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又改成“四个男人”,这回曲放说话了。
轻风:我一有老婆的直男,待在这么一个神似4的gay群里不合适吧
zyw:
康襄语老说外表斯斯文文的曲放这厮是个很会伪装的毒舌鬼畜,以前郑亦为一直觉得她是在傲娇瞎说,现在看来她说的是真的
格格瑞:哈,还真的很像4群。
zyw:那你们说叫什么
格格瑞:还能有比四大天王更合适的么
轻风:同意。
zyw:被人这么叫就算了,群名取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臭屁了
格格瑞:别人叫你郑天王时怎么没见你害臊
zyw:摊手好吧,那就四大天王吧。
群名改了以后,大家的微信名最初因为郑亦为也开始了各种改动。
有一天,在美国拍戏的郑亦为和在国内忙工作的潜羽因为一些事情闹了点别扭,潜羽恼火之下和郑亦为冷战了好些天,不肯接他电话,也不回他微信,郑亦为为了让他消气,故意改了个又肉麻又直白的名字讨他欢心,叫做钱钱我爱你。
可是任凭他怎么给他发私聊,潜羽就是不搭理他。
郑亦为没办法了,只好咬咬牙发了条在四人群里,心想潜羽脸皮薄,自己这么高调,肯定会不好意思。
钱钱我爱你:
不知潜羽是在忙还是不想理他,总之五分钟之内都没反应。
在加拿大晒着太阳的戈锐跳出来嘲笑道:肉麻可耻。
这丫的以嘲笑老友郑亦为为乐的爱好,一百年不动摇,也难怪当年外界一直误以为他俩才是一对。
轻风:肉麻可耻1。
钱钱我爱你:抠鼻我这是发乎内心的爱的表达,你们哼,想肉麻也肉麻不起来,你们也不敢肉麻别不服啊
戈锐和曲放几乎是瞬间同时改名,然后发话。
曲项向康总:改个名字算什么,有种你像我和襄语也举办个世纪婚礼,电视直播吻够五分钟,我就服你。
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摇手指郑天王,别跟哥比秀恩爱,提醒你一句,哥出柜的时候你还是直男哟
biubiu两支箭直直戳中郑亦为的心口,婚礼、直男看着这两个词,郑亦为大大觉得不妙,这两个词对于潜羽来说都是敏感的。
潜羽果然很快冒泡了。
潜水艇:丢人现眼完了没
钱钱我爱你:tat完了
潜水艇:我不是钱。
潜潜我爱你:
潜水艇:改回原来那个
zyw:好,改了
曲项向康总:一个指令一个动作,驯夫有道的潜司令gj
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向潜司令致敬大拇指
戈锐同时向郑亦为发了几条私聊:小样,你也忒妻管严了吧你还是不是上面那个啊,在你老婆面前就像一小绵羊你简直就是我们攻界的耻辱拿出点攻的气势来e on雄起你熊你熊你熊的
郑亦为嘴角直抽,这戈锐在加拿大是不是太无聊了这样每句话都带感叹号是要从歌王变身咆哮教主的节奏么
zyw:我就爱听我家潜少的话,要你管。那你倒说说你在你家陶瓷面前什么样
为瓷瓷唱一辈子情歌:那还用说,当然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灰狼我家瓷瓷可听我的话了,简直就是乖兔宝宝
戈锐发完这句话后,郑亦为没再回复,戈锐觉得无趣,转而刷微博去了。曲放也没再在群里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陶瓷从餐厅回来了,脑袋上方响起他的声音,“我回来了。”
戈锐抬头,看到陶瓷时,惊得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他竟然穿着一身雪白的兔子绒毛大衣,头上戴着兔子发箍,配上眼神纯净乌的眼睛和光滑白皙的肌肤
戈锐从没见过这么萌这么可爱的陶瓷,这样的他比脱光了的样子还更具诱惑力,他看得眼睛发直,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地问:“你干嘛玩变装游戏吗”
“是啊。”陶瓷微笑着摸摸兔耳朵,然后转过去对着他露出屁股后的兔尾巴摇了摇,压低声音道:“想吃兔肉吗,来抓我吧”
戈锐双目充血,狼性大发,十分配合地嗷的一声扑了过去。
他以为等待他的是甜美的兔子盛宴,任凭他红烧、清蒸、油煎还是爆炒,结果却是被死死锁在房门外,连兔子毛都没摸到。
他欲哭无泪地敲门,“瓷瓷,我做错什么了,你怎么无缘无故突然生气啊”
“雄赳赳气昂昂的大灰狼先生,我哪敢生你的气啊,只是乖兔宝宝身体有恙,今晚恕不能奉陪。”陶瓷透过房门平静地回答。
戈锐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是傻子了。
“靠郑亦为你个叛徒、奸细、人渣,竟敢把聊天截图发给瓷瓷看”
骂了几句后,戈锐又是告罪又是求饶,陶瓷就是不肯开门。
戈锐躺在空荡荡的客房,凄凉地回忆了一番陶瓷最初那乖巧萌动的小模样后,惋惜地感慨,他家乖兔子早就黑化了想来想去,还是曲放最幸福,不仅事业有成,美娇妻在侧,又生了个大胖儿子,他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啊
殊不知,忙了一天的康襄语这天回到家第一件事不是上楼抱儿子,而是对曲放兴师问罪。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冷着脸道:“我看到你微信名改成了曲项向康总,你好好的改名字做什么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做对不起我的事了,所以用肉麻在掩饰什么”
曲放:“”
tat老婆脑洞太大的老公伤不起啊
另一边,潜羽还在跟郑亦为冷战。
郑亦为十万个想不通,潜羽前两天明明消了些气,为什么看完他们的群聊后又不理他了。
他磨了潜羽很久,潜羽总算有些别扭地说出了原因,“你跟戈锐关系也太好了点吧如果他喜欢你,是不是你也有可能被他掰弯”
“怎么可能,我们都是1号诶,我要是被他掰弯,结局铁定也跟他和常煜一个下场。”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因为你们都是1号,你们完全有可能”潜羽不自觉地拔高了音量。
郑亦为冷汗直下,“不是不是,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可能就算我跟曲放有可能,也不可能跟戈锐有可能啊”
“曲放比起戈锐,你更喜欢曲放”
“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