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个事不好说什么,我总觉得:闹来闹去,只不过是叫旁人看了热闹,就好比两口子打架,打到了大街上去。作为当事人,在旁人看来,也不过就是出了丑而已。但或许,也因此出了名,或得到了别的方面的利益或坏处也说不定。
她很感到无聊,我就说:“我告诉你一个好地方。”
我说:“打开百度上的hao123的页面,点击左上角的小说,再点百度国学,就能找到你要找的千字文等经史子集。”她一看,果然如此,喜不自胜。
但我简单看了一下,失去了细看的兴趣。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对这些内容,略知一二的缘故。
她看外面她种的菜长势很好,就说:“茄子有六十多棵,到时候要是吃不完,我就拿到街上去卖。”
我就说:“你也可以去卖你自己的,只怕没人要。”她楞了一下,走开了。
中午吃饭时,她说:“张先生,菜做得怎么样啊”我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就说:“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小姐”她说:“你叫就叫,还没有人这样叫过我。”我说:“小姐就是卖淫女的别称。”她说:“卖一个人也是卖,卖多个人也是卖。”她说:“你上午那样说人家,我气得睡着了,你看我手上压的书印子。”
王梦莹来买东西,问我:“你可把我的照片删掉吗”我说删了,她要看看。我拉了她一下,她说:“妈的比。”
陆雨婷买东西,就拿五毛钱还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摸一遍,她说:“这小孩真恶心,长得就象个挨打受气的料,还那么多欲望,什么都想吃。我要是她,拿一样就走,别的什么都不看。”王嘉来买东西,在外面猛敲窗户。她说:“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孩子。”我也很讨厌他,好象比别人更有势力些似的,我想,这就是父母的潜移默化的影响。
好象接连三个星期了,起码两个星期,每到了星期日的晚上,总要突然停电,网络也同时出问题。只是中学这个部分有问题,街上别处、小学里都是好好的。在周围一片漆黑中,我和她出门转转。她说:“这象什么”我说:“我不是说过,象一个人周期性犯病。”
天意第一一二章卢武铉
今天晚上中学又出现了一次断电和网络中断的事故。借此之机,我和她出去进了点货。回来看到来电了,但是网络不行,我就设法找下午没看完的电影看。她后来也过来看,快看完的时候,她突然跑到我的身边来,说我对她不好,并罗列了一大串我的罪状。我就去做晚饭,她上网。我说:“你就是因为我不叫你上网。”她当时就笑了。但我说这句话,也不过是试探,没想到还真是这么回事,这真让我感到吃惊。
好象费了很长时间,饭终于做好了,因为是我自己做的,我感到比较可口和有食欲,就喝了点酒,席间,她又在数落我今天做得不对的地方,这又让我很吃惊。我就反驳了她一下,她又忙着给我解释。我在吃饭的时候,连打了好多喷嚏。
吃完饭,她倒了两杯茶,就去睡觉了。
我随便从网上看了一下,觉得有必要写点什么。
韩国的前总统卢武铉死了。本来我对这事并没太在意,但是网上把这炒得沸沸扬扬的,也不由得让我深思。加上今天说朝鲜试验成功了原子弹。我想,卢应当是和中国和朝鲜都是有真正较深感情的,而现在的韩国总统就不然。所以往深里说,他的死和美日都有关系。当然也就和中国有太大关系了。
我又想到了,北京的张朝晖搞了个行为艺术,和我有没有关系这个问题我以前没有想过,现在觉得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可见重名,不仅是一种缘份,还有一定的麻烦和天意存在。
而她,这两天的一些言论,总让我感到不安。这种不安,让我预感到了和她的看起来是美满的姻缘背后的危机,这种危机,让我不寒而栗。
因为小学里有个老师来买东西,她说她长得还不错,接着她问我一天上了几个小时的网了,我说:“爱上几小时上几小时,不用你管。”当时,我正想找个电影看。她听我这么说,就走开了。可是在吃饭时,她又向我说这个故事,我又是感到很吃惊。
我对她并没有二心。倒是她一再地这样提醒我,使我对她产生了二心。这真是很伤感情的事。
我在醉醺醺的状态中,打着字,时常出现卡壳的现象,这让我对五笔这种打字法产生了反感,今天无意中用了一下微软的拼音打字法,觉得是很先进的。
蚊子在我脚下肆虐,她也是自顾自地睡去了。她说,她是不会轻易改变主张的,因为她有好几个亲侄子,不能让他们看笑话。这话让我感到似曾相识。我心想,这个理由,在她看来是十分地充足,可是在我看来,就是一种污辱。
她总是说到我的那些网友,她说,结了婚也算不了什么。要是照这么说,每个人都在面临着抉择,这实在是有点可怕。她还说,男人做爱时也是应该叫出来的,可是我就不能做到这一点,这就是老土、落伍。我说她:“神经病。”
天意第一一三章麦子黄了
天气热,肚里吃得又饱,一早晨我就往厕所去了两趟,她说,我的很多文章的自动搜集的标签开头都是厕所两个字。我发觉我的肚子很大,而且有点胀。浑身也不舒服。她问我怎么了,我说,就好比女人要来月经一样。
她帮我在搜狐上新建了个博客。下午又在天涯建个博客。搜狐的是能用搬家工具的,很是方便,但天涯的不能,发了一篇文章,很快流量就上百。但似乎多是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