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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你们是不是不想在江陵这块地混了”

“打的就是你”

董尚舒高举电棒,拇指狠狠压着按钮,只见电棒发出滋滋滋的碎响,尽管四周又吵又闹,这点声响完全可忽略不计,但闪过的一丝丝电芒,却让领头的男人铁青着脸,隐有惧色,“兄弟,有话好好说,别玩这么过分。大家都在这地界混这口饭吃,谁也不碍着谁,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若是今天有对不住兄弟的地方,赶明儿我摆酒沏茶,怎么样”

“我呸谁跟你是兄弟真不要脸”董尚舒狠狠吐了口唾液,当下持着发出滋滋滋电芒的电棒,就敲在这领头男人身上,“弟兄们,速战速决,别放跑一个,不然,老子就把你们继续送给严包公打磨打磨”

听到严包公三个字,许多新丁都吓出一个激灵,这是他们在部队里遭罪后,私底下给严阳取的绰号。

似乎都清楚董尚舒不会说谎,真想干,这事铁定做绝。所以,都卯足劲,见到只要不是自己人,顿时电棒侍候着,“兄弟们加把劲,一个都别留”

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将住在这里的民工吓得半死,他们都缩在小泥房里,闭门不出,只是偶尔会掀开窗帘一角,胆战心惊打量着外面的火拼。

“点齐人马,咱们上车”董尚舒看了看表,再看了看渐渐偃旗息鼓的现场,“待会上车后,直接朝来时的地方走,记住,回去后,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迟到”

来得快,去得更快,有着电棒这玩意,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碰到一个,就瘫倒一个,这效率,实在惊人,也让等得早已心烦意乱的李怀昌赶到时,露出荒诞之色,“不是说练手吗怎么都没见血奇怪,都是一窝狠人,这都闹到不醒人事了,竟然所有人身上都没伤口”

“局长,我们从一些还没晕过去的歹毒嘴中了解到,对方使的是高频率的专业电棒。”

听到来报,李怀昌渐渐释然,“好了,把人都带回去连夜审问,一定要问出是谁在背后兴风作浪”

同一时间,心情大好的刘三刀正搂着两个妖艳的女人走出一间夜总会,似乎打算玩一场双飞。

“老大,快跑”

跟在身后的两个下属忽然目露惊慌,刘三刀搂着的两个妖艳女人也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并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原本有些醉意的刘三刀,眼见十个人举着砍刀气势汹汹追来,吓得也是全无醉意,同时还不要命的望风而逃。

“啊”

“啊”

听到身后的惨叫声,以及尖叫声,刘三刀肝胆俱裂,但却没敢停下,反而两条腿不要命的疯狂摆动,看情形,也在恨他妈没多给他生两条腿。

“想跑”忽然,刘三刀感觉一道人影窜了出来,狠狠撞在他的腰杆子上,顿时被撞出一个酿跄,“你就是刘三刀吧嘿嘿,今ri就是你的死期”

刘三刀还没直起身,就感觉到身体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拳打脚踢,让刘三刀早喝到肚子里的酒精全喷了出来。

忽然,刘三刀懵懂之间,感觉到胸口一疼,当下艰难的睁开眼,不看不要紧,看了,顿时心底一凉。因为,是一柄锐利的弹簧刀插了进来

“血是血”刘三刀在抵挡先前的拳打脚踢时,就早已全身无力,甚至连动动嘴皮子的气力都没有。可是,这不代表他脑子同样无力,看着浑身的鲜血不要命的朝外涌,极为惊恐,“死了难道这次我刘三刀就要这样死在马路边,死得不明不白”

“大哥,警察来了”

早已倒在地上闭目等死的刘三刀,显然也听到不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这也让他再次焕发求生的。可是,他不敢动,显然也怕这些人临走前见他没死,补上一刀

一连挨了五六脚,刘三刀也只是忍着,不敢动弹,同时还下意识屏住呼吸。

“看样子是死了,你先走,去告诉张局长,就说他的事,咱们办好了,保管没人会知道是他指使的。”

听到张局长三个字眼,刘三刀本能颤了颤,暗暗叫糟,心中也担惊受怕起来。可足足半晌,都没发觉异常,倒是耳边依然传来这些人的交谈,“大哥,张局长还特意交代了河坝那边的人,不能放出来。”

“放心,他们只知道是刘三刀唆使他们干的,再说了,张局长不是已经让警察守在那里了吗他们办完事,警察就会赶到,把他们全抓了”

刘三刀听得仔细,可忽然,背部就狠狠被踩了一脚,差点就喊出声来,“接下来的事,全赖在这死人身上,张局长肯定能高枕无忧。好了,警察快到了,咱们快跑”

尽管耳边传出比较杂乱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但刘三刀依然不敢吱声。直到耳边传来队长,那边有情况后,刘三刀才惊恐的睁开眸子,“警官,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人还活着,快叫救护车”

几名警察忙过来探望,而刘三刀也暗暗松了口气,但眸子里,却闪过一丝怨毒,“张嵩,你这过河拆桥的混账想要我死好,咱们走着瞧,老子跟你没完”

“哈哈小钧,你真是太坏了”

一处缓缓从这案发现场路过的私车,并没有停下,只不过坐在车子内的人,却已经笑开了花,“这家伙肯定会认为是张嵩过河拆桥,咱们就等着看张嵩倒霉吧。”

“这次张嵩可有得忙了。”

“就是,他是活该”

车子里,坐着叶钧、梁皓、梁涛、董尚舒等人,尽管显得有些拥挤,但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股幸灾乐祸。

“小钧,我明明见到你捅了那家伙一刀,好像还是心脏部位。”这时,一旁的梁皓疑惑道。

叶钧笑道:“放心,我那一刀没捅进去,而且也没往心房的位置下手。不过这一刀,那家伙肯定半个月下不了床。”

当下,一车子人都在津津有味讨论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当然,这次伏击刘三刀,也是事先布置好了的,目的,就是栽赃嫁祸

第二天,心情大好的张嵩大清早就来到办公室,可从早坐到晌午,都没听到下属来报,说一些关于江陵河坝给人踩踏的事情。他管的可是水利局,像这种事,理当得到第一手消息。

等到了下午,张嵩坐不住了,恰巧办公室大门路过一个下属,忙喊了进来,“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张嵩问得很含蓄,也是怕别人误会他与河坝被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