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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停止攻城众将士听令:立即停止攻城”欧阳干将见他下令,不敢怠慢,忙去分派传令兵,将命令传达全军各处。

陈敬龙呼令刚刚出口,那被缚吊在大木柱上的纱维亚,“哇”地哭出声来。仿佛受她哭声震动,举在健卒手中的那一点香头,猛地一亮,随即彻底灰暗下去;终于熄灭。

那暗族将领长吁口气,忍不住冲纱维亚点点头,露出赞许一笑;随即又赶忙板起脸来,冲着陈敬龙大叫:“陈将军,你肯顾念情义,再好不过;纱维亚这条xg命,暂时保住了稍后,待我们扎好营寨、准备妥当,末将再来寻陈将军说话”言毕,拨马就走,退回兵丛。

围绕纱维亚那八名健卒,无需吩咐,亦纷纷跃下板车,推车回转。随着板车慢慢隐于兵丛之内,纱维亚痛哭声亦渐渐减弱,终于不闻。

将领与板车回转之后,那些暗族军兵则纷纷下马,奔走忙碌起来;有的竖帐篷、有的立锅灶、有的钉围栏、有的布鹿角竟是“胆大包天”,于距轩辕大军不足两里处扎下营盘,做起久驻准备。

陈敬龙见纱维亚又被推走,不禁诧异;怔了半晌,奇道:“还要演下去究竟要装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张肖沉吟笑道:“敢临近我军而扎营,更可确定这些暗族军兵绝无敌意,心中不虚他们要搞什么花样,只管由他们搞去,咱们只管耐心等待、静观其变就是”

众将均以为然,当下不再费神猜测,只观望暗军扎营,指点闲谈。

过不多久,夜幕渐垂,暗军扎营亦已完毕。先前喊话那暗族将领忽又徒步奔出营寨,扬声叫道:“陈将军,我们大帅敬慕阁下英雄声名,有心结交;现于营内备好酒宴,yu请阁下小酌一番,不知陈将军可肯赏脸”微一停顿,又y阳怪气的笑道:“纱维亚现在已被请入席中陈将军不是很在乎她么哈哈,只要您赏脸赴宴,待散席时,您便可将她带走,我们绝不阻拦”

听他这话,慕容滨滨与欧阳干将齐齐变sè。干将急劝陈敬龙:“居然挟质要胁,逼主公入其营寨,手段可谓y险下流无论如何,主公不能冒险赴宴”慕容滨滨接口劝道:“未确定其来历底细之前,实难知其居心如何敬龙,你是一军之主,不容有失;既有风险,便不可去”

陈敬龙寻思一下,扬声问那暗族将领:“我军先到,算是主人;贵军后至,算是客人;哪有让客人请主人喝酒的道理我轩辕军中,有酒有肉;便请贵军大帅过来,与陈某共谋一醉,如何”

那暗族将领连连摆手,驳道:“道理不是这般这里本是我暗族领土;在这里,我们暗族人才是主人,轩辕族人才远来是客说到底,还是该我们设宴相待才对”言毕,想了想,又y笑道:“陈将军若是不敢来,那也没什么要紧;只不过,纱维亚可就活不过今晚了嘿嘿,倘若陈将军不在乎她生死,便只管不来好了”

陈敬龙稍一踌躇,转目望向张肖。张肖自信笑道:“若此时设计害死陈敬龙,则霸王军恨怒更盛、攻势更猛,暗族处境不会好转,只会更加不妙无论这些暗族军兵来历如何,都绝不会干出这等蠢事;尽管放心而其一番做作,必定有其用意;依我看,去探探其用意何在,也未为不可”

陈敬龙深以为然,点点头,抬步yu行。雨梦、慕容滨滨一齐开口,齐声叫道:“我陪你去”欧阳干将稍一迟疑,亦道:“我随主公前去无论有没有危险,多个照应,总是好的”

张肖摆手阻拦三人,笑道:“罢了,罢了;都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安稳等候就是张某敢以xg命担保,绝出不了什么意外”

陈敬龙亦道:“去的人多了,倒显得咱们胆虚气弱,没的惹人小觑;只我一个人去,多加小心就是,你们不用担心”言毕,迈开大步,直奔那暗族将领行去,大笑道:“人请喝酒,岂有不赏脸的道理哈哈,去通报你家大帅,就说陈敬龙来了,让他赶紧出来迎接”

那暗族将领见他当真敢来,忙将倨傲神sè收起,躬身施礼,恭恭敬敬招呼道:“陈将军有情有义、英勇无畏,令人敬佩末将为您带路”说着,转身便行,冲寨内一叠声叫道:“陈将军驾到;速速列队恭迎”

那营门以内,早有两列顶盔贯甲、挎剑拄矛的军兵排布整齐,夹出一条两丈多宽的道路,直通营寨中心处的主帅大帐。等陈敬龙来到营门前时,那引路将领已入寨十余丈,立在路中等候。

陈敬龙心中有底,见众暗军严阵以待的模样,只觉好笑,毫无忧惧;昂首阔步而入,施施然旁若无人。

那引路将领静静伫立,待陈敬龙走到跟前,又躬身施下一礼,笑道:“末将职位卑微,不敢接近帅帐;请陈将军自去便是”说着,脚步后移,往路旁兵丛中退去。

陈敬龙见他寻这等狗屁不通的理由以求脱身,不禁心中一凛;下意识间,已抬手握上龙联刃。

果然,那将领刚刚退到兵列后方,对面兵列中,两名士卒忽地左右一分,中间推出把下带四轮的古怪座椅。椅上一人,双手在椅旁扶手上用力一撑,腾空而起,斜向陈敬龙扑去;凌空右手一翻,由腰间抽出把无刃怪剑,直刺陈敬龙咽喉未完待续。

六百六十二节、暗族友人

人影扑来,凌空出剑,直刺陈敬龙咽喉。剑头破风之际,竟带起“嗤嗤”锐响,威势惊人,着实非同小可。

骤遇高手,陈敬龙不禁暗吃一惊;忙打醒十二分jg神,脚步横移,闪向左侧,右手抽出龙联刃,便yu反击。

还不等他血刃劈出,那凌空之人突地低喝一声,手腕连抖,无刃怪剑矫若灵蛇,电伸电缩,于原来所刺位置上下左右相距两尺处各刺一记;四剑接连而出,绝无丝毫迟滞停顿,接连紧密已极,剑出虽有先后之分,却几若同发同至。

陈敬龙横移之势已成,急切间难以转变;身形动处,正迎向对方右刺的一剑。眼看怪剑当胸搠到,避无可避;紧急关头,陈敬龙竭力收臂,将血刃平竖胸前。

“叮”一声轻响,怪剑刺在龙联刃宽阔刃面上。便在这兵刃交撞的瞬间,无刃怪剑所附刚力消失无踪,剑身因两头推压而弯成弓形,随即弹开。借这一弹之力,那凌空之人身形不落,飞退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