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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了没有”

“废话”孔姓女孩本不愿回答叶钧,只不过瞧着叶钧在她胸前乱扫的模样,一时间给逼得七窍生烟,“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将当ri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挖了你的眼睛”

“放心,我嘴巴很牢实的。”对于孔姓女孩的警告,叶钧假装很在意,但实际上,却不以为然。相反,开始打量起包厢内的布局格调,“不错,这间包厢看起来稀疏平常,但这挂在墙壁的画,基本都出自名家之手。那面墙壁更不得了,十幅画中,九幅真迹,这每一幅,没几百万,休想弄到手。至于这四周的瓶瓶罐罐,大多都是清皇朝流传出来的彩瓷,据说只有内务府跟皇帝的寝宫才会摆放,寻常妃子根本没这待遇。”

“叶先生,你眼光可真够毒的。”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叶钧赶紧回头,只见杨怀素满脸平静走了进来,指着那面被叶钧称之十有九真的墙壁,“你说十幅里面有九幅真迹,不知道这余下的一幅,是不是赝品”

“其实十幅里面本就无赝品之说,只不过,这其中一幅,看不出来路,应该并非出自历史中任何一人,而且,这年份距今应该也就三五载罢了。”叶钧一边说,一边死死盯着杨怀素,“若没看错,这幅作品,应该出自小姨的手笔吧”

“好毒的眼光,叶钧,我可不是你小姨。”杨怀素脸上闪过一丝阴冷,但还是寻了条凳子坐下,“说吧,找我干什么,相信没要紧事,你不会跑这地方溜达。”

叶钧凝视着杨怀素那张精致的俏脸,很想来一句,你是杨静的小姨,自然也是我的小姨。

可这话,叶钧愣是不敢说出口,只能在肚子里腹诽一阵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最近清岩会所里面的物资价格大量上调,都是些ri用品。当然,上调的幅度并不大,也就每样几个百分点。其实过来找小找你,是想问问这清岩会所供应的ri用品既然价格上调,是不是也该说一声我这个月可是亏了差不多三百万。”

“这件事,我会帮你问问。”杨怀素冷着张脸,以她的智慧,岂会听不出叶钧话里有话的弦外之音,“好了,咱们现在说说正事吧。既然这次你主动来找我,是不是代表你已经想通了,斩掉那些多余的情丝”

“没有。”

“你”叶钧毫不含糊的回答,让杨怀素勃然大怒,“叶钧,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第二百八十三章一条后路

杨怀素的话,看似是威胁,但实际上并没有任何杀意。\\\\这一点,与上次在清岩会所的摊牌有着截然相反的味道,叶钧能听得出来。

实际上,叶钧也能明白为何杨怀素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换个立场,将这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事情放到白家,相信王莉同样会揪着不放。

“毕竟这种事一时间不是说能想通就可以的,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离开了。”叶钧说完,就佯装要走,见杨怀素只是哼了哼,便将错就错,退出这间包厢。

“就这么放了他”

“现在不是斤斤计较这些事的时候,小静有她自己的选择,我若是杀了他,小静会恨我。”对于孔姓女孩的问题,杨怀素只是暗暗叹了口气,“你现在去港城,小静一个人在那边,我始终不放心。正好,我也是时候回一趟杨家会,看一看,到底谁这么耐不住性子,已经想要将手伸到江陵这块地。”

孔姓女孩并不意外,只是应了声,就离开包厢。

至于杨怀素,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给自己沏了杯茶,“若是有一天,让我知道你伤害小静,让她伤心。叶钧,不管你认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都会让你死得其所。”

咔嚓

手中的茶杯应声碎裂,茶水溅了一地,可这袅袅热雾还未散去,包厢内,却早已没有杨怀素半个影子。

冷风呼呼的吹,枯荣已逝,大地染上了一层白霜。

在北方,雪这玩意,不似南方那般稀罕,一位老人坐在江边,将覆在水面的冰块凿出一个半径一米不到的窟窿,然后举着钓竿垂钓。

都说掉冰鱼,能获大丰收,这鱼,也吃钓。

这话倒是不假,从放鱼的塑料箱子看,老人已经收获七、八条两三斤重的大鱼。

就在这时,一直闭目假寐的老人豁然睁眼,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驾轻熟路提了提手中的钓竿,只见鱼线在这半径不足一米的窟窿边来回打转。

好一会,似乎被老人戏耍的鱼儿累了,逐渐被老人持着的鱼竿轻挑起来,在那窟窿翻了翻,露出一条十公分的尾脊。之后,才被老人的捞网给提出水面,“又是一条大鱼,看样子,也有五六斤。”

这时,一辆越野车缓缓驶来,似乎担心吵到河边的鱼群,故意放缓了速度。

“孟老,出事了。”车内走下一个中年人,脸上有着焦急,“下头来报,说咱们在江陵的布置,全完了。”

咕隆

老人原本平淡如水的目光,忽然迸shè出一缕寒光,当下微微使劲,就将鱼钩狠狠从鱼嘴拽了下来,然后一甩手,就将那五、六斤的大鱼丢进塑料箱子,激起一阵水花。

中年人局促不安走到老人身前,俯身道:“张嵩死了,邵良平、程泽建目前还在接受省纪委调查中,就连ri常的职务,也暂时被别人顶替了。”

“哼暂时顶替依我看,是准备接替吧”老人微眯着眼,脸色阴沉,“张嵩怎么死的有没有说什么”

“孟老,您放心,他在警局里撞墙死,没有走漏一丁点信息。”

“很好。”老人缓缓收着鱼竿,“查一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当然,若是这邵良平跟程泽建能保出来,就尽量,若是不成,就放弃。”

“好。”中年人闻言,殷情的替老人收拾这些鱼竿渔网,“据说,张嵩的父亲张博,目前正在江陵,似乎打算替他儿子报仇雪恨。”

“唉,晚年丧子,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ri子,挺不容易的,若是能帮,咱们就帮一下。”老人将手中珍爱多年的鱼竿放好后,就站起身,将余下的事交给这中年人,“这件事,咱们暂时别出面,让那几个小子去凑凑热闹。当然,提前跟张博说一声,别到时候闹出误会。目前首要的任务,就是稳住张博,要让他知道,他儿子的死,我们有义务,也有责任替他儿子讨回公道。”

“孟老,我知道该怎么办。”

说完,老人就步履蹒跚朝着不远处的一片建筑走去,看样子,这里是一处渡假山庄。

实际上,不仅这里发生类似的非议,南唐市那间看似稀疏平常的四合院也是如此,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同样如此

当然,无论是南唐,还是京城,基本都猜到这事与叶钧有关。前者,四合院内的老人们,都知道叶钧志在江陵河坝,伴随着河坝忽然土崩瓦解,以及之后的现场招标,基本都能看出叶钧是抱着痛打落水狗的想法。

至于后者,掌握着国家最高端的情报网,这信息渗透的能力远非常人所能想象。或许有人背地里干着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自认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却不知道,国家的情报网若是想要查探一二,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叶钧这次的智取看似聪明,但实际上,正如董文太所言,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张嵩用他的死,换来的不仅仅是家人的平安,也同样给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带来难以想象的麻烦。尤其,作为从头到尾主导这件事发展的叶钧,更是首当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