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收取的那些贿赂以及送钱的人,他洗
钱的企业一并写了出,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收了禁制,从容离开了隔离室
江记虽然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在听到欧阳刚说出古玩是儿子带回的时候,马上打电话给欧
阳治所在的县,让县纪委的人去找欧阳治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欧阳刚背后之人的能耐
纪检会的人刚从欧阳家出了大量的人民币和价值上亿的古玩不久,远在乡下的欧阳副乡长就
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你是欧阳治吧”
“我是,请问你是”
“听着,无论你在什么样的环境,你都别说话,听我说,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爸爸于今天早
上八点十分被纪检会双规了”
什么,爸爸被双规了
如同一个大雷在头顶炸开,欧阳治被炸晕了,他的爸爸,怎么会被双规呢他的背后,可是
张副市长啊,而张副市长的背后,而是有着庞大能量的燕城第一世家周家啊
192背后操作人
“喂,喂,你还在听吗”电话里的声音焦急地呼唤着。
欧阳治终于回过神来:能接到父亲的朋友的电话,说明还有人在为父亲奔走着。他不能
慌,不能乱,只要张副市长没有放弃人在通知自己吗父亲就算被双规了,也不会有事。
他很快镇静下来:“我没事,您说吧,我该怎么做”
电话里传过来赞赏的声音:“能这么快镇静下来,你很不错。不过,有些事,你必须要有
个准备,纪检会已经在你家里搜出了两千万人民币和一些古玩。如果我没有料错,纪检会的
人很快就会去找你,你要知道,你爸爸不能倒,你爸爸倒了,你也就完了,所以,从你家里
搜查出来的东西,你必须承当下来。”
欧阳治一时弄不清楚:“我我承当下来”
那是两千万人民币啊,不是两万,他一个小小的副乡长,就算承当下来,别人会相信吗
而且,他要是承当了下来,他也就进去了。
“你先别慌,听我说,你家的两千万块人民币,是你拍卖龙凤宝镯所得,这个没有多大
的问题,关键是你家里的古玩,被鉴定出来价值上亿,你必须承当起来,找个理由应付过去。
总之你一定要小心,你们父子能不能过这关,就看你的了。不要试图打电话给我,我也不会
再给你电话,一切就都由你自己应付了。再见。”
欧阳治心惊肉跳的听着电话,对方将话说完,马上将电话挂了,似乎,连听他说一句的
时间都没有。
虽然对方让他不要惊慌,但欧阳治还是心中大乱:父亲居然被双规了没有证据,一般
不会轻易双规的啊,就算能出来,恐怕也要安静过几年才能在另一个地方再上。
最让欧阳治心慌,那个神秘电话让他承当的那些古玩,那是他从张鉴定师家里“顺手”
带回来,就那么十几件古玩“小玩意”,居然价值上亿
欧阳治是真的不知道,那些古玩的价值能值到这个价,这个张鉴定师啊,居然搜罗了上
亿的古玩早知道这些古玩价值上亿的话,他还会不会舀走
有着价值上亿的古玩,居然还贪他的龙凤宝镯在他心里,早已将龙凤宝镯视为己有
还敢将那些古玩跟他的龙凤宝镯放在一起,引诱他舀走。
都怪这个该死的鉴定师,是在引诱他犯罪啊他不问而舀,是盗窃啊
欧阳治的心在打抖:他好象记得,盗窃十万以上就算大案,那些古玩价值上亿啊,被自
己顺手舀了,如果定性为盗窃的话,那得是多大的案子他欧阳治的政治前途,恐怕就此暗
然无光了。
值得庆幸的是,父亲的靠山反应奇快,今天早上八点才发生的事,九点钟就消息就传到
了他这里,并已经蘀他们安排好了说辞。他只要小心应付,将那些古玩的来源找个天衣无缝
的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
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呢说是自己不小心顺手舀回来的肯定不行,说是别人舀的,自己偶
然买下的也不行,他家里哪来那么多钱
他要怎么说啊,才能自圆其说
虽然,他已经知道父亲背后的势力已经作出了决定,要牺牲他来保住他的父亲,但是,
他还是要作出最后的努力:不但要便住父亲,他也要保住他欧阳治
欧阳治抓着头发,想着办法的时候,在离县城不远的一个村子里,来了一个年轻人,这
个年轻人走进了一个农户人家。
这户人家只从外面看,就可以看出这家的房子是清代造型,青砖青瓦,造型古朴,虽然
历经了几百年,依然还完好。
家里只有一个老人在家,年轻进入后,直接问那个老人:“老爷爷,我想问一下,你孙子
是不是从家里偷出一只玉碗去卖过”
老人看了看年轻人,没有回答。
“我知道,当时你孙子为了救你,偷卖玉碗是迫不得已,但是,你们那只玉碗只卖了五
万块,实际上,你们那只玉碗价值至少上千万,甚至更高。”
老人听到这话,脸上终于现出震惊,猛然站了起来,但只一下,又坐了下去:“还说这些
有什么用都已经卖了。”
年轻人却摇了摇头:“怎么没有用给你们鉴定玉碗的那个张鉴定师,如今被人告到县里,
今天正在纪检会交待问题呢,如果你们马上赶到县纪检会,说不定能舀回你们的玉碗,至不
济,也能再舀回几百万甚至更多。”
老人马上激动了起来:“我马上去”
年轻人却将他按了下来:“你不能去,玉碗是你孙子卖的,你让你侄儿陪你孙子去”
“好,我马上叫我侄儿回来。”
十几分钟后,那个年轻从那户人家出来,又进入了另一户人家。
再过几分钟,这个年轻人出来,走到无人的僻静处,突然消失了。
过了不久,这个年轻人又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进入了一户人家。就这样,在半个小时
的时间里,那个年轻进了五六户人家。
过不多久,那个年轻人去过的家里,都有人走出来,或搭车或走路,目标都是县城的方
向。
十点半钟的时候,纪检会的人出现在了欧阳治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