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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过分吗

这么想来,他们的出走,不愧为明智之举,必由之路。这事迟早马人会知道的,一旦他知道后,也绝不会轻饶他们的。

但是实际上他已经感到了他们的心不对,只是还没有这样的证据。这说明一个人,想掩饰自己,实在是很难。爱一个人,隐藏不住,恨一个人,却装作在爱,试问能装多久不被发觉

世上的事就这么怪,外在和实质差别就那么大。

有一段时间,马人都感到自己思想转不过弯来,他觉得父母不该走,更不该不辞而别,现在看来,这也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马人和他们之间,包括和所有他们的主谋和帮凶,真的是义断情绝了。

他觉得和家人之间孽缘大于善缘。

是这个家害了他,他不能让他们继续害下去。

但是假如他不反抗,不斗争,他们就一定会继续害下去。所以,他要鄙视和厌弃他们。

这些年来,他就好象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感到直不起腰,感到低身一等。而这种感觉是以老钱为中心的人强加给她的。就好象一场地震,震中就是老钱。

她就是那匹披着羊皮的狼。

马人感到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可以做到死了都不会去看她。

一个女人名声不好了,有可能是被人害的,而不一定就是她自己的错。一个男人也是如此。

所以,古人有言,毁人名节,污人清白,重于杀人。

也必遭恶报

马人想,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今天就是拼死也要把这口气争来,也要把真理争来,也要澄清事实。

那些依然在逍遥的人,包括萧人,士仁,就是很可恨的几个。

也许这么想没有任何意义,也许他不无偏激,但是我们看到了他看清事实真相后的愤慨。

现在在马人的周围,就萦绕着这种肃杀的气氛。

他无法指出一个具体的人来,他只是感到最近很背,这些年来一直很背,一直在走霉运,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是这种多年形成的肮脏的气候一时无法改变,还是由于他直接的反抗又招了新的肮脏气候,他不得而知。

可是他有时认为已经很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再没有太大的困难和敌人了,他这样想真是很天真。

他本不想扮演现在这样的角色,他屡次逃避,现在看来,是由不得他的。

不管有多么尴尬,他还是要扮演好他。

整个大气候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必须拼命顶住。

而前方的路依然是含混不清的。

即便是这样,依然要义无反顾地前进。

这一阵子,他又想到了死。他不再惧怕死。

那是因为他深味生的无趣。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一定可以暴发出很大的潜力。

生命,就是永无休止地抗争,奋斗,直到最后一刻。

但是,在北海时,他不是也对生活充满幻想和憧憬,并且试着去适应那些所谓的能混的人吗

天真第八章泡沫

言是马人在北海认识和交往过的另一个女人。

主要是她很时髦。

她身材好,脸蛋,穿着打扮都恰到好处。一头秀发披在肩上。

马人为了见她还专门算买算换了一身衣服。

他们在约在咖啡屋见面。记不得是上岛还是别的什么。

靠窗的是秋千的座位,马人本希望能坐那儿,可是言单挑了里面一个不显眼的位子,然后要了哥伦比亚。

她说她是老板,她说她有两处房产,她说她小时候是在上海过的。

马人只是觉得她很美,但是琢磨不透她。

她还说这世上没有她不敢干的事。

马人感到吃惊。

提到了当教师的胡建。言说,当老师的都不正常,越教越不正常。

马人又是吃惊。

回来后,马人睡不着。

可是,一段时间后,她明确地回答马人,他们俩不合适。

就这样逐渐地马人也就放弃和忘怀了她。

一次在外面吃饭,看到她也来买饭。如果说那天她是盛装,那这天她就是素颜。穿得很朴素,似乎不象个老板,倒有点象看专卖店的。

马人心头泛起一丝涟漪,但是很快也就过去了。

在稽查局上班时,有个叫巢的同事,他很和善,没什么架子,马人喜欢和他说笑。

一天,他非要马人给他介绍个女友。不答应不行。

想不到他还真有一套缠人的功夫,马人实在拗不过他,情急之下,就把言的号码找出来,给他了,并让他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暴露。

巢还真有两下子,很快就把她搞定了。

但是马人心里象吃了苍蝇,很不舒服。

不知怎的,马人还是暴露了,而言也正因为是马人介绍的才相信巢的,虽然不爱马人,但是却信任他的人品。

她知道后就请马人吃饭,并说想从银行贷款。

马人是有一些亲戚在银行里,于是就约了一个表弟一同陪坐。

而那天,也是他和娜结束的日子。娜是个乡下来的无知少女,陪伴了马人十天。马人对她母亲不喜欢,所以也就不热心,马人想,言可比娜强多了。

言什么都知道,而娜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她俩的区别。

后来,马人才知道,还是自己错了,马人一生也忘不了的是娜,而言,要忘起来很容易。

只是在寂寞难耐的时候,拨通言的电话,她总会在,她也总是礼貌的热情的,但是,也许缺了点真心。

那也许是因为她在社会的大染缸里浸泡得太久。

马人竟在北海市的大街上见过言好多次。原来她有个女儿。

而她张口闭口,的确比较爱说钱,这一点,也是巢感到不安的。巢是很有钱的。

马人来家后,言有和他联系了几次,竟然也是为了巢。

他们似乎关系不好了,但是巢还是巢,而她,可能是有点艰难,这是马人的猜测。

她骂巢,说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甚至说想杀了他。

而因为一件事,马人也对巢失去了好感。

那就是,巢的一个朋友急于出手一辆摩托车,而那时马人也正无事,羡慕跑摩的的,就买了下来,因为是巢介绍的,也没讲价。

可是这个摩托一买回来就成了马人的一块心病。

后来就成了他心口永远的痛。

它就好比是个老狮子,老而又易主,它浑身的毛病都显露了出来,就差没把马人吃掉。

很长时间束之高阁。它唯一的用处,是在夜里把马人从北海市载来家。

因为马人觉得自己总是失败,实在是没有脸见人。

但是那次,把烟筒跑掉了,马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