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了有房有车有身份有地位。很多人以给资本家打工为荣。很多人忘记了自己是在给资本家打工。在这种社会高压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失去了自己的独立的人格。他们之所以失去了自己独立的人格,说到底是为了钱。
在邓的晚年,他深感自己的罪恶不小,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他才要说,步子大一点,快一点。还说上海发展晚了。于是有了现在上海某地的摩天大楼群。他想让人们看看,看我的成绩多大啊,中国多有钱,多漂亮啊,这都是我这个矮子凳的功劳。
然而,在这一切美好的背面,是灵魂的堕落、资源的枯竭、环境的破坏、民族尊严的牺牲和广大人民的被剥削、压榨、扭曲,是大多数的中国人不仅失去了精神的家园,也失去了自然的家园。
所以才会有雪灾、地震、瓮安、杨杰,才会有黑鬼上台、金融危机和甲型h1n1。
我在写作这一篇时,韩文文硬要从我家过,在那里软磨硬缠,我气了,说:“滚蛋”
昨天就有赵光的女儿要从我家过,我没让,还有张红军的儿子掏出小鸡鸡来,说是棍子。这些都是这地方的人庸俗、下流的有力证据。
所以,我写的很多东西,都不过是在试验这个社会,而他们反过来试验我,以为我是怎样怎样,真是狗眼看人低。
天意第八十五章假做真时真亦假
那一年,我和牛铃一起去合肥的童树根那儿,临走时,他带了几盒茶叶,是碧螺春的。到那儿,童树根请我们吃了一顿饭,我记得,他说,他就和一个镇长的官差不多大。吃罢饭,他在自己家给我们写了一些字,不过是抄的唐诗之类。那个晚上,我就和牛铃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我们拿着装在信封里的宣纸,感到踌躇满志。那时在我们的眼里,都是钱。
这些字,据牛铃说一幅也没有卖出去。是真是假谁也不知。我在他家吃住,后来又租个房子居住,我想我那时真是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凡事都不肯低头。我在最后写了一批字,实际上不过是宣告这次冒险的失败,给自己找个退路来家罢了。那时连我父亲都看不起我,说我还不如他。
这个童树根后来我又和他联系过两次,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我的头上,说那时虽然牛铃巧舌如簧,但他相信的是我,是我说了一大堆好话,合伙和牛铃骗他的,我不仅在道德上是欺骗老师,大逆不道,在金钱上我还欠了他的钱,要赔偿他的损失。我后来也答应愿意赔他,并和他商量了一会儿价格。
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我的别的一切事,他都推得远远的,这让我到底还是和这个人产生了裂痕。我心想,你给我来恶的、硬的,你就等着吧,你这么自私,所以你就等着吧,看我会把钱还给你,自始自终你都在居高临下。我还就是不认这个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所以想到童树根,我就想到我的父亲,就想到赵继策,就想到李敏,就想到我的那几年的一切一切的耻辱,我就永远也不能忘记,也不能释怀,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这个社会如何把一个好人逼上绝路的活教材。
李原野是我完全通过自己找的一个书法上的同道。同道就是同道,但是起初总是要称他们为老师。而最终你还是要给他们送礼,他们也真的以老师自居。
奇怪的是我费尽心机,总也不能达到目的,最后我也不知道究意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了。反正我就是再也不干这个了。
我在网上找到了寄托,这是真正的寄托,我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开心,我也真的很开心了,我独立了,我自由了,我有新的妻子了,我出名了,我进步了。但我发现,这一切也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还是那个我。我还是要在网上找寄托。
我是真诚的。真诚地诉说,真诚地演绎,假做真时真亦假,在有的人看来,都是错误的,愚蠢的,得不偿失的,但我义无反顾,无怨无悔。他们的存在,也正是我的存在的理由。
她在卖东西,她在种菜,她干什么都是那么卖力,那么实心实意。我记得我写过一篇假如我是一个女人,有些方面还真是象现在的她。
韩文文用手指着我说:“你不让我从你这过,害得我迟到了。”赵云阁就说:“不能坏了规矩,一个老鼠坏锅汤。”
天意第八十七章一套房子
她看到我伙同别人给人治病,笑了。这让我想到,当年我在陕北时,还学过一种中功,据说就是能给人治病的,治病的时候,是用手在人身上周围的空气里抓来抓去的,然后再往地上用力地一甩。那时,李敏有个玩伴,叫月清,是和人换亲的,她老公叫牛铺。我有一次就用这种办法给月清治过病,李敏讽刺我说叫做“抓病”。我竟然干过这些事,实在是叫我感到荒唐。
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来了几拔人都是要从我家过的,有孟逢弟领着一伙人,说“就过这最后一回”。刚才一次是我正在写东西时,我感到非常恼火。
一些不常使用的字打不出来了,也让我感到很恼火,我在恼火的时候感到什么都很可气。这里要是有人来惹我,我肯定会恶声恶气的。
大多数人都很虚伪,比如他平时想得最多的是钱和性,但是偏偏不喜欢人家说这个,用她的话来说,最脏的最不能说的,但所有的人历尽千辛万苦又莫不是为了求得这个,难道这不是虚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