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一阵子,太把书法当回事,反而不是个好事。看了一个张海的书法讲座的记录,他的一个重要经验就是吃透一本遍尝百家,而怎么吃透一本呢,就是一天不要学太多,把几个字学好即可。还有就是不要急于求成。我觉得这对于目前的我很有借鉴意义。所以下午想写字时,我主要还是写书谱。感到只有写这本贴时,心情比较好。但是也不能写得太久。昨天把所有的书法弄好后,我还在有啊上发了一个启示,但是今天就觉得不好,把它删除了。
这次买的衣服,还是在上次那个地方,感到比较好。价廉物美,柔软大方。下午的时候,她看着我洗了头,仍然掉了不少头发。
我大爷说的很多话,事后想起来,都有弦外之音。而我大娘竟然对我颇有微词,这可能是我周围的人造成的。这次上城给她拍的照,有两张她觉得很好。她在给我照相的时候,把相机的盒子弄丢了。不过丢了也好,免得整天装来装去的。我记得那次我是刚买了钱包之后,就丢了钱,刚买了手机套之后就丢了手机。
天道第18章余纯顺之死
这一阵子,她一直在看这本书,但我丝毫也没有介意。我不认为这种人写的书有什么文学价值和动人之处。直到昨天看了这个余纯顺之死的视频。我就感到我受了刺激。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在回想着有关他的迷路和死亡的事。
今天重新和她说了这件事。我说,余纯顺的死,就是天意。这话也是他自己说的。本来是一个任情任性的人,因为出名,而被社会所集体绑架,这是他死亡的原因之一。轻敌、盲动、心急是其二。但最根本的,是因为罗布泊没有了水。为什么没有了水呢是人类的活动造成的,是人定胜天的思想作祟作致。所以大自然要用这种办法,对人类提出警告。这才是最大的原因。但是这个最大的原因,竟然没有一个人道破。
我还记得,有一个广告说,不要让地球上的最后一滴水,就是我们的眼泪。看了这个片子,你会觉得此言不虚。
她又说,要是余纯顺还活着,她会去追他的。因为这个人和我很象。是的,我看了他写的几篇文字,是觉得很亲切,和我很象。这样的一个纯种的上海人,为何要不远万里,跑到穷乡僻壤他不是有文凭吗千辛万苦得到了文凭,最终他还是要到乡下去,而且是风餐露宿,常常要接受乡下人的施舍才能生存。我想,他一定有他的苦衷。他在内心深处,一定不喜欢上海。我对他的这种心情,非常理解,而且我也知道,这种心情,就藏在每一个有良知的没有失去本真的中国人的心里。
只是在他的最后,他不该偏离正确的轨道。当他问他的那个红颜知己考驾照的章子是不是都盖了的时候,这句话,暴露了他很世俗很精明的一面。
余纯顺的一生并不顺,而是一个悲壮的悲剧。我又看了有关彭加木的视频,知道彭加木连尸体也找不到,余纯顺在这方面,又算是幸运的了。
只是事情又过去了这么年,很多人已经把他淡忘,或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的事,那么,他用生命换来的教训,就太让人感到痛惜了。
天道第19章活着的意义
她突然想去学做衣服。为此专门到自由妈那儿看了一下,说是交一百块钱就可以想学到什么时候就学到什么时候。她今天给我买了排骨吃,还把我的三件拉锁头坏掉的上衣拿到街上修好了。
今天写了几幅字,是想有所创新,但是是否达到了目的,并不知道。
她到外面,说校长家的房子在换瓦。
昨天因为吃多了零食,肚子很不舒服,所以早晨吃得很少,上午也没乱吃东西。
我感到很颓废。这样的生活,我感到厌倦,也许她也会有这样的感觉。搞书法让我感到不可能有什么正经的出路。而我一直在文章中表达的思想,也是不合时宜的。过去,虽然孤独,但是活得很有劲,现在活得很没劲。
昨晚我梦见和韩雪睛睡在一个被窝里。这让我觉得我好象有了一个女儿。今天发现有关我的网页变动不少,竟然常有人通过陈希同和胡温这种政治词语进入我的博客,也有人通过刘可小穴这种词进入到我的一篇文字中。这样的文字也许是有伤大雅的。
我觉得我的书法最终要消除火气,走入平淡安静之中,这就要求我要一意孤行独持偏见,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张海喜欢写一个条幅叫逸志不群,说的也是同样的意思。
我找了一段时间的章草,今天突然发现就在我以前订的其中一本杂志里。我临了一点,似乎对自己写的字有所改变。但她对我这种字并不欣赏。我知道她所能欣赏的还是有限的。她的审美标准也未必就对。
今天我的空间来了好多人加我为好友,不知是为什么。
南面住的女孩来我家借水,我允许给她们两盆水。听说走了一个。因为上次没有借给她们觉得有些惭愧,有负群众对我们的信任。
我大爷说,我父母的品行都是很好的,在他之上。还说,教育孩子要让他多参加劳动,在特定的时候,一定要严格。比如对于海燕的教育,他说,就是在他上高中的时候打过他一顿才使他的学习成绩上去了的,所以才考上了蚌埠服装学校,这个学校是很难考的,好多小孩都是花钱进去的。他说的这个我有印象,当时我是和他一起去参加考试了,但是我考得不好,没有考上。我只记得当时好象还是沉浮带着我们去考的,临去之前我还问过他,他说希望不大。对我和她的婚事,他很赞成,他说,她要比我们这个门里所有的媳妇都要强十倍。还说李敏就是精过头了。因为她不好,所以也显着我不好了,当儿子有时是很难的。他还说,当时我爷爷不在了,是他供我父亲读完了大学,那时我父亲连件象样的衣服也没有,字写得也不好,是他教他怎么把毛笔字写好的,他那时在县委给县长当秘书,就是因为文化低,所以不能提拔,不然,肯定要比现在强得多。他还说,张海燕夫妻离婚又复婚有好几次,这一次又复婚了。鹿梅常来他们这儿要钱,还满口的大话,但这人对孩子不错,并且也没有外心。而海燕是甩也甩不掉她了。因为有孩子。海燕的心软。其实在这之前,他和好多女的谈过睡过,有一个给她生了孩子现在比他现在的孩子都大。那时鹿梅在县农行上班,业务也强,父亲是个老革命,可是因为她常常拿公家的钱用,在休产假时被行里裁掉了。所以现在他们一家就靠着张海燕在庄周职高代课的那点工资。
我大爷还说,我父母和我们之间误会,是因为他们给我哥钱引起的。就是那次给了二千的那次。现在他们也花不着什么钱,他们一个月有三四千元,好象一块大肥肉,所以我哥才会在他们身上做手脚。所以要想和我父母联系通过我哥是绝对办不到的。
我大爷说,天下的儿子没有专门想和父亲做对的,又不是东邻西舍。但是儿媳妇要是想和上辈人打官司也是打不赢的。
我大爷大娘都对这些年来没来看过我表示歉意。我问他张恩武的情况,他支支吾吾的,我就知道是在家,装不在家而已。
我大爷说,我父母要是回来家,看到这种情况,他会满意的。
他说,我们这个家族最聪明的就是我,因为我蹦过级,从初二蹦到高二。但是张海燕是人面子,长得最好,但是现在被生活折磨得未老先衰,看起来要比我老四岁。
他不大喝酒,但是烟抽得很厉害。身体也还好,但是有一面脸上长了很多老年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