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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偎,眸中带笑。惩罚归惩罚,惩罚完了继续走他们面前的人生,风雨无阻。

她死死吐息,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把小脸埋在被子里,窝在他宽阔的怀抱里睡觉。

她不要被惩罚,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被罚娇柔喘息渐渐平息下来,她不再思考,很快沉入梦乡。

滕睿哲则搂着她,啄一下她的樱唇,与她躺在一起。

一会后放开她起身,窸窸窣窣穿衣。

昨晚给她把药物解了,今天放她去上课,不让她耽误课程,他自己则去办正事,扫清路上的障碍。

“好好休息,下午跟你一起吃晚饭。”他给她盖好被子,把小雪球抱到她的小床上,关掉床头灯,走出门外。

门外,古妤睡眼惺忪站在厨房门口,眼睛肿肿的,还未从睡梦中醒过来。

她昨晚一点钟才下班,听说黛蔺被阿彬母子下了药,狠狠吓了一跳。她自知失职,肯定要被滕总批,便站在房间门口负荆请罪了。

谁知滕总三四点钟才抱着黛蔺回来,让她没有请罪的机会,她只有乖乖退到一边,去外面找了间钟点房睡觉,等着滕总与黛蔺办完事。

这不,今天一大清早她就过来了,完全没有美容觉可言,睁着两只熊猫眼在这里晃荡。

此刻,李婶起来熬中药和煮汤了,动作那个利索,啪啪啪几下,就把白萝卜和莲藕切了两大锅,让她把两只熊猫眼吃惊的睁大,围着炉子转了转吃惊仰慕后,又眯成一条缝继续打瞌睡,歪在厨房门口差点倒下去

“滕总。”见自家老板从房间里出来了,连忙小跑步走过来,振作精神,从疲累的脸上努力挤出两抹笑:“滕总,那个昨晚,由于我是新应聘进去,杨经理让我加班,不能和黛蔺一起下班”

滕总微微偏首,示意她不要说下去,俊目幽沉,面色沉静,高大的身躯上散发着一股刚从温柔乡里走出来的迷人味道,给她递过来几瓶药丸,沉声命令:“把这几瓶药换成维生素,每一瓶都换如果她再继续吃,继续给她换掉”

古妤看着那毓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连忙把药丸就接过来,“滕总放心,这件事torn一定会办好的滕总,听说皇家食府要换大老板了,您听过风声没有”

“torn,你现在既已是食府的员工,就好好办事不管大老板是谁,都会给你发工资你不要管这么多,你的任务是保护黛蔺”滕睿哲睥睨她一眼,眸色变沉,转身下楼了,背影魁伟尊贵,逐渐消失不见。

古妤这才走回厨房,对李婶说要出去买点东西,匆匆去给黛蔺换药。

换完药回来,李婶已经帮她出摊了,还特意炸起了油条,做糯米包油条,把阿彬家的生意给揽了过来。

“这早餐有点单一,要是多一点花样,有一个店子好了。”古妤蹙起眉头思考,在旁边走了走,让李婶把价位调起来,调到每碗两块五。

“昨天不是卖一块吗”李婶不解问道。

“昨天是开张和促销,所以特价。今天再卖一块的话,我们会亏本。李婶您招呼着,我上楼跟黛蔺商量一下,看要不要开个店子。”她吩咐完李婶,转身往楼上走了。

此刻正是旭日初升,吃早餐、上班、买菜的高峰时段,她上楼的时候与张春喜打了个照面,仰头一看张春喜那张额尖嘴薄的刻薄脸,就觉得此大婶不是善类。

当即就闪,不与这类人打交道。

张春喜则笑眯眯的,热情的喊苏家姐姐早啊,拎着菜篓子下楼了。

她走到一楼的时候,特意朝阿彬家门里瞅了瞅,心里骂了句没用的蠢货,难怪一辈子老实被人欺,扭着肥臀迈出了院门口。

走到马路边上见李婶在帮忙卖汤,生意好得不得了,发出一声怪笑,凑过来故意对李婶说道:“李家的,你这是给她们打工啊这打工哪比得上自己做老板哟,你瞧阿彬家又没在这卖了,你又有一手好厨艺,正是一个大施拳脚的好机会你若是自己卖早点,绝对赚,你家老李也有钱治病了。”

李婶打汤的动作略略一顿,抬头横了张春喜一眼,不理她。

“行,你爱听就听,不爱听拉倒。这穷人啊,切莫跟钱用不去,不然穷死饿死都没有人同情”张春喜摇着脑袋笑了笑,拎着篓子去买菜,一张嘴反正不会闲着,专爱挑人的刺,特别记仇。

几分钟后到达菜市场门口,走到菜场的一隅,忽然有两男子拦住她,问她是不是住在某某大院

“是啊,怎么了”她防备盯着这两男子,还以为是抢劫。

“没什么,认识这两个人”两男子拿出两张黛蔺和古妤的照片给她看,看来是把她们的情况摸索得一清二楚。

“认识,住隔壁的,咋了”张春喜点点头。

“让你办一点事,我们会给你一笔丰厚的酬金,怎么样”

“要我办什么事”

黛蔺困死了,一觉睡到了大中午,醒来的时候爬都爬不起来。

她不仅脑袋疼,身体也疼,快散架似的,腰酸腿痛,似被大卡车碾压过。

而且掀开被子,竟然发现自己光溜溜的,雪白胸口和大腿,全是被吸出来的红痕她小脑瓜里轰的一下炸开,在这艳阳高照、窗帘飘飞的中午,想起了残留在脑海的那一丝旖旎

她坐在他身上晃动、晃动,蹂躏他

“”她一把捂住嘴,一双晶莹美目里布满了难堪,不相信记忆里的这个人会是自己

她主动爬到他身上骑骑他

随即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身子,确定是一夜缠绵没错,惊慌失措去拿旁边抽屉里的紧急避孕药,拆开包装就吞了两片

这个时候,古妤抱着小雪球高高兴兴走了进来,问她休息好没,休息好了就下楼看店子。

“什么店子”她用被子包住自己,一时还无法从阿彬母子的恶行记忆里走出来。

自从被阿彬打晕后,她就犹如身处梦中,每做一件事都不是出自她本意她被阿彬下了药,却被滕睿哲压到了床上这种情况对于目前的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吗性质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