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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陛下收回成命。。。”

第二天早上,洛阳乾元殿外,我打着哈欠,大老远就听见大批整齐划一,象打了狗血一样的呼声。

“传开府仪同三司,内枢密事,参事府总纲,行宫都部署总宿卫使、三宫责捡大使,宗正左丞,。。。”

。等唱名的内官,将这一大串头衔报完,里面也总算彻底安静下来。

跨剑履佩,满身的金鱼符、错金手刀、印绶、玉炔、珠带晃动叮当作响,在大殿之上显得尤为空旷,明明是黑压压的站满一群人,却让我生出处在静室的错觉。

在他们了然,泰定、惊异,疑虑,焦急、乃至惊恐,慌乱的各色表情中走过,由殿中监的内史,引导到武臣的头班行列,又向玉阶上偶了两级才立住。

金团宝扇拱卫的玉阶龙座上,皇帝小白满脸怒容,撑着额头,完整这些躬伏一地的臣子。

“容若,你来的正好。。。”

看来他是怒极了,连臣子的名讳都直接喊了出来。

“朕要剪除叛逆,杀一儆百。。。”

“嚒。。”

我还没开口,就见有好些人对视一样满脸决然的高声出列

“请陛下三思。。。”

我一眼看过去都是些新面孔,心中有些意外,这次皇帝又提拔了不少新人嘛。他们多是正当壮年,满脸的义正严词,象打鸣的公鸡一样梗着脖子,就差脑门上没写,“我是谏臣了”

另一个地方。

深宫大内,也正在召开专门招待女眷的忠爱会,一件件权贵之家捐献出来华美的器物,被气氛热络推高再拍卖出去,所得资财将作为后宫的恩泽,购买米粮布施给那些在这次洛阳兵火中遭难的的百姓家人。

不过在场大多数女人的话题,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那只狐狸精,她可是主动要求到那位府上的。。。”

“只怕今后要多事了。。。”

“大家都一样的根底,突然来这么一位。。”

“这只金毛狐狸,听说是与于滇国的世子,有些牵扯不清的勾当,才被送到长安来的。。。”

另一个地方,话题的当事人,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拦住

“为什么。。。”

绯服的男子满脸哀伤和不甘,几乎是在怒吼的在倾诉道

“为什么你要去做雍华府的女尚。。。难道你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声么。。。”

“这个女官不是那么好做的。。。”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不惜和家中翻脸,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啊。。。”

“你不应该是那种贪慕权势富贵的人啊。。。”

“还请您自重。。”

反反复复最后只得到对方面无表情的这么一句话,男子重重的一拳打在宫墙,溅出触目心惊的血色。

作品相关 第五百一十五章 纳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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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迟到的一章,恩说实话我这里一直在下雨没月亮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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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后世大多数电视剧不同,正式的朝堂之上,那些位于权利金字塔顶层的宰辅们,是很少发话的,更不会为某个具体问题赤膊上阵,在皇帝面前,毫无风度的吵个天翻地覆的。他们各种有各自的班底和追随者,出头的也是那些负责具体事务的官员们,由他们进行台面上的政治较量,作为统筹全局的宰辅们,除非皇帝直接指名,否则最多在某个问题上发表一两句倾向性的看法,就足够了。

大部分与皇帝的交涉内容,一般在正朝后的内朝召见中完成,而对下的交涉,则主要集中在政事堂和省台中。事实上一些基本的构架,在开朝前,就已经议定了。只要某些内容要经过正朝的辩驳和论证,才能公开颁布施行。

真到宰相自己赤膊上阵理论,那就是所代表的政治势力已经山穷水尽或是没有退路。彻底撕破脸,需要图穷匕见争个你死我活的时候。

想到这里我看了眼那些老神安在,稳坐钓鱼台的宰辅们,再次用袖子装模作样的掩口,大大打了个哈欠,没办法官位高了,站在头班里想偷懒也没那么容易了,怀念以前可以躲在人群偷闲,一边吃袖子里的零食一边看热闹的日子。

其实首恶从逆的处置,已经罪证确凿,都没有什么人敢在这上头挑头,但是因为亲族、师生、门人的缘故被他们牵连到的大量人员就没那么好说话了。那些朝臣卯足了劲头要在这上头争一争。

正因为牵连的人太多,哪怕是那些动乱后幸存的朝臣中多以有伤天和,人心宜抚,不宜煎迫过甚为由,极力反对皇帝的杀伐果断。

“吵个屁啊,这有什么好吵的。。。”

我实在听的不耐烦,嘀咕出来,

“不想死人多又要面子,全部流南海好了。。。”

一片静默和张口欲结的表情,然后变成一片嗡嗡的。

“朝堂之上请枢府大人自重用词。。。”

纠察风纪的御史面无表情提醒道

“那就特着内枢密督导善后查办事宜。。。”

皇帝小白突然开口道,认真的看着我。

“愿为陛下分忧。。。”

盯着小白眼光灼灼的期许,我无可奈何的拱拱手。

一些人松了口气,一些人如丧考妣,方佛天塌下来一般的惶然。

剩下最大争议的是两个人,第一个就是元载,作为牵线搭桥的重要关键。他是在是是不足惜,但是他有个好岳父,开元名将,西北军的缔造者之一王忠嗣,同时也是肃宗皇帝心中最大的一桩憾事,很多人希望能够留他一命。

至于第二个人。

没听两句我就眉头皱了起来,这次直接牵涉到河北路枢密副使仆固怀恩的门下,叛军诸将中就有一位他的子侄,但是象这样直接抓了他的亲兵和门人,严刑拷问,简直就是在告诉大家,这家伙已经不讨皇帝欢心了,赶紧来落井下石吧。

“等等。。”

我突然叫住一个最起劲的家伙,刚才的庭辩中我已经知道他叫窦群,大理寺少卿官拜左拾遗,也是洛阳惊变后一个火线提拔起来的生面孔。

“枢府有何吩咐么。。。”

他慢慢转过头来,看到我才笑容可掬的施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