡团了。

毕竟随着将来战争将来,和一些工程的尾声,大量地人力资源空闲下来,也不可能长久滋扰地方。

因此,组织流民还乡,就排上议事日程。因为是刚刚战乱之后,不免有些盗匪乱兵上尉肃清,因此配备相当地武装防身,那也是说得过去的,直接从那些民壮,义勇、团练中按玻璃抽取。

当然,回到地方后,重新清丈土地户籍,那些大量因为战乱失主地田产空地,也可以用官方代管之名圈占起来,毕竟经过官军和叛军的反复拉锯绞杀,实在有太多荒弃的无主之地了。待到来春组织开耕起来,也是一大助力。

谓之另一种形式的农村包围城市,这些人都是地方人士,乡土乡情的容易掌握,等到有人明白厉害过来,恐怕对大规模的既成事实,也难以奈何了。不过目前这事还只能偷偷的搞,潜移默化,低调的做。。

现下供给西北大军粮道,由南及北,分布在自蜀中供给的,散关扶风一线、自山南供给的,蓝田峪七盘山一线、自江南诸道的荆湖路,往商州武关一线,尽在龙武军的控制中,因此也方便借输送为名,混在滚滚往来的车马洪流中,干一些自己的私活。一些个协军的运输队,只去不回,消失在地方上,也很难引得人注目的。

“朝廷三面合围,步步进逼,潼关里的那位还没有动静么”

“正是,不过以韩城为据,罗先部在华州阻敌,解思部在潼关附近巡狩,截杀一切过往游骑哨队,已经补足的车弩军械,足够支持上好一段时日了,还有一些军工新样也优先配给,就算有什么变故,也有得一时的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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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印象回顾二:

人黑,海多,据说那地方一年到头不怎么下雨,只有每年屡屡台风过境时才回有大量降水,所以中年晴空又靠近赤道,人晒的那个黑啊,据说才呆了一周,白猫也北晒成黑猫了。

从海口到三亚,无处不是海,什么亚龙湾、大东海、天涯海角、大小洞天、连住的酒店门口也是十数里沙如粉末的海滩,猫那位还拣了许多的海星。只是一直没见到传说中被老外占领的天体沙滩,遗憾啊。

作品相关 第一百七十六章 晦气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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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胜负不在阵前,而在朝堂”谈起西军种种,薛景仙叹了口气亦如是说,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我这里甚至比他们中某些人还要明了。

据最新西北道六百里急报,西北朝廷再次对河陇诸地的藩属附族,再次发出十抽一的大征诏,显然西北那位皇帝也不放心,边军内调后,留这些附番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来,干脆借大军云集之势,威迫也好,利诱也好,将那些稍有些实力的藩部,陆续的调发出来,打散了编练成军,号做百营义从兵,作为凉城预备队和机动力量,但是武器和粮饷的缺口不免就拉的大了,因此迫切需要加大来自蜀地供给,连流民大营也分配了三月内供给三个标准军人份的兵甲配额。

作为补偿,远在扶风韦韬部,也将得到首批五千单位,来自西北十三牧监的良马,而且是那种清一色骑军用战马,而不包括那些驮挽普通军马。

而按照北边那位李元帅的部署,虽然进度慢了点,有点消极绐战之嫌,但如果按步就搬下去,想吃败战,也很不容易,时间拉的越长,敌我力量对比的差距也越大。

在四方纷起而动的义勇民军阻击袭扰下,丢掉大部分辎重退聚回京畿地区的贼军,最缺少的就是坚持时间。根据高达夫那里的定期汇报,各地捕获的逃兵中甚至已经出现了,安禄山当年起家地老本范阳老三边的人马。

但西北朝廷的君臣们。未必能够这么想的。或者说,他们急切需要一个大胜利,比如象收复长安这种政治意义远大于军事意义的成果。

虽然骆谷册立之初,老皇帝就定下了诏高于诰的基调,但在实际运做中,已然形成南诰北诏分立而治的趋势,而整个北方平凉朝廷能够控制地不过是西北一隅。虽然背领四道,有盛产精兵晾马的安西、北庭两大战略后方。但是这些地方特色是地广人稀,不是适宜供养大军地地方。关中之地已成战场,糜烂不堪,不能指望有什么收入。而拥有相当实力的河北各路官军,却同样也是立场不明。

因此,一开始西北朝廷先天的弱势,在一些即成事实的有意无意的推动下。已然形成,甚至连西北朝廷新建的神策七营,左右神武军,乃至传说中内朝的秘密部队左右英武军,在质量和数量上、在资历和武功上,也没有办法和我搞出地两府三军相比拟的,因此迫切的需要通过战事,来树立权威。以军功和武勋来培养心腹和实力。比如一个收复长安式的政治上影响极大的胜利。

一国两君,本来就是非常之事,令出多门本来就是国政之大忌,诰、诏并行,现在还看不出什么问题,但不等于将来也一定没有问题。要是未来能够平稳过度也就算了,要是将来有什么变故,我倒替那位岳父肃宗皇帝感到悲哀了,

西北朝廷现下虽然广有大军数十万,但这些人都是勤王讨逆的正统大义下,云集而从的,一旦君王两代父子摊牌,我怀疑还有多少人肯愿意卷入这场君位之争,能够保持中立已经算是万幸了。

毕竟这位几十年太平太子当的实在太成功了,成功地让世人对他的印象。只有洁身自好、温厚醇仁而已。无论功勋和才望都远不及开创一代盛世的乃父。

再说老皇帝没有明显的失德或者昏聩的行举,没有代德以天的理由和借口。以子逆父,以太宗之能,也逃不过史书一个比“篡”好一点地“夺”字,作为垂范天下的帝王,他又没有太宗之大才,也没有太宗之望,后果是极其严重的。

毕竟老皇帝铁腕统治几十年的积威尤在,西军诸将,多是在位时提举的,一声令下,失去大义名分的肃宗身边,还有多少人可以听令于他,都很值得怀疑。特别是江南财赋、天府粮仓,尽要仰仗南边的情况下。

虽然肃宗身边很云集了李泌等当世大才贤能,又颇有励精图治的气象,但无奈根基尚浅,这综合实力上悬殊,绝对不是仅靠智谋和人才优势,短时间内可以拉平的。因此在未来趋向明朗之前,哪怕在西北朝廷中,也有人通过那位韦大相爷的关系,对成都方面保持了足够地善意。

因此,我一直以来都有所那些事情,虽然很有些不上台面地东西,但是既没有拿他们的身家挺而走险,也不是在挑战他们地忠君爱国之心,一切最终的出发点,只是为了将来可能发生的一些情况,为了保证这个小团体的整体利益,而未雨绸缪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