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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之人先是环视一周,在那几个女子身上打量了一翻,便和身边三个绿带之人坐于一桌,剩余手下则是另找三个桌椅坐下。

持枪之人将兵器斜斜靠于桌上,嘿嘿一笑,趴在带头人耳边一阵嘀咕。带头人刚好正对几女而坐,此时也是邪邪盯着他们,嘴角上弯,呵呵一笑。

此时的位置是,唐飞二人靠在窗边,三女所坐位于中间,两个男子所坐位于外侧,三方刚好在一条线上,唐飞自是看的清楚。

红衣女子背对那两人,好似听到了什么,单手猛一抓剑,就要立起,却被青衣女子按住,暗使眼色,小声道,“不可鲁莽”

那持枪男子忽地立起哈哈一笑,面向三女抱拳一礼道,“三位可是十元谷的师妹么在下器玄宗赵之海,这两位是我的师弟孙益海和朴寒,这位是我们少宗主栾廷玉。”

青衣女子一听,站起豪爽一笑,娇声道,“呵呵,失敬了,原来是器玄四少,小妹青风有礼了”说罢轻轻抱拳一礼,英气十足。

那个少宗主栾廷玉听得赞誉之词,自是一翻得意,笑道,“哈哈,好说,师妹众人风尘仆仆,行事匆匆,像是刚刚回至天成,不知有何要事啊”。

青风坐下身来,反问道,“那不知四位师兄不远万里来至这天成又有何事”

栾廷玉顿感有趣,豪爽一笑道,“哈哈,师妹果真江湖之人,却怕是防错了对象,你我虽是两门,但谁人不知我们五宗向来亲如一家,同进共退,我兄弟四人却不料被师妹当做外人了呵呵”说罢一甩衣袖,大口干了碗中之酒。

青风娇声一笑道,“师兄说笑了,小妹几人只是奉了师命回谷,路经天成,稍作休整罢了。”

栾廷玉笑道,“师妹说话总是这般谨慎,遮遮掩掩,不嫌腻歪么谁人不知是为了比赛归来”说罢,不屑冷哼一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青风一见,心中不忿,开口道,“师兄既然知道,又为何相问,岂不更是腻歪何以取笑小妹。”

此话一出,场内气氛瞬间冷淡下来,各个凝肃至极,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开打的趋势。

此时那赵之海却是阴阴一笑,站了起来,阴阳怪气道,“早就听说十元谷青年一代,人才济济,更以冰,火,风,雷四人最为杰出,为兄早有讨教之意,不知青风师妹可愿赐教”

青风自是他口中所说的风,自然不是吃素的主,当即拍桌而起,娇喝道,“师兄既想切磋,便画出道来,师妹也想讨教几招”

此话一出,顿时啪啪啪客栈之内一阵拔取兵器之声,双方人马齐齐立起,怒目而斥,准备随时动手,场内气氛瞬至冰点。其他座椅之上的宾客立马四散出门,围在门外就要看上一场大戏。

栾廷玉只看其表便知是个霸道十足之人,既然架势都摆了出来,若是不真的动手,定会落下口实,遭人笑柄,以为自己怕了这些小娘皮。

顿时一声怒喝,开出一身正绿色玄气,他身边三人亦是一身淡绿色玄气,器玄四少,四个玄霸,一点也没弱了名头。

再看对面三女,齐齐开出玄气,青风也是一身正绿色玄气,但是其它二女却是一身正黄色玄气,明显是弱了好几筹。

双方人马,刀兵相向,大战一触即发。

忽地,门外一阵吵杂。

“哈哈哈去你大爷的,滚,滚,滚,别当老子路,围到这里作甚”

只见正门人群分开,一个黄头短发的小子,嘻嘻哈哈走了进来。这小子刚一迈进门槛,忽地直直盯着栾廷玉,接着爆了一句,“我艹你大爷”

然后转身撒丫子便跑,只听噌噌两声,门口器玄宗两个手下两把森寒的兵器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黄发小子一见顿时向后一跳,避开了刀兵。

栾廷玉突然刀锋一转,直指那人,爆喝一声,“呔小贼,老子找了三个月,竟在这里碰到你这鳖孙子,今曰看你还往哪儿跑”

第十八章 巫婆丑八怪

只见那黄毛小子一阵闪躲,开出玄气,却只不过是橙色玄者级别。可他好似一点也不担忧,还是哈哈大笑,骂骂咧咧道,“孙子,有本事逮住了爷爷,再放那狗臭屁”

栾廷玉一挥手臂,顿时臂缚白带的手下抡起手中兵器齐齐砍杀上去。

栾廷玉得意一笑道,“林笑天,我爹对你不薄,更是收你做关门弟子,你竟敢偷了七星刀谱,聪明的话,速速交出来,我便只废了你的玄心。”

那黄毛小子一听,顿时狂笑,“哈哈,我去你大爷,当老子不知你那狗爹是在拿老子做祭刀,哼哼,刀谱就在老子手里,有种你来拿啊。”说罢,还不忘扣了扣鼻孔,然后使劲一弹,七分狂傲三分猥琐。

栾廷玉怒道,“林笑天,你莫要张狂,老子待会捉住了你,扒你一层皮,看看你还如何得瑟。”

顿时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可那林笑天却是狡猾的很,根本就不和人照面,只是一味闪躲。

唐飞轻轻一笑,见到此人有趣,低声呢喃了一句,“林笑天。”

那黄毛小子却是耳朵尖的很,立马跳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唐飞两人的桌上,顺手抓起一个鸡腿啃了起来,哈哈大笑道,“你叫老子”

唐飞一见这小子,确实有些喜欢,不拘小节,姓情豁达,如此绝境,竟倘若无视,还能如此玩世不恭,这种人向来是唐飞最为欣赏的,但这小子却有些低俗,却是唐飞不喜的,随即轻轻摇头道,“不干嘛,吃过了便躲开,你身上很臭。”

林笑天一听,顿时气急,鸡腿一扔,抓住唐飞衣领,满嘴喷油道,“你大爷的,你敢说老子臭,你信不信老子能把你揍扁了”说罢还瞪大了两个牛眼,装作很是凶狠的表情,只是他这种稚嫩的凶态,却把唐飞逗笑了,唐飞一手拨开他的爪子,恶嫌地拍掉衣襟上的油渍,开口道,“呵呵,看你姓子有趣,本想请你喝一杯,可你行事说话太过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