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又找回了自信,找回了我自己,找回了人生的感觉。
是的,我的人生的大旗不是早已竖立起来了吗我的个性、风格不是早已树立起来了吗
用三指执笔,大笔纵横,写孙过庭书谱,研究中国书法思想史。这就是我的特色。有了这个,我还怕什么呢,
早年看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这本书,看到羊皮卷的最后,说我要祈祷,祈祷什么呢目的并不是为了金钱、爱情、豪宅、美食、权力、地位等等,而是为了一条路。一条到达这些人生理想的路。这条路始终是存在的,只是我们常常看不清它。但是只要我们用心诚恳地祈祷,就一定能得到指引。
我想我每次也是如此。在我迷惑的时候,我最后也总能找到答案,看清我要走的道路。
每当这样的时候,我也就要感谢我所遇到的厄运了。因为正是它们逼着我苦思冥想,找到我要走的路。
就好比这次的网络不通。不管是什么原因,对我来说也算是恰逢其时,也算是天意,正好帮上我的忙。
这时外面有个人开隔壁的门,本来我可以问一下他到底什么情况,但是我也没问,我觉得这已经毫不重要。
肖申克的救赎里有一句经典的台词:有的鸟儿你是关不住它的,因为它的羽毛太美丽了。
这话说得多好,为了让自己可以不受束缚地展翅飞翔,我们只需要用心把自己的长处发挥好。
天意第三0五章技术性的准确与观念性的准确
昨天大雨蓄在凹菜地里的水,今天看到全渗下去了。昨天我也没上厕所,一般情况下我都是一天上一次厕所。今晨踏着泥泞到小学的厕所里去解大便。碰到了叶长龙的儿子女儿。他们大概都是处在初中生的状态。此外还有于学尧,站在教学楼上,露半个光脑壳。有一个人在雷锋像的下面做俯卧撑。
我来到家,看到她把牙膏给我挤好了。电脑也打开了。
昨晚我梦见了赵继策同志,我还向他让了一支烟,并且为他点着。他似乎把一个人看作是他所安排的对我的拯救,这个人是赵胜我在河南的亲戚家里等吃饭,来了很多人,有的还在一起合了影。我还梦到了自由的老婆,一把手枪,一个上菜的人,危险的楼道,上厕所等等。我梦见我们这里,到处是高楼大厦,而我对前面的路,举棋不定。但我还是沿着一条路走了下去。这些梦都真真切切、历历在目。
她比我睡去得早,每晚一般她都是这样。我们说了一会儿话。她说,我的第二十章写得最感人,我对她的态度是变化中的,而她对我是始终如一的。我的小说中,她是一个重要角色,因为我常常是她的话语的记录者,就好象论语记录了孔子的话一样。但我认为她不过是里面的配角和调料。我主要是在写大事写思想。她则认为她就好比红烧肉里面的瘦肉之一。
她看了我今天写的,不再说什么了。本来在晚饭前,她以为我是不敢去找中学的人问问有关网络的事的,我就和她理论了一番。她说我是不是思想上有了很大的转折。我说今天是的。她又说,建国六十周年的大庆快到来了,象我的这类小说被冷淡是正常的。我说,我现在感到很轻松,不再感到做学问对我而言是个高不可攀的压力,在此之前,我总是惴惴不安的,觉得自己名不副实,良心有愧,心虚得很,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达到某个高度。就象考大学,不敢保证自己一定就能考上。但是目前的具体为什么有这种转变,我也说不出来。或者说是不想说了。这叫做得意忘言,也叫做大勇若怯,大美无言。她听我说到这里,不答腔,睡去了。因为我一直没有睡着,她又说我,是假象,还有放不下的事情,不然怎么会睡不着呢我想不过是因为今天睡得本来就早,而我白天也睡得较多。而且我习惯于随时思考问题。我想起来了,怪不得这阵子头发都掉得很稀。
我说我现在可以把网络完全放开,而不感到有什么不舒服。因为前几天看到,连那几个最忠实的读者也不大来了,我写的东西是不是及时发表也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是否真的有好的东西要写。要是没有,天天开着网络,对我们等于是一种干扰。因为不由得就想东看西看,结果满脑子装的尽是网络上的垃圾。就像脑子里有了病毒,也就不再灵光,这也是这阵子出不来成果的原因。但是这一下好了,一个机会可以让我脱离网络,专注地思考一下自己的题目。做长篇小说做了这么久,好象楼快要封顶了,但是最后想让它变个什么样子心中还没有底。至今还可以说不过是个烂尾楼。这怎么能行所以要把别的一切都放下来,集中精力把这一件事做好。这一件事做好了,会带动得其它的事都跟着好,这件事失败了,其它的事也会跟着倒霉。她对我说的这些也基本上赞成,她说,她上网就是关注我的作品,她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而她自己已经不再写什么了。其次就是顺便看看一些消遣性质的新闻。头脑闲置了,怪不得她头发不掉呢。她说,她以前工作太投入,尤其是在做淘宝那阵子,头发也是成把成把地掉。
我一边在和她拉着话,一边在看着中国书法思想史。
看着看着,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为何我的文字会一度在百度,以及其它网站多被拍照或高挂。因为我使用的是中国的汉字。而中国的汉字自古就被赋予一种神秘的色彩。
有这样一句话说道:“作为文明象征的文字,不仅是经世治国的根本,也是感天动神的中介,人与天、鬼赖文字以沟通。”此外又有因为仓颉造字后,“造化不能藏其秘”了,所以“天雨粟”,“灵怪不能遁其形”了,所以“鬼夜哭”的说法。
另外我昨日复述的那句话,我看的这本书在开头和结尾都提到了这句话。
这个人叫许思园,他在五十年代说:“发扬民族文化,必须恢复此艺术境界开始,而其根本则在书法”,他在同一篇文章中,忧患以言:“中国民族必须恢复其固有之艺术境界,否则精神上不能自立,前途殆不忍言”。
这么说来,我最近一个时期以来孜孜以求的道路就是很有根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