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她像不像那个时候的你”转过头,父亲的脸上挂着微笑,“一般人家得个奖肯定会说感谢谁谁谁的支持,可是这个小女生的回答跟那时候你的回答很像呢。”
“是三年才举办一次的春阳杯么唔,主持人的脸还是没换,还真令人怀念呢。”没理会他我继续看,这个小妹妹还有真点意思。
啊哈哈,路小姐的回答果然与众不同,这样说来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参赛获得冠军的小女孩也说过类似的话呢。记得她那个时候只有六岁,直到现在还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小姐
六岁小女生侧过的头盯住一旁的主持人。
对,就是第一届春阳杯全国大赛的总冠军,在当时被评为中国七大小才女之首如今已经长大成人的夏飞雪小姐,虽然华璃公司已经转让给了爱纳集团,但是这个天之骄女仍然相当有名气呢。
夏飞雪有些迷茫地思索着,豆蔻年华的少女最后说了一句令全场绝倒的话,不认识。
难道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夏家夺回宣言事件,路小姐你没有听说一点吗主持人有种想拿手帕擦汗的冲动。
好像听妈妈有说过不知道,我不看电视。
今天的大赛直播就到此为止,感谢在座的各位和电视机前的朋友们的收看,下一届的春阳杯我们再会。长达三秒的冷场,主持人迅速做出反应,于是屏幕上片尾曲和灯光布景赞助单位的字幕在几秒种后也陆续出了场。
“哈,哈哈”干笑三声,我转过身要离开。
“雪儿啊,你别走”眼前一花,老爸已经冲到我跟前,带着一脸的媚笑“你看啊,天快夜了,我眼睛不好你妈又粗心大意这天又凉”
“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给我绕弯子。”看他那种笑我就有种不妙的感觉,但通常他们的要求我是没法拒绝的。
然后十五分钟后
“死老爸我杀了你”
“老婆,救命啊你女儿要谋杀亲父啦”
若大的院子里,即将落下的夕阳,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女不顾自己狼狈的仪态疯狂地追逐着一个闷头逃跑并不时大声求救的中年男子。
“哈啾臭老爸,都怨你啦”换了身干净的衣衫我窝在沙发上,为自己已经感冒的事实感到窝火,“说什么钥匙扣掉在游泳池边了,让人家去拿,你倒好,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把我推下池子里。”
“对不起啦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夏温文此时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缩在一边的角落在老婆的瞪眼攻势下一动也不敢动。
“对不起如果对不起有用,这世上还要警察干什么”我的火气更大,瞪大眼珠我努力让自己的样子更凶些,“我今天晚上还要去出勤耶,这种身体状态如果一个不留神被人抓住怎么办”
“怎么办那就不去呗。哇,老婆,我错了”刚把这句不负责任的话丢出去,杜雪薇已经拧上了自家老公的耳朵。
“雪儿乖哦,你老爸由我来收拾,把这感冒药喝了身子会好些。”妈妈一面柔声安慰着我,一边厉声训斥着老爸,“跟我上来,居然把雪儿弄感冒了,你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只要不是让我一个人睡就什么都好。”
“今天你就一个人睡书房去”
“不要啊”
由于感冒的关系,在dark和基德这两者之间我忍痛选择了后者原因是后者比较保暖,看着时针与分针即将打在一起,裹紧身上雪白的披风,我乘着夜色飞了出去。作:哇哈哈,扬言要扮怪盗的人居然得感冒,真丢脸啊。雪:╬,你去死
“所有警员都布署好了吧”
“是的,局长”
“好,所有人都进入警戒状态,哼,我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盗贼能有多大的本事。”还在为被女儿嘲笑一事耿耿于怀的局长对于今天抓获犯罪分子一行是势在必得。
混乱的午夜,在警察与电视台的忙碌间,还有一群好事的普通人在外围凑着热闹。记者拿着话试了下音,摄影便正式开始。
“各位观众,请大家往我的右前方看,这里是郑先生的私人博物馆,可以看到我四周有很多警察在周围,三天前在市博物馆里向警方发起挑衅的盗贼自由风发出预告在今晚十二点时偷走清朝光绪年间所造的金宗喀巴像,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想啊出现了摄摄影机往上”
随着镜头的抖然上升,一座颇有些歌德式教堂意味的塔尖上一抹白色的身影悄然而立,没错,那件华丽丽的白色披风,那身帅气的礼服,还有那件单片圆镜,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轻轻拉了一下挡了半个脸的同色帽檐,薄薄的嘴唇滑出了优雅的孤度,眼前的男子有着月一般神秘而诱惑的引人气质。
“居然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我想现在电视机前的少女们一定为眼前帅气盗贼的神秘气质所吸引吧,哎人不见了”正说在兴头上的记者突然间停下,但从博物馆里马上传来一阵响动。
“不好了佛像不见了”从里面跑出一位警员报告。
“什么”局长随后跟着跑了进去。
原本放置佛像的位置上此时只有一张卡片。
“我这个小贼厉不厉害呀这次的防守真脆弱呢,要好好加强哦。by自由风”
当看到这张卡片上的内容时,某局长的怒吼声响彻夜空。
“太神奇了,居然可以凭空消失并在一瞬间拿到文物,这个盗贼如同会施展魔法一般。相信他在以后的日子里还会再一次作案,这次的节目就先到这里,请大家继续关注我们。”
嘿嘿,我本来就是用仙术偷的呀,你们没说错咧。将那件文物收进了乾坤袋我准备飞回家。
头好像越来越重了耶,看眼前的东西也越来越模糊,体力也在不停流失不是吧,什么时候不发病偏偏在我要功成身退的时候
“可恶”低咒一声,我不得降落在一户人家的窗台上,刚一落地居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什么人在那里”一个少女警戒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那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好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