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还残忍地杀掉了他们的孩子。
他想起了那个女孩的名字,钱晓露。在他喃喃叫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不由自禁湿了眼眶。
有什么人拍了一下他的脸,把他从幻象里拉回现实,他呆呆地看向眼前,季明深正凑近了凝视他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十分微妙,似乎不太高兴。
“你还想着她你在哭。”
他赶紧伸手抹了下眼睛,“没有我没有抛弃自己的儿子。是她说已经打掉了,明明是她甩了我还骗了我我白白伤心这么多年”
就算不是他自己的回忆,那也是一个被冤屈误解的灵魂,他就知道他舍命相救的人不会太差。
那个孩子那是姬越泽的儿子姬越泽既然不在了,那就应该由他去负责他连忙把电话拿过来回拨,一接通就安抚那个孩子,“姬沐是你吗我是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电话里头传来哇哇的大哭声,还有一个女人疲惫的声音,“越泽”
他虽然从没听过这个声音,但本能地知道她是谁,“钱晓露是你吧姬沐呢他是我儿子你怎么能瞒着我这么久”
“我没想瞒你我是迫不得已。我找别人打听到你的电话号码,但一直不敢打来,只存在我的手机里。是他自己乱翻,看到了才打过来。”钱晓露声音清晰的解释着,深深叹气,“当年我都已经去了医院,还是后悔跑掉了,我不忍心他也是我的孩子。”
“你当初到底为什么只因为不相信我能负起责任”他说得有些愤怒,这个女人差点害死那时候只有十六岁的姬越泽。
“不是我不便多说,你以后也不要再问了。你既然已经知道有他,那你有空的时候就过来看看他吧。”
“你们在哪”听对方的语气,好像并不太远。
“就在本市我告诉你地址。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尤其是你父亲。”钱晓露的声音带了怯意。
“好的。”他听着对方告诉他的详细地址,记在手机里,心里却对钱晓露的话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心。从姬越泽的回忆看,他的父亲只是个很平凡的人,在一家小公司做事,常年带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老实巴交。但是钱晓露分明很害怕,还特别交代他别找到她和孩子的事告诉给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因为姬越泽的父亲觉得儿子太小,完全不够结婚的年纪,所以坚决不肯答应婚事,甚至私底下找过钱晓露这个推测还算合理,但无法解释钱晓露为什么怕成那样,记忆里这个女孩当年十九岁,家境殷实,自己也早早进入社会,性格果敢爽朗,完全不像那种被骂一骂就吓坏的女人,当年他们恋情被曝时,这女孩一点都不害怕,对媒体的穷追猛打都能扛住,日日夜夜跟他山盟海誓。
这个谜团被他暂且压下,问了钱晓露几句孩子的情况,就约好见面时间。
听着那孩子还在哭,只是声音变小了,抽抽噎噎地,这让他的心都跟着一抽一抽。虽然并不真是他的儿子,但这副身体,以及这身体里残存的记忆,都在为这个孩子心疼吧。
他对钱晓露说:“你能让他接吗我哄哄他”
孩子委屈着撒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爸爸你就是我爸爸妈妈骂我不该给你打电话可你是我爸爸啊”
“乖,别哭了,爸爸刚才搞错了。过几天就来看你,好不好爸爸带你出去玩。”
“好我要去水族馆我最喜欢看大鱼啦我还要看海豚表演”孩子马上就忘了伤心,兴高采烈地缠着他说话。
嗲嗲的小嗓音听得他心都快融了,哄孩子的语气越来越自然,还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肉麻,“嗯,爸爸还会做好吃的,你喜欢吃什么爸爸都做给你吃。以后爸爸只要一有空就来陪你,你要听妈妈的话,不要太爱哭哦。你是个小男子汉,还是个小帅哥,你要坚强一点儿,老哭老哭,脸都皱了就不帅了哦。”
陪孩子聊了好久,打到快没电了,他才恋恋不舍挂断电话,还让钱晓露发几张孩子的照片给他。
接到照片后他看得口水滴答,这孩子长得真可爱,两颗小门牙雪白雪白,中间还有一条细缝他乐呵呵地笑忘了形,一回神发现季明深正盯着他看,这种像是青蛙被蛇盯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你真的不一样了。”季明深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打量他,“濒死经验真的这么厉害”
“你要不要也试一下”他关掉手机,宝贝似的捧着去充电,回话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
“这倒不必。”季明深竟然一本正经地摇头,“不过你现在的感觉挺不错。这是真的打算长大了”
“我哪里不大了”他怒视对方。
“我要摸摸才知道大不大”季明深顶着那张颇有禁欲感的脸说出这么色的话,手也随之袭击过来。
他浑身汗毛直竖地“啪”一声打开,却在看到对方沉下脸色时立刻道歉,“对不起”
真尼玛憋屈,面对调戏自己的大流氓,还得极尽委婉地解释,“我我今天太累了,真的不想。”
“好吧。我也不是一定要做,温存一下而已,你反应也太大了。完全不像你”季明深又露出怀疑的眼神,让他不得不自觉地凑过去点。
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贴近得没有太多缝隙,他腰上的大毛巾松松垮垮,即将阵亡这种温存够了吧
“嗯”季明深伸出手轻抚他的头顶,就跟摸一只宠物犬似的,“你今天上了头条,提前复工吧。趁热打铁。”
哎哟喂,感谢开恩求之不得再待在这栋别墅,他早晚菊花不保
“好那什么我可以先陪干爹干妈送余哥回家吗参加完他的葬礼就回来不会太久,一两天时间。”
“命救回来才几天,你就要往别的男人家里跑”季明深还是冷着脸开玩笑,他都捉摸不定对方到底是真的开玩笑,还是在生气。
“余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好了,你都说多少遍了。还干爹干妈跟玩真的一样。”季明深的手顺着他的背脊滑下去,在他肉最多的那个部位用力揪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