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外思远虑的太多了,不可避免的忽略和放松了,对身边亲近人的监管和约束。
结果最后倒在病床上,居然在妇人与阉党地乱政之争中,活活被气死。
当然同情。归同情,但还不至于让我象无数狗血自虐小说中历史人物一样,为国为民的情节可以泛滥到,令人无谓的牺牲自我,把无数追随的人齐心协力辛苦创建的现成基业和成果白白交出去,然后期望在能够上位者幡然醒悟,或者悔恨交加之类的复杂心态中,搏一个不世忠义的名声聊以自。
我既然缔造了这个跨时代的怪物。就要对它地将来,也是我的未来负责。究竟是逆臣、权臣、还是忠臣,或者是初始期望中混吃等死的弄臣,全看上位者的态度和立场。
而且就我看来,这些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这场乾元四年发布的政改,并不是颁布下去实行就成了。必将涉及到许多即得的利益群体,包括那些权利和权威被分薄地宰相们。。。。。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都在拭目以待,究竟是一个纯粹用尊荣和地位来养老的摆设机构,还是象后世那样,可以发展成为与宰相合议的政事堂,分庭抗礼的最高军事强力机构,还有待时间和环境的考验。
现在为这个消息,最该烦恼和头痛的,应该是作为开国以来,破天荒以外姓身为领数道都元帅的郭子仪、李光弼他们。随着外敌的消灭。也终于到了他们必须作出抉择的时候。而现实中地太子小白,在洛阳也并不象历史上那样孤立无助。他地太子三率三卫已经羽翼丰满,原版隶属行营下的中军五营,也并没有因职事地撤消而解散,光卖洛阳的灰色收入,足够他在河北支撑上很长一段时间,因此他在洛阳有钱有人,同样也有各大氏族暗中投机性质的支持。
至于龙武军这个庞然怪物,应该还在最后解决的考虑范围内,除非西北那位皇帝有完全的把握,同时能将这个小群体分散在几个道内的军队和将领全部压制和掌握下来,否则只要有一只脱出控制,他就要冒着重新陷入一场惨烈的内战,和中央权威极度削弱的危险中。
而在十六卫已经名存实亡的情况下,相对强大的中央禁军集团,却正是用来威慑和制衡那些因战争大大膨胀的外军集团的,不可或缺的存在,这就象一个没有解的死结和循环,动一发而牵全身。
但正因为如此,这时候的许多人都没有想到,甚至包括我也似乎低估了那位至尊的决心和勇气,直到很多年后,人们才意识到,此时发生的这一切,不过是影响绵延数十年,被称为乾元大改的一系列政治风潮的前序和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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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胚勾勒出青花
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
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
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
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
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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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绕道到荆北的民屯点巡视归来的路上,同样又是一个绵绵的雨天,纷纷如雾的雨丝,随风轻轻摇动车檐角的风磨铜铃,细碎丁冬,却稍稍带了江南姗姗迟来的秋色和凉意。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
前朝地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
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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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两旁,吸饱了水分的泥土和刚被割倒稻禾的新鲜味道。在雨水的冲刷下,长时间的飘荡在空气中,让人格外精神清爽,也承载着在雨中依旧忙碌的农人们,沾满泥泞地笑脸上,丰年与收获的期盼。
车厢空间内,飘荡着青花地歌声。声声曲曲,仿佛又回到初次雨中荒村相见。惊艳绝绝那一刻,也是这烟雨,这天色,这绵绵的让人柔肠百结的雨幕,。。。。。。就象
“色白花青的锦鲤
跃然于碗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