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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丢的鸡也始终没有找到。一天之内使我们损失了两只鸡,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我在刷牙时见于学尧在我家窗口附近,就和他说鸡的事,他说,昨天王天瑞来他家了,他们是老相识,还喝了酒。王天瑞是我的亲姨夫,是我舅舅赵继策的亲姐夫,这个人很长一个时期在我的眼里都是个很坏的角色。原因自然不是一两句话所能说清的。于学尧说,王天瑞的儿子王标一个月能拿七千多,王标的老婆能拿三千多,王天瑞本人也能拿好几千,他家又没有别的负担,他们的收入真是可观。于学尧还说王天瑞爱喝酒,有一回在他家喝多了掉土井子里了,还弄丢了一个他转正的一个重要文件,又回头来他家找。他还说,学校里是有个狗爱吃鸡的。

因为没事干,我把鸡褪了,发现身上的确有几个牙印。这只鸡,她吃了一大半。她说是她好不容易喂的。

我在厕所里碰到赵光、张恩衡、张哓李、李之强。张恩衡说,赵光长得演反面人物都不要化妆。其他人说到了去年这时的地震。还说到了今天的天气,李之强说,今天有三十二度。最后我们共同说到了猪流感。都认为,这是在搞政治,往年也没这么多病。

我就想到了昨天看的新闻,胡锦涛和奥巴马通了电话,墨西哥恢复了正常,伦敦被评为世界最脏最贵的城市等等。

今天的天气的确很热,我开始穿了大裤头和汗衫。我走在路上,发现人也似乎都嫌热,不大敢出来,但网吧里电扇呼呼地响着,生意很是红火。但依然都是玩游戏的。

我就想到马天照今天中午来和我通报情况说,我的前妻现在依然每天热衷于打麻将,置我儿子于不顾,所以他现在在班里很调皮,今天还挨了老师王丽丽的打,“我没挨打,还受到了表扬。”马天照很得意地说,因为他的字写得好,而我儿子的字写得了草。

那个收破烂的老头铺个蛇皮袋子睡在我家门口附近。临走时,在毕潇的窗户下面洒泡尿走了。

昨晚我上网回来时,在路口碰到叶兴文、马夺芳等人,他们好象在说学校里的电又要重新弄的事。我就想到,上次上邵学文家取电脑时,电脑没取到但是看到了一叠照片,其中有马俊安的,当年,马俊安是这个学校的会计,也是叶兴文的死对头,所以他最终在这个学校呆不下去,他和我父亲关系不错,利用了我父亲来进攻叶兴文,但是给我介绍了个他庄上的一个村干部的小姨子给我当老婆这就是我前妻的由来。但他们撮合的这桩婚事,因为先天后天的许多不足,不到十岁就夭折了。

她早晨时刨了一小块地,说累得胳膊疼。

我还是临书谱,这次感到似乎甚合吾意学书和写字只有上升到一种乐趣,而且非常浓厚时,才有发展的空间。但我对网上的那些有关书法的网站,一直没有涉足,我对那些东西持冷漠态度,但我很在意我在写作的这个博客。

不知不觉间,天意的第一部快完成了。我的计划是五部,所以后面的路还很长。这种文体的确比较适合我。我是在说真话、说实话,所以我说出的话总有它的价值存在。也许,我一辈子都会这样说下去。不然还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事呢

在昨晚,她说,本以为我会好好写写韩希永家的。哪知我一笔带过了。那就在这里补述一下:

韩希永家的总是突然出现在我家,她象王熙凤一样总是未见其人先闻其语。她说:“我都想你们了”接着给我说,她能给我更便宜的水,还给我送到家,问我要不要,我说,等我卖完这些再说,她就把我家冰箱的电插上,说,我给你们送些雪糕来。赵云阁说不要,她就说:“唉哟有钱赚都不要。”赵云阁还说不要。她就说:“那你们就全当是给我们卖的,你的冰箱给我使,我叫个人来看着卖,行不行”赵云阁把她婉拒了。她又对她说:“你是不是怀孕了”赵云阁说:“没有,我就是不要孩子的。”她就说:“生孩子好,你生个小闺女给我。”赵云阁说:“我不生,我就是不想生,不然我早嫁了。”她最后问:“你们为什么不卖雪糕”赵云阁说:“我们只想过安静的日子,嫌吵得慌,不在乎多挣那点钱我们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韩希永家的见说不通,最后临走时说:“我没有更偏宜的水,那是说着玩的我走了。”

