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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不愉快,孩子惹她生气,大发雷霆,打孩子一两次。一次是云云在她睡觉时,忽把门撞开,还把奶奶的帽抹掉,还对小兵说:“你看我可厉害”一次是在她给我送茶时,云云光腚跑到兵兵家去了。这种迁怒行为怎样避免呢

李景礼开始盖屋,陶学晓、邵侠两家开始拉砖与沙子等。

王启仓又谈宏议论:道家师法自然,佛家万事皆空。我又添言:儒家仁者爱人。

通迅报道,反对假大空,提倡真小实,提倡质量第一。

搞写作之类,只是脑子一热的事,心血来潮的事,似乎是吾之长,但不可能坚持,没有牢固抓手,狂热一阵之后,往往就会偃旗息鼓,消肿降温,恢复常态,我行我素起来。所以还是顺其自然为好

王梅出嫁。热闹非凡

王振江垒的墙推倒重垒,一是南边路没留够,二是陶学晓提意见。

侯静静的稿子拿给卫东亚章之体等人看,都赞叹不已,亚章叫周一下午通迅会坚持开,可在男寝院开。

十六大召开

早晨又心血来潮,想找鹿亚章谈差生转化问题,到三楼因见他正与洪民谈话才没谈成。回来就又庆幸没谈成的好,再三警告自己再不要自找麻烦,自寻烦恼了。目前已经基本上满负荷了。再不能不自量力、多嘴多舌了。马校长已经警告过了,人家已流露出反感了,再不要不识时务、讨人嫌了。

昨天大化通知我今天下午和小纪一道上城买浴池、执新锅等材料,不断今晨军委就来通知我,就他爸上城,他爸叫他问我可上城。我慌忙回家拿钱,说当然去,早就等着这一天了。但心里又犯嘀咕,大化没来怎么办。

到自由家,顿时又出现紧张空气。自由爸骑着摩托风风火火地找毛孩说他好磨转自己一心的事,找大化没找到,毛孩又不知跑哪里去了。看样子找到毛孩非打即训不可。自由妈出紧皱眉头等着毛孩送他去给她姑奶烧纸。也怪毛孩好磨转。我联想到毛孩干活磨圈的情景,出小声随和一句:“毛孩现在就是好磨转。”不料不到一分钟就看毛孩从北边慢腾腾的回来,我很快感到失言,觉得毛孩可能是在纪芹芳门口等我来,这回可能是错怪他了,赶快改口说:“这回不怪毛孩,这上下不到十分钟”我匆忙回家把寝室钥匙交待一下,回来就听自由爸正发雷霆之怒,我赶紧打圆场,忙不迭的说不怪毛孩。自由妈小声辩解一句,他爸就象钢铁一般顶他一句,她也就不敢吭声了。毛孩在外边昂着头,出乎意料地安祥镇静而不大动怒。

从昨天到今天为了一个“钱”思想不断翻腾:向恩成借,不大好张嘴到城里向哥哥借向孟庆伦借向任启尧借向建德赊欠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带着2000元跟他俩上城了。结果只花了1600元。把材料基本上备齐了。据他俩讲,到城里买,要贱一二百元呢

乘业不知创业难。象我这,一有钱,二有人帮忙,三有车来,四天气又好,我简直就象老板一样,跟着走一趟,都感到一言难尽,真是不容易象人家一无钱,二无人,三无车,干什么都是自己去抓,怎么不抠怎么不谨慎呢

晨,求毕正晓帮忙,抽时间帮我把电机安上,临时抽水。

上午请兰柱内兄帮我安电机,往返多趟上集买东西。

任启尧指导我的电机安好了。陈兆元来看寝室,说的确不不错。

韩克朋说我退休了,又长一级工资,叫我请客。我花140元请了韩克朋、刘洪民、刘洪华、田怀林、于强、任士敏。

昨晚与选武谈到心。主要是他谈。他分两条线谈:一是事业有成,但也很有阻力;二是婚姻不幸,但也是喜剧结尾。

天意第二三二章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从下面开始,一直到特别注明结束抄写为止,依然都是来自父的日记。但在时间、排序、内容先后上根据需要作了随机的调整,并且不注明时间。

讲文明 讲礼貌

打倒“四人帮”,

人民喜洋洋。

祖国各地热气腾腾,

教育战线更是一派兴旺。

教学质量有了明显的提高,

好的道德风尚也正在恢复和发扬。

学雷锋,做好事,群众叫好,

尊师长,讲友爱,大家赞扬。

但是百足虫死不僵,

四害流毒难一时除光。

就拿文明、礼貌、卫生等“小事”来说吧,

对于部分同学,

似乎还大有文章:

大欺小、男欺女,不算少见,

说几句下流话,骂两句爹娘,

似乎很平常。

在教室里,

恣意打乱,大声喧哗,

随地吐痰,乱扔纸张。

学堂变成闹堂,

书香门第,

搞得垃圾遍地,烟尘斗乱,

声音嘈杂,桌凳飞扬

简直变成不适于人们生存的地方。

夏天,有人把褂子顶在头上,

把长裤放在胳膊上,

袒胸露乳,

在校园里东游西逛。

冬天,冷不冷把衣一披,

既不但袖,更不扣扣,

到处晃呀晃

与其说是为了遮风挡寒,

倒不如说是为了拉风讲排场。

一天,一位同学不知犯了什么错,

老师专门把他叫到自己屋里细讲讲。

哪知这学生心里有气,

便气势汹汹地先闯入老师房。

一不报告,二不让坐,宣宾夺主,

一屁股坐在软床上软床被坐得乱晃荡。

于是,一场有趣的小型话剧开了场:

问:“你今天为啥又迟到了”

答:“迟到有什么了不起,总比人家谈恋爱强”

“你上课为啥睡觉”

“昨天没睡好,今天困得慌”

“叫你出来你为啥不愿意”

“有错告诉我就是了,为啥对我态度这个样”

“你为什么接二连三地犯错”

“象你这样天天找我的错,我可没法活在世上”

谈话的时间并不大长,

但该生的姿势却变了不少花样:

他一会儿坐,一会儿站,一会儿走,一会儿晃,

没点儿牢稳气,

不象个学生样。

不知他是有意报复,

还是经常这样

总之,连痰带唾沫吐了一地,

鼻涕抹了两门框。

学生走了,没事了,

老师可又遭了殃

连忙投入新的战斗打扫“战场”。

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