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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整束了电线,的确比以前好多了,而且家里的摆放,她也是别出心裁。她说,来了这么久,今天第一天感到这里象个自己的家。

晚饭是我做的,炒了两个青菜。我把剩下的北京二锅头全喝完了,直喝得头有点晕。在吃饭的时候,我们说到很多的人和事。

她说,万一镇里的领导来找我的事怎么办。我说,他们在我的眼里算个屁呀。我巴不得他们来。说明他们的问题冒头了。我正好可以施展一下我的才华。问题是,现在他们恐怕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吧。

纪勤芳说,有人说你的书写得好,我说是谁,她说了两个人。

她说的两个人正是我小说中写到的拥护和毕道中。关于毕道中,她说,他是于自英的丈夫。

我回放了拍的视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对于我来说,毕竟是新鲜的事物,我发现她说的话很好听,用她的话来说,说象是小孩的声音。她笑得那么天真,她说的话那么得体,高雅,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恰到好处,我想我这回可真是交了好运了,得了天助了。

天意第四十八章骂倒

昨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

所以天上不见了太阳。

我在她的提醒下,把锅屋里的主要的一个电灯弄亮了,又顺便归整了所有的电线,把裸露的用胶布包起来,换了两个开关,和一个插排。

和她上了几趟街,主要是进货、拍视频、买菜。

见到了我的堂哥赢关,还有我老家庄西头的市民。

我忙完了这一切,心情有点颓废。她说腰酸,月经已是第二天。现在她睡觉了。

早晨听到鹿亚章在拉琴,我就走过去,他不让拍,说一个月就一个月。我今天拍了很多街上的行人。她拍了我。但很快我就觉得这没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不清楚是其一,看的人少是其二。

我想我还是好好写文章,可是越写越没了主张。

我说,把锅屋通电的最大好处,就是堂屋不再有油烟气,她表示赞同。

早晨我练了一会儿字,就困了,躺在沙发上睡觉,她给我盖件衣服,拿来枕头。她坐在我一旁玩手机,玩着玩着,她就用手轻敲我的jiba,说要拍照。我就拿出来让她拍了几张。她楞楞地看着,连说:“我想吃。”在那一会儿,我们还拍了其它几张,有一张我俩的合影,很难看,我没睁眼,她的眼睁一点点,我就说:“这一张好象死人。”她就脸变了色,不叫我说。

她常说她最不喜欢吃鸡蛋,可是我中午炒的鸡蛋,她说很好吃,我也想让她多吃点,因为她要补补身子啊。中午的馍,面是我活的,她做的馍,很小,开着裂,吃着好吃。我们已经用这样的买来的酵母做了好几顿馍了,今天买的是安琪牌的。

锅屋让她搞得很利落。让人在里面不由得想做点好吃的。从这两天她的表现来看,她是很喜欢收拾做家务的,在干净卫生方面她和一般女人也是没什么区别的。

我喜欢这样的天气,不冷不热,我喜欢她,对我百般恩爱,我喜欢因为我而让人感到快乐。在这样的生活里,我陶醉、入迷,忘了我的初衷。我也感到无聊,终乏大的波澜,我需要不断的刺激,永不停歇的旋转,就好象不停地有性高潮一样。

这个电脑桌从未有过的干净。这是她的功劳。她问我现在咋不练打字了,我说,我现在打得和以前用拼音时一样的快在手指的反应的快速方面。她就要和我比比,我说我不。她说,你现在需要重找就是不会打的字的多吗,我说几乎没有了。

这是真的,以前我是离不了一个查字的网站的,可是今天,比如说这一篇,从开头到这里,我就没有查过一个字。我的手的反应速度常常真的超过了我的脑子。就是说,熟练到一定程度之后,形成条件反射,需要打哪个字,手就会以最快的速度伸到那几个键位上去,根本不用思考,就好象我们在说话时,不用思考怎么发音一样。因为我们从小就学会了。可是外语就不一样。我们在说话时,可以光想着说什么内容,而不用考虑发音,这样就集中了我们的精神,开阔了视野,这一点就和我们在使用电脑很熟练之后,只管考虑内容而不用考虑打法一样。

哪怕别的方面的知识再普通,就凭这一点,我就能傲视群雄。

这一阵子,我吃胖了,今天赢关在街上见了我,最后说:“你这阵子长膘了。”是啊,心情好,吃得好,哪能不长肉呢。于是我们说,我们用无声的语言堵住了一帮市利小人的嘴。比如拥护啦,于学尧啦,还有曹金柱家的,马从德,赢关媳妇的嫂子,在那时不是都猛劝过我吗,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自取灭亡,不和我前妻重归于好就只能是死路一条,包括我的父亲,也常说:“你能只依靠自己找个女人吗”可是结果如何呢,还不等于是打了这些人一个响亮的嘴巴。现在这些人倒都不再持有异议了。叫我说,就是狗眼看人低。你越落魄,他越欺负你,你混好了他就来巴结你。

我对她说,他们巴结我我也不理他们。

市俗的偏见就象是一堵墙,把人同美好的东西隔绝开来,使人丧失了人的本性。

于自英是个怎样的人呢,她就是个空虚的,爱慕虚荣、好出风头,喜欢表现自己的人。在这方面也算是继承了他家的传统。

张向阳是很喜欢下象棋的,我今天到从他门口过,他招呼我过去,可我过去给他拍视频时,他又一下子紧张不安起来。这就是动了他的小农的意识。虽然第一次看到百度,是在他的家里,我记得他教我用我的名字试一下,当时出的也是“你要找的是不是张兆辉”。

无论是喜欢下棋的,还是喜欢打麻将的,在骨子里都是一种自私的、投机的、狡诈的心理。

有一阵子,于自英天天傍晚的时候,就是新闻联播刚开始的前后,她总要敲我家的窗户,或从我家过一趟,有时买两个棒棒糖吃。自从我家堵门之后,她很少来了,可是今天中午,她突然出现了,说到那边去打麻将,且说还要从这回来的。脸上好象抹了一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