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不是从森林里出来的吗,没准就是个生活白痴,什么都不懂。他吃过鱼香肉丝吗他会做饺子蒸馒头吗他会织布做衣服吗干吗那么崇拜他呀”
霍中溪汗颜了,他确实只懂得武功,别的什么不懂,这还真让她说对了。
不过,什么是原子弹呀,真这么厉害
真想见识一下,和它一较高低
春节快到了,外面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声,都在提醒着霍中溪,他即将在这里和一个女人共同度过一个春节。
对这个节日,霍中溪并没有看在眼里。
独身一个人这么多年,他根本没有过春节的必要,甚至这个节日要怎么过,他也并无印象。
不过这个女人似乎很重视,她天天大包小包的往家拎东西,往他嘴里塞的东西是各式各样,似乎还给他做了新衣服新鞋新袜,因为晚上的时候,她曾把他扒光了,给他试穿来着。没有真的扒光,他还剩了一条内裤对,内裤,那个女人给他做的,比里裤短太多了,连屁股都包不住,刚穿的时候很不习惯,不过穿习惯了感觉挺好,最起码下面不会再有晃晃荡荡的感觉了,也不会觉得从裤腿里往上钻风了
大年三十这天,她从一大早就开始了忙碌。
霍中溪听着她忙忙碌碌的进进出出,胸口微微的热了起来。
有这个女人了,这个破旧的房子,似乎就不再冷清了,似乎就有点象家了。
家
从初生到现在,他就没有过家。
没有人管过他,没有人关心过他,饿了只能自己随便找点吃的,冷了随便弄件衣服裹在身上就行了。
从来没有人,象这个女人一样,为他做饭吃,为他做衣服,为他洗脸,为他洗澡把他照顾的如此周到。
这是一个好女人,没有因为他是“残疾”而嫌弃他。
“来,尝尝姐做的孜然羊肉,好吃不就是这里孜然不好买,我费了好大劲才买到的呢。”她塞了一些肉在他嘴里。
霍中溪细细品尝着,满口浓郁的香味,肉也嫩的很,竟然又是一道他没吃过的菜。
这个女人,手艺真好,没得说。
把她捉回去,一定要把她捉回森林去,让她给他做一辈子饭
她做了好多菜,那各种各样的香味让霍中溪垂涎欲滴。
霍中溪真想站起来跑到桌子边上去,先吃几口再说。
不过他终究不是个孩子了,干不出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来,只得坐在炕头上偷偷的咽口水。
不是自己没出息,实在是这菜真的太香了
好不容易熬到吃饭,那女人竟然递给了他一杯酒。
“瞎子,这也算是咱俩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我也没别的说,就一句话,有我一口吃的,决不会让你饿死了,干杯”
她说的话,很平实,但也很温暖。
对着一个无知无觉的残疾人,她还能不离不弃将他照顾的这样好,霍中溪心中,说不出的感动。
这个女人,是真的善良,不掺杂任何一点杂质的善良。
她敬的酒,霍中溪喝的心甘情愿。
霍中溪在这边感动的很,那边却又传来那女人小声的嘀咕:“他以前肯定喝过酒,看看他能喝多少,嘿嘿,把他灌醉了,不知他会不会说醉话”
霍中溪郁闷了,这个女人,真会破坏气氛。
酒一杯杯递过来,霍中溪一杯杯喝掉。
武功到了他这个级别,基本上都会化酒为气,根本就喝不醉,这个傻女人,还想把他灌醉呢,真笨
吃罢晚饭,她出了院门。
一会儿功夫外面叽叽喳喳来了好多的孩子,争着抢着要放炮。
咣咣咣噼里啪啦
炮竹声在院外响了很长时间,伴随着这热闹声音的,是她更为欢快的笑声。
真想和她一起,去看看外面的烟花和鞭炮。
在灿烂烟花下,她那欢快的笑脸,一定会很漂亮。
要不,开口和她说话吧
虽然看不见,可天天和她聊聊天,也不错呀
算了算了,一会说话了更麻烦,还得讲自己的身世,她的身世,搞不好她知道两人不是夫妻,他也不残疾后,会把他一扔就跑了。
刚过上好日子,还是别冒这个险了
大年初一的时候,一大清早就有人来拜年。
“婶婶过年好”
“叔叔过年好”
生平第一次有人给他拜年,霍中溪竟然有点受宠若惊。
孤芳自赏独身漂泊固然是一种洒脱,但关心友爱和睦互敬却是一种温暖。
而霍中溪,喜欢这种温暖。
特别是当听到那个女人维护他时,他就觉得浑身都暖起来了。
她的人缘可真好,竟然有好多人来给她拜年,不过听那叽叽喳喳的声音,都是女人,一个男人也没有。
不知为何,霍中溪心中一阵窃喜。
心情愉快的他,虽然知道有好多女人在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但他很大度的没和她们一般见识。
下午的时候,她出去拜年了。
回来后,竟然抓住他的手往她脸上按。
“相公,快给娘子揉揉脸,娘子我笑的脸都酸了。”
她笑的真坏,这个,这个不正经的女人
不过她的脸可真滑呀,摸着很舒服
当他的手滑过她嘴边的时候,她却忽然在他的手心亲了一下。
啊
怎么回事
霍中溪吓了一大跳,当听到那个女人的坏笑时,他就明白她是故意在调戏他。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温热的呼吸忽然靠近了,软软的唇吻到了他的唇上。
霍中溪顿时就慌了
作者有话要说:霍中溪应该还有两章写完,写完他的就写唐诗的,我已经想好了。
、112
霍中溪彻底的乱了,就在这个女人吻住他的时候,他惊慌的发现,跟了他三十六年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陌生。
血管里的血,似乎沸腾了一样,象滚烫的热流一样在全身游走,走到哪,就将那燥热带到哪。
已经抱住了他的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软,这么香
他忍不住想要去抱她,想要把她揉碎了,揉进心里去。
“臭瞎子,让你天天装木头,现在终于露底了吧嘿嘿,你是逃不出姐的手掌心的,拿出和贞操,姐养你一辈子,哈哈哈哈”她得意的笑着,自己的失态在她眼中,似乎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霍中溪此时却没有心情去理会她的调戏,他现在正在懊悔,自己怎么就这样轻易的沉迷女色了呢自己的的定力去哪了呢
他是武神,他要一心向武,要追求武学的最高峰,怎么能沉迷女色,半途而废呢
定力,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