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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这府内上下熟视无睹地表情,才知道我想歪了,凡是有使唤下人的人家里,多少备有这些东西,是人总有犯错的时候,知识保障适当的惩教手段而已,我家虽然宽松,但同样也有不能逾越界限,再说我跑这古代鬼地方来。是来享受的。不是来搞什么博爱民主人权什么的。

“肚子饿拉”

小丫头坐了一路车,又说了这么话。折腾的也有些累了,当下招呼开饭。

午饭之后,我想找点乐子,小丫头却还兴致昂然,扭捏拖拉着不肯午休,“月月不想睡啊”她挥起小拳头。

“那我给你说鬼故事好了。”我使出撒手锏。

听得这鬼字,小东西的脸蛋儿顿时跨下来了。

我恍做不知,继续道:

“从前,在边荒之地有个叫兰若地古寺,为唤做黑山老妖的巨魔盘踞,人称梦入神机,操使女鬼吸人精气,最喜欢杀儒生。。。。。”

“我不要,阿笑大坏蛋,坏蛋,坏蛋。。。。”

小东西终于还是忍不住,尖叫一声,抱头捂起耳朵一溜烟小跑的没影了,显然上次说画皮的效果还没过去,小东西连续好几天要抱着大活人听着心跳蓬蓬,才敢入睡。

只是我还没将想法付诸行动,就听的外边传报,这下轮到我脸垮下来了。

虽然才偷闲了十天,那也积下了不少事务,不出所料,我家两大长史薛景仙、郑元和,得了消息第一时间,各自率了一干的佐事、参军,抱着文山案垒很敬业地直接堵上门来。

看着这两个有点憔悴色的重要干部一个板着债主脸,一个满面严肃的好象做了什么祸国殃民勾当一般,我只能乖乖举双手投降

生活还在继续,一切都是照常运转,这些天唯一的亮点就是,将做监的人,终于试出最合适比例的廉价水泥替代物,大量投入工程运用已经不是梦想。这样蜀道拓宽计划进程将大为加快。

温哲这些天,对千秋节后一些后续布置,也到了汇报了上来,作为成都士民最热门的话题,建在升庆坊的剧院,走上正轨,不但引进了歌舞伎乐,还有千秋节上保留下来的百艺杂耍,已经很有些后世宋朝瓦肆勾栏的风味。

这两天演地是血溅桃花扇白门柳,说地是心怀故国,虽然是青楼女子也比卖身外族的书生,贪生怕死地士大夫更有骨气之类的鼓舞人心故事。

眼下这官贵士民一堂,五民同乐的情形,我甚至可以看到将来,这里作为重要官私的社交场所的前景。

当然里面有几个特殊的包厢是永远不对外开放的,方便宫内的贵人随时随地的体验生活,宫内的中使们都有份子,光靠倒腾炒卖入场卷,就狠捞了一笔,毕竟籍着宫内想与民同乐机会。想亲近天家的大有人在,就算仅仅是和天子同场看戏,那也算是许多人一个值得吹嘘地资本。当然了一切都是按照商品经济规律操做的,想有机会和那位至尊同场,乃至更接近天颜一些,都要付出相应档次的代价的。

与那些捞外快的中使们不同,我更看重的是。随着剧场成为成都士民生活中的重要内容,这里也势必成为一个各种消息散布汇聚交换地重要据点的作用。

“新北门奴”。还真把我比做死鬼王毛仲了,我皱起了眉头。

王毛仲乃是老皇帝家奴出身前兵部尚书,所代表地临淄王府门下家人出身群体,在对付武氏家族,太平党的斗争中出过大力,在初登基的玄宗皇帝刻意扶持下,几乎占据了整个北衙六军的所有高位。在朝堂中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政治集团,他本人极得皇帝宠信,权势之大,仅以他生了儿子,不但朝廷文武百官皆道贺,连皇帝也派中使慰问,就足以说明,“落地三品官”的典故就是说他。但因为争权夺宠与高力士代表的内官集团激烈对立。本人又不知进退,肆宠骄狂,口不节制,得罪人太多,最后被高力士抓住把柄,连自辩地机会都没有。就被赐死。

看来地方上那些喜欢在暗地里搅风雨的家伙,又为一大串“国贼”“奸商”的名目,增加了一点新花样,难道是打算撩拨起,我和那些内党纷争么,那也未免太看不清楚情势了。

我合上一本写满了由温哲那班人最新整理出来的小册子。

不出所料的是,他们也把这剧场当成,各种势力串联交流接触又不引人注目的好地方。当然真要在这里做什么事,对建造者的我来说,基本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

攻击我乃至我代表这个团体地。其中不乏对现状不满希望改变的不得志者。或是潜在利益受损群体的代言人,或者纯粹是出于党争式的。你赞成我必反对仕途政见上的对立者,也有没有名明确主张,希望以激烈言事,能够闻名出位的投机者,或者干脆是以为国为民理由煽动起来地年轻士人,主张和重点也不同。

不过,书生意气,总以为口匕文枪,凭那刀笔词锋可以陷罪杀人,却不知道现在是国乱,武人更吃香的时期,断不会为了一些作风问题经济问题之类旁支末节,去制造一些不安定因素。攻击的越多,越是坐实了党争的倾向。

再说,朝廷虽有不以言罪,法不责众的传统,但我还是有无数种法子可以让他们身败名裂,死了还要遗臭。留着他们,只是为了维持一个外部对立的均势,好让某些位置上的人放心一些。

好容易处置完这些杂事,正有些倦绐,门外轻唤有声,初晴端了我最喜欢的蜂蜜泡雪芽进来,顺便汇报起一些家事。

象她这样贴身侍儿这种作为高级的服务人员,除了满足生活需要外,还有满足主人家某些生理欲望方面的需求,同时也相当于围绕在主人身边小群体地管理者。既有服侍地义务,也有管理的权利。这种角色,一般具有血统地传承性,比如由前代管家、主事之类的高级附庸的女儿转变而来的。

往往也代表了一个家族的实力底蕴和历史沉淀,也只有我这种爆发户,顺便路上抓一个用的。

想到这里,不由我心火升腾的,厉声喝道

“过来”

只见放下了托盘,挽了裙子娉婷身姿的走到我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

我又喝道“跪下”

她闻言满面流霞的,却没有辩说什么,只是身段一颤,低眉顺眼的轻轻伏下身来。

自从在某个寂寞的夜晚,与被我堵在房内的她,发生了一些有趣的对话,就成了这样的情形。

“主子请多保重身子”伴随着惊呼娇叫声,撕扯裂帛声,哀哀乞求声的背景声音

“拜托你也体谅我我的心情好不好,据说憋着。。。。对保重身体是没有好处”

继续推拒中。

“喂喂,有没搞错。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