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众人朗声笑道:“这次你们都回来了就好,日后峰儿就要靠你们这些叔父舅舅们辅佐了,他还太年轻,有很多莽撞冲动的地方,你们尽管教他,不要对这个侄子太客气。”
叔父们笑起来,肖峰也跟着淡淡一笑,扬扬手中的酒杯,与叔父舅舅们继续笑谈。
而这边,景静见肖峰正在喝酒,她也掀唇轻轻一笑,拖着裙摆,往楼上走去了。
“少奶奶,是不是累了休息一下吧。”女仆在一旁帮她拖着裙摆,以为她大病初愈,站久了会显得疲惫,遂一直搀着少奶奶,陪她一起进入房间,“少奶奶小心脚下。”
“帮我脱衣服。”但在走进房间以后,景静并没有卧着休息,而是吩咐女仆给她拉下礼服的拉链,把这繁赘的衣物全部脱下,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女仆虽然感到奇怪,不明白少奶奶为什么刚刚换上礼服就要脱下但想到少奶奶也许是想换衣服,换一身简单一点的礼服,便帮景静把晚礼服脱下了,晚礼服的内衬也脱了,扶着景静去浴室洗澡。
“你退下去吧。”当景静在浴室里脱得一丝不挂,黑亮秀发妩媚披散,雪白的玉体上没有一件蔽体之物,她终于说出她的真实目的了,对门外的小女仆轻声笑道:“去把少爷叫上来,我有话跟他说。”
“少奶奶,我这就去。”小女仆顿时明白了主子的用意,笑一笑,立即转身走出去了。
片刻后,肖峰被叫上来了,一边迈开长腿上楼,一边用长指扯了扯他的衬衣领口,让修长的脖子得到解脱,并示意女佣出去,把房门轻轻带上。
他刚才喝了一些酒,所以身体显得有些燥热,让他不是很舒服。
不过他的人还是很清醒的,知道这里是他和景静的大卧房,生病中的景静曾在这个房间躺了九年之久,而他在隔壁的房间独居,陪伴着她。
虽然那些年他体恤这个女人身患绝症无法过正常的生活,原谅了她是带着家族遗传病嫁给了他,知道她自己也感到异常的痛苦,比任何人都难受
但现在,他并不认为这个女人会感到痛苦,也不认为她是值得被同情的那一方
“听说你给我准备了一个惊喜。”此刻他扭头望着浴室门后的那抹纤细身影,薄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身体好些了吗”景静的身体复原情况极好,昨天在他的衣服里安装了跟踪器,跟踪他去了郊区的别墅捉奸,今天就能穿着礼服在肖家别墅应酬客人,丝毫不感到累。这足以说明,这女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很有毅力
“好多了。”景静在门里轻柔回应,然后打开门,笑眸看着面前的肖峰。此刻的她没有一丝不挂,而是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光着一双白嫩的,走到肖峰的面前。
事实上她的大腿内侧布满了网状的淋巴,不过是在大腿内侧,只要她不张开腿,肖峰就看不到。
所以她缓缓走到了肖峰面前,轻笑着,主动伸出一双雪白玉臂柔媚的勾住他的颈项,与他四目相对,红唇带笑,“肖峰你应该为我的康复感到高兴,这是你九年前的愿望,为我治好绝症,让我恢复健康,而我现在做到了。”
肖峰垂眸盯着她,任由她勾住自己的颈项,用身体贴着他,也轻启薄唇笑道:“景静,九年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不过没有关系,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这个女人健健康康的站在他面前,就是他肖家给她最好的补偿
“我能有什么事没有告诉你”景静也笑着反问他,一双闪亮水润的杏眸带笑,一直在观察他俊脸上的细微变化,身体感受着他强壮身躯的热度,越贴越紧。
药效已经他的身体里发生作用了,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她能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越来越烫,他深邃睿智的眸子闪耀着的灼光,紧紧盯着她雪白的玉颈与胸口。
所以她更加贴近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用玉腕勾着他修长的颈项,继续与他笑谈,“难道你是指九年前肖氏企业差点破产的事情呵呵,这件事与我没有关系,我可以保证我没有能力去参与这件事。”
听说,当年被她收买的肖氏叛徒出狱了,并且在出狱的当天,曾去肖氏大楼找过肖峰所以以肖峰的能力,调查出当年的破产真相并不是一件难事
但真相被调查出来了又能怎么样九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她和肖峰也已经结婚了现在他两人不就是为了这场婚姻在进行拉锯战么
一个即将失去丈夫成为寡妇的女人,又何惧与他再争斗一次,再算计他一次
肖峰应该明白,不管他们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结了婚,他都是她景静的丈夫,应该对她履行夫妻责任
“亲爱的,为什么不说话”见肖峰只是冷冷盯着她,不再问她任何问题,她再柔媚的勾唇一笑,将肖峰拉近,馨香的红唇逐渐靠近他,“现在外面都是客人,你就不要下去了,爸会招呼他们,让这些叔父伯伯们尽兴,而我们,在这里歇歇。”
肖峰则用一双深幽火热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他之所以不说话,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染着霞色,睿眸轻眯,是因为此刻他的体内情潮翻涌,身体正滚烫得厉害,一旦他碰触这个女人,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立即把她压在身后的这张大床上
而面前的景静也正是知道他药效发作,终于知道自己的酒中被下了药,才故意这么近与他说话,让他闻到她身体上的女人香味。
而果然的,在她用玉腕勾住他不放,并用女人身体不断摩擦他让他起身体反应时,他终于爆发了,睿眸狠狠一眯,一把拉开了她,然后大步走向门口
该死的,他从未想过景静会在他的酒水里下药
然而,面前的房门纹丝不动,有人从外面把门锁死了,无论他怎样扭动门把手,这扇门都不可能被打开
而他,身体却越来越热,意志力也越来越薄弱,过强的药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根本压不下去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白洁,想到他几个小时前把她压在身下的感觉,就是这种甜蜜舒畅的感觉会让他火热的身体得到解脱,尤其是想起她那张甜美嫩红的唇,从她年轻的身体里贪婪的吸吮她的蜜汁,爱抚她蹂躏她,他就感觉此刻燥热的他如饮甘露,紧绷的火热身体能彻底的得到解脱
“肖峰。”于是当身后的景静脱掉她身上的浴袍,一丝不挂的从后面抱紧他,他高大的身躯轻微一震,在药力猛烈的冲击下有些难以自持,男人的自制力在他混沌的脑子里逐渐剥离。
一般情况下,他不近女色,面对诱惑有很强的自制力,不会轻易让女人匍匐在他的西装裤下。除非他一眼就喜欢这个女人,喜欢这个女人的气质和味道,否则这个女人不可能近他的身,也不可能爬上他的床。
但是现在,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喝下了景静为他准备的那杯药酒以他体内现在的爆发力,他不确定景静是用的什么催情药,并且用量是多少
总之,他现在无法压抑住体内的爱欲狂潮,越是压抑,身体的欲火越强烈,也越是想念远在h市的白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