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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起来待血寇大军赶到时,于城头当众斩杀,以沮敌军士气”祝倾城摇头咂嘴,深为不能亲手动手而遗憾。

那血寇主将惊急大叫:“你们胆敢杀我你们你们说过,要送我去见林正阳的”

吴旬哈哈大笑,揶揄道:“到了y间,自会见到林正阳;不必着急”不等那血寇主将再说话,已有两名神木教众下马上前,一通巴掌拳脚,打得他牙齿横飞、头晕目眩,随即又有人掏出绳索,近前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陈敬龙无暇理会那血寇主将,自顾率众去往城门前,扬头招呼:“速速开门,放我等进去”

城上许多军兵探头张望;一名大将装束的中年汉子歉然叫道:“众位友军将士,莫要急躁未经大帅允许,我等不敢擅自开城;我已派人去通报大帅,稍后便有回复”

不等他说完,陈敬龙已怒不可遏,厉声骂道:“放屁兵临城下,大帅不在城头主持抗敌,还能在哪什么去通报大帅,骗鬼么”

慕容滨滨低声阻道:“不要乱骂安南王爷一向畏敌怯战,不敢在城头督战,也不稀奇”言毕,寻思一下,又冲城头叫道:“上面的,可是徐将军么我等此来,是为助守无极城,并无异心;你难道信不过我么”

城上那将领无奈叹道:“慕容将军,你能来,无极城总算有希望了末将着实欢喜的紧可是大帅曾有严命:不经他允许,擅开城门者满门抄斩。末将虽不怕死,但实不能连累全家还望慕容将军谅解”

慕容滨滨寻思一下,也觉无可奈何;扬声问道:“大帅回复,要多久才能来”

那将领摇头叹道:“说不准大帅进宫去了,整整一天都未出来;不知何时能出去通报的士卒不能进宫,只能在外等待”

不等他说完,陈敬龙已气不可耐,大叫:“荒唐血寇大军随时赶到;将我等关于门外,与将我等置到屠刀之下有何差异难道那狗屁王爷一直不出宫,我们便一直在这里等下去,直等到死么你们不肯开门,那也由得你们;我们打进去就是全体听令:准备攻城雨梦,先给我把城上那胆小将军shè下来,振我军威”

慕容滨滨忙劝阻道:“敬龙,不要胡闹军令如山;徐将军不敢违犯,也属正常,怪他不得咱们再去其它城门试试,不用着急”

陈敬龙不过是一时发怒,口不择言罢了,并没有真正攻城的打算;见慕容劝阻,也便顺阶下台,不再坚持;只是呼唤雨梦之后,不闻应声,颇觉诧异;忙回头扫视观望,却见身边众人中,不但没有雨梦,更连商容儿、六子、元希田三人也一概不见踪影;这一惊,着实非同小可未完待续。。

五百八十四节、容儿误时

方才厮杀刚停,陈敬龙等人不及整队,便急于逼问那血寇将领。人马纷乱之际,众人注意力又都被逼供之事吸引,是以商、雨、元、六子四人失踪,竟一直无人发觉。

此时陈敬龙呼唤雨梦,不得回应,方留意到少了四人;不禁大惊失sè;惶急叫道:“啊哟,雨梦、容儿,都到哪里去了六子呢元兄元兄又在哪里”

众人经他一提,也都发觉少了人,无不骇然sè变。商仲霆惊慌呼唤:“容儿,你在军中么你答应一声,别吓二叔啊”云不回亦焦急唤道:“雨师妹,你在哪里可听见师兄说话么”

二人呼唤过后,依旧不闻有人应声。祝倾城脸sè惨白,喃喃叹道:“难不成混战之际,容儿已经已经”连说两次“已经”,却终究不敢把猜测结果说出;迟疑间,忽地怒视商仲霆,凄声斥道:“你为何不留神照看容儿若容儿出了意外,我我我跟你没完”

商仲霆又愧又慌,勉强解释道:“混战时,我见容儿与雨姑娘、六子、元少侠聚在一起,合力冲突,只当他们互有关照,应无大碍,所以未曾十分留心照看”

他话尚未完,云不回已微松口气,问道:“商二侠,您确定看清,她四人是在一起的”

商仲霆连连点头,应道:“看的真真切切,绝不会错”姬神医在旁也出言证明道:“她四人离开大队,突入敌军丛中时,我也看到了;确是在一起的”

云不回缓缓点头,沉吟安慰道:“四人同行,不可能一齐死于乱军之中,连个逃脱报信儿的也没有大家不必惊慌”

陈敬龙恍然叫道:“如我三星城大战时一样,被敌军裹带而去”慕容滨滨抢道:“不错他四人近战本领都算不得高强,定是陷入敌军深处。敌军退时,不能迅速冲突脱身,被溃兵急流带走了”

她话尚未完。祝倾城已顾不得再听;疾拨马头,猛踢马腹,往南驰去。陈敬龙亦不怠慢,大叫:“都随我走去救人”呼喝声中。已催动踢云乌骓,向南疾奔

踢云乌骓奔行如风,岂是常马可比陈敬龙奋力催马,转眼间,已赶过祝倾城;再奔不久。已将众人远远落下,连身影都再看不见。

待奔出二十余里后,忽见迎面四骑奔来,马上四人,正是商容儿、雨梦、元希田、六子,一个不少。

陈敬龙见四人无恙,直喜的笑出声来;忙趋马迎上,扬声问道:“你们都没事吧”

四骑来到跟前。缓缓停住。商容儿余悸未消。花容惨淡,怔怔应道:“好险龙哥哥,刚才真的好险”雨梦叹道:“我和容儿、六子,都没有事,只是元大哥为照顾我们,疏于守护自身。受了伤”元希田忙侧身展示背上伤口给陈敬龙看,笑道:“不过皮肉小伤而已。没什么要紧;不必担心”

陈敬龙凝目看去,见他背上两处枪伤。都只是是浅浅划过,入肉不深,确实不很要紧,这才放心;问道:“你们可是卷入溃兵急流当中去了么如何脱困的”

元希田叹息应道:“真让你猜着了我们被血寇溃兵拥住,退不出来;后面千军马急奔跟随,稍有停顿便免不得要被冲翻践踏,当真凶险的紧幸好六子机灵,沿途不断施放大团火焰,惊吓随在我等身后的血寇坐骑。不断有马匹受惊乱蹿,相互冲撞翻倒,随在我等身后的人马逐渐减少,最终我等方得脱身”

陈敬龙听说六子临危不乱,能镇定寻思脱身之计,颇觉欢喜;冲他点点头,赞叹道:“好小子,当真难得再过几年,你本领更高些,争战经验也更多些,定也能带兵打仗,成为个不错的将军;只怕将来成就会在我之上,也说不定”

六子得他嘉许,亦十分欢喜;脸上笑的如开花一般,转头望望商容儿,扭捏谦道:“师伯谬赞了成就超过师伯,六子是做梦也不敢想的;只要师伯不嫌六子蠢笨无能,不把六子当个累赘,能许我永远追随服侍,六子便已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