她今天说,这个人就和她的二嫂差不多,很是精明。但我们和她打交道,就是我们的耻辱。

王梦莹今天来得很早,要从我家经过,我说不行,她就和另一个女生在那看我褪鸡。后来她和韩文文说到她班里的事,说她们都讨厌马婉婉,一来是她喜欢问她们要吃的,但她自己不买,不给她她就生气,她还不许她们和万晚月一起玩;二来是她喜欢给老师告状,就象希特勒的盖世太保一样,让老师打人,那个老师还偷偷地给了她十几个本子。最后她们说,马婉婉的老太是个土匪,而韩文文的老太是个革命军人。她们还告诉我,鲁小盼对我认她做女儿又不认的事感到是个让她难堪的事,不喜欢人家提。韩文文说:“你是把她休了。”王梦莹说:“你是把她甩了。”我说不能这么说。她们就说,那就是和她断绝父子关系了。我说,也不能这么说。她们说:“那你是和你儿子张家豪断绝父子关系了。”

天意第七十二章sn

我在新闻联播上看到,胡锦涛给军队的很多人发了奖,有关文艺的是放在最后面的;习近平这两天频频出现,俨然是党魁。此外就是不大提猪流感了,改提地震地区的重建。当你看新闻联播看久了时候,你会感到全国的形势一片大好,我们老百姓都在享受着政府亲切的关怀,沐浴在一片阳光之中。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的。我这两天一直在看我的名字在百度上的变动,今天又被隐藏了,而且是真正的隐藏,由此可见政治的可怕,我长期以来所竭力揭露的人的怯懦和阴毒。

百度尽管是很能主持正义的,但它也常常在妥协、迂回,它要为了自身的生存适当变化,有时,它会向金钱和政治上倾斜,在金钱上的是它的竞价排名,在政治上是它一直在和政府打成一片,不敢公开表达自己的政见这些,我在去年春节时已经领教过了一次。

不然,我想,就与我的舅舅赵继策有关。长期以来,他的势力可谓大矣。我虽然没有公开和他敌对,但在我的字里行间,已经表明了我和他们的不同。对此,他是不是很不服气呢。

我过去的苦难有一个测源地,那就是以他为代表的他们,你说,对此我会善罢干休吗

我从陕北回来时,有一次穿得很破去见他,他说,你要服气、听话,不然你就有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我想,还真叫你说对了,在我在那里被人“抓”进派出所里去的时候,其中有个脑满肠肥的家伙手里拿着个手枪,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他们给我父亲的电话里问我的事,我父亲后来给我说:“那个声音阴森森的。”他就意识到了我遇到了危险。

对于这些,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是不会有感觉的。而我,哪怕只因为这一件事,我也会奋不顾身地把一切我认为在促成这件事的人现出原形的。

安徽台在放我的丑娘,我依稀记得五月里的似乎有个母亲节。但是我的母亲因为和我的过节,恐怕今生都不会再对对方有什么好意。

鲁迅先生说:“我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推测中国人的。”要真正这样做,我们才能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今天我进了货。她给我买了药。她还说,我儿子是判给我的,我们应该抓紧把它要回来,这样才好带他去见父母。因为身体的原因,她昨天拒绝和我做爱,这是很少出现的现象。尽管她常常是极尽贤惠之能事,我还是时常对她产生怀疑,这是因为她也常常怀疑我而我常常是无心的,比如,我前天给自己倒水而没有给她倒水,她就很有感觉,说我对她不好,真让我觉得莫名其妙。还有今天,我明明是说好和她上街吃早饭的,哪知她到了街上非要进药房,要给我看病,我身上起了几个红点子,她也当成了大不了的事了。另外我们今天去强盛电脑那儿,邵学文的媳妇说,有两台机子,在一起修的,因为还有一台没修好,所以不能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