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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叹息道:“萧教主当真深谋远虑,早在几年前,便布置下了极为凶猛的棋子,不过昔日一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各长老、护法听命,带领门下弟子,拼死一战,我白氏家族即使血战至最后一人,也相对不会屈膝投诚,就是死,我们也要拉足垫背之人”

“血战到底,绝不投诚”白氏家族的人,齐齐怒喝一声,一股有形大势,瞬间凝聚而出,让这些人个个气势汹汹,眼中杀机暴涨。

萧天逸面色微变,随即冷冷一笑:“你我两人近百年尔虞我诈,昔日更是彻底撕裂了面皮,你以为本教主还会意软不成百花教弟子听令,出手不必留情,斩草除根,昔日便让他白氏家族彻底除名”

“斩草除根,彻底除名”百花教与欲仙派的人,不甘逞强,一个个通红着眼珠,暴虐狂吼。

三方人马,有近万修炼者,三股蛮横的杀机,在半空之中碰撞。

瞬息间,风云色变,整片天空,都是瞬间阴暗上去。

“杀”

三方同时出手,萧天逸、铁脚翁与白不凡彻底打出了真火,出手间毫不留情,生死境强者的威能,彻底展显露来,神通、兽器轰然对撞。

生死境强者生死相斗,速度极快,大张旗鼓,普通造化级强者,根本无法波捉到他们的身影,目光倒是大都集中到单方修炼者,在地面的战役。

一名白氏家族子弟,正在和欲仙派的一个名手下争斗,两人修为相当,都是炼气期七段左右。

不过那名欲仙派的门人,手中有一件劣质的兽器,威力不俗,勉强支持片刻后,那白氏家族的子弟,渐渐不敌,眼中显露几分惊慌之色。

“嘿嘿,小小的白氏家族,居然也敢与我们欲仙派争风,昔日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那欲仙派的门人,奸笑一声,抓住一个空挡,手中兽器向前一抛,便是向那白氏家族的子弟当头落下。

“我命休矣”白氏家族的子弟,一时神魂皆冒,眼中闪过几分不甘之色,正欲闭目等死,却见一名青衫少年,悄无声息出如今那名欲仙派的门人身后。

只见这位少年,扬手弹出一指气劲,那个欲仙派的门人,毫无察觉,便是被这指气刃透胸而过,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突然出现的变故,让这名白氏家族的子弟,豁然一惊,心中充满了疑惑,看这少年穿着,也不是家族之中,可还不等他发问,那个少年对他悄然一笑,随即向附近一名百花教弟子的身后摸去。

将一些比较顺手的家伙,于暗中悄然处理之后,孟飞心境一变,寻思道:“此时大战已起,不知白氏家族的内院之中,能否又遭到了波及。”

他心中突然萌生此意,转念又想道:“这里的战役,一时半会,还不会完毕,不如先去探一探内府吧。”他再次随手处理掉一个欲仙派的门人,便辩明方向,带着点点屠戮,一路探去。

不一时,离开一个叫“雅居苑”的地方,却见门前竖着一块晶莹的白玉碑,上镌两行狂草:“若得凌云志,它朝必化龙。”字字龙蟠凤翔,飘逸不凡,再看落款,却是无名。

孟飞瞧得舒适,不由忖道:“这人字写得潇洒,名字又叫无名,想必是个极潇洒、极豪迈的人物,不知能否还在人世若无时机,真想与他结识结识。”

白氏家族,因山造房,古木秀石比比皆是,这雅居苑尤为之胜。

园中木石绚丽峥嵘,林中彩石小径三步一折,十步一转。

孟飞尽量避开外面的守卫,走了片时,瞧得一角小楼,逼得近了,可见匾额上“望飞楼”三个楷字,不由忖道:“住在这里的人,应该不凡吧”

正自思忖,忽听得楼上传来一声嗟叹,孟飞听得耳熟,却是一个少女的声响,不由心头一惊:“莫非这里曾经遭到了敌人的侵袭。”欲要破门而入,又怕惊扰对方,失了先机。

当下孟飞纵身攀上飞檐,停在窗边,还没站稳,只听得楼中传来一声细细的嗟叹。

孟飞转念间,将窗户,悄然推开一条缝,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登时扑鼻而来。

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面袋白纱的少女,已被人按在床上,身前站了一个矮胖老头,满身肥肉,圆滚滚好似一个肉球。

只见他两眼淫光大放,花白的八字,须翘得老高,神色似乎非常冲动,左、右两旁,还站着四名蒙着面孔的黑衣人,人人发出不堪入耳的笑声。

胖老头出手如电,忽地扯到那个少女身上的衣衫,将之撕得粉碎,抛在了地上。

床上少女,发出一声嗟叹,蛾眉颤动,全身动弹不得,显然非常痛苦。

孟飞只瞧得心胆欲裂,一股怒气直冲顶门,不及转念,“砰”的一声,打破窗棂,纵身跃入,一剑劈死那四名手下,随后对准那肥老头就是一掌,登时将轰得鲜血狂喷,撞入了墙中,已死得不能再死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白晓彤

而戴着面纱的少女,遭遇此种惊吓,早已心惊肉跳,再加下面皮极薄,自始至终都垂着头,不敢正眼瞧人。

孟飞却没理会地上的死尸,走到床边,呆望着这个少女,竟有种非常熟习的感觉。

此时他身量长足,兼之满面风尘,这个蒙面少女,也一时没能认出他来,惊慌当时,抬稍稍低头,望着孟飞,很是诧异道:“你,你是谁”

孟飞悄然叹息道:“你再细心看”

戴着面纱的少女,摇头道:“我看不出来,你也是我们白氏家族的人”

孟飞注视着她,忽地眼鼻一酸,渐渐道:“在一个悠远的乡镇,有一个男孩,素日总想着一个女孩,只因除这个女孩,没有一个人情愿跟他一同玩”

白衣少女一窒,匆匆缩手,摇头叹道:“这个人,也当真不幸”

孟飞叹道:“那女孩儿人很好,身子却不大好,也不知这两三年,她那顽疾能否好些”

白衣少女身子一颤,浓浓的血色,自耳边升起,雪白的脖子也浸红了。

却听孟飞又道:“那日她被迫分开水江城,哭得是那么凶猛,也不知会不会伤身也不知,她还犯冷么,头晕么;更不知,她还记不得那个有名的草根大少”

白衣少女渐渐抬起头来,只看她面容肥胖,肤色白得近乎透明,内里泛着淡淡青气,眉如笼烟,眼窝微陷,愈显得双眼极大。

她的目光却凝注在孟飞面上,泪水若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蓦地颤声道:“孟哥哥,是你,真是你吗”

孟飞的眼眸,也是微润,想伸袖给她拭泪,又嫌衣袖沾了太多的血渍,只得用手给她抹去眼泪,却觉动手嶙峋,忍不住道:“晓彤,你比以前更瘦了”

白晓彤神色似哭似笑,忽地身子一晃,昏了过去。

孟飞慌忙上前,将她搂住,没有任何犹疑,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给她服下一枚药丸,又以手法入穴,为她推宫入穴。

过得半晌,白晓彤胸口渐有坎坷,双眼才睁,便脱口叫道:“孟哥哥”

孟飞闻声上前,白晓彤紧紧握住他手,颤声道:“我我不是在做梦么”言毕,眼泪又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