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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痒的酥麻感让皇帝轻微颤抖着,他快要站不住,不由自主地就往戴若泽身上靠。

戴若泽乐得小皇帝投怀送抱,加深这个吻。

他们唇齿相依,舌头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有那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小皇帝的嘴角划过,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戴若泽无耻地用自己的大腿去蹭小皇帝的腿间的器官,他蹭两下,就停一会儿投入到这个漫长的吻中,然后再分出两分心思来蹭一蹭。

戴若泽蹭得懒洋洋的,可就这全不够水准的磨蹭,竟是没几下就把小皇帝给蹭硬了与此同时,戴若泽自己也撑起了小帐篷,两人的小丁丁隔着重重布料,热情地碰头了。

戴若泽结束了这个吻,笑意深沉地说:“看,这就证明关于陛下不举的传闻是谣言了。”

、第二十七关

都说兔子急了要咬人,皇帝急了那是要揍人的

皇帝抄起案几上的砚台,毛笔,奏折,也不管是重要的不重要的,全都一股脑的往戴若泽身上砸。戴若泽抵不过皇帝强大的砸人攻势,顶着帐篷忙往后退。

戴若泽退得快,却仍是不可避免地被砸到了,额头被砚台砸了一个包,从颈子到胸襟全是点点墨汁,格外狼狈。

皇帝用看洪水猛兽似的惊恐眼神指着戴若泽的小兄弟,愤怒大吼:“消下去快给朕消下去”

戴若泽哭笑不得,“陛下,这不是说消就能消的啊,你自己的不也”

“闭嘴”皇帝在案几上寻摸一番没寻摸到能再给他砸人的东西了,竟是直接去搬案几那案几是红木做的,沉得很,皇帝那小身板又没吃菠菜,哪里举得动。可皇帝偏偏就和这案几较劲儿了,仿佛觉得自己搬不动上百斤的案几很没面子,他使出了吃奶儿的劲儿,将那案几挪动了一厘米。

戴若泽汗哒哒地说:“陛下,你别伤了手”他冲皇帝撅起屁股做了个平沙落雁式,很有奉献精神地说道,“来吧,陛下,踹我两脚消消气,可别伤到你的龙体了”

皇帝顺着台阶下了,用力地踹上了戴若泽的屁股,戴若泽打了个趔趄,又稳稳站住了。

戴若泽嬉皮笑脸道:“陛下,别气了吧,这有什么好气的。”

皇帝瞪着戴若泽腿间,那视线灼热地把戴若泽才有平息迹象的小兄弟又给瞪得起立了。

皇帝斥道:“臭不要脸的不许立正”

戴若泽简直要哭了,“陛下你不要无理取闹啊”

皇帝威胁道:“你再立正朕就把你送到净身房去”

戴若泽:“陛下你敢不敢不要每次都用这招啊”

皇帝说:“哼”

戴若泽捂住了皇帝的黑亮的眼睛,皇帝刚要抗议,他就说道:“陛下算我求你了,你看着我我根本消不下去好么”

皇帝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戴若泽深呼吸数次,慢慢地把体内的躁动给平息了,他偷瞧小皇帝的小小皇帝,早就偃旗息鼓了,乖乖的在龙袍下不露形迹。

皇帝为什么会对性事这么抗拒呢总不能是害羞吧别说在古代十五岁娶妻生子是正常的,就说在现代不提倡早恋了十五岁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也不在少数。再说这当皇帝的,该是知人事时就会有专门的太监教导他这方面的事了吧。

戴若泽脑子里转着弯,是小皇帝太纯情或是另有隐情呢

皇帝必然不会是不举的,那难道是戴若泽盯着小皇帝的裤裆,是因为太小了

皇帝问:“你好了没有”

戴若泽说:“好了。”

皇帝拍开戴若泽挡住自己的手,确认般地扫视戴若泽的小兄弟,很安静,非常好。

皇帝说:“哼戴常在,在后宫造谣本就是要处罚的,你还造朕的谣,那处罚要加倍”

戴若泽为自己争取道:“我都说过了我没造谣啊”

皇帝说:“朕才不信你。”

戴若泽蓦地在皇帝的脸颊上“啵”一口,痞笑道:“你不信我我就亲你。”

皇帝不可置信地双手包住自己的小脸,“你敢轻薄朕”

戴若泽说:“这算哪门子轻薄我们都舌吻了好么咱们的小兄弟都亲密碰头了好么亲个小脸太平常了吧你不宠幸我总不能连我亲你的权利都剥夺了吧”

“你有个劳什子的亲朕的权利啊”皇帝气得都发抖了,很有再去搬起案几砸人的冲动,他说道,“戴常在,朕罚你给未央宫做大扫除里里外外全都要打扫到,一点儿灰尘都不能有,不然重做”

戴若泽惊了,“陛下别这样,咱们有事好商量。”

“朕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皇帝喊人了,“大贵,你跟着戴常在,监督他把未央宫打扫好了”

大贵说道:“是的陛下。”

未央宫的占地面积起码有几个足球场大,而且上上下下好几层,且有院子花园等,要全部打扫了那是个浩大的工程

未央宫每日有百名宫人在做卫生,而这百名宫人分工打扫完未央宫也要花上两三天的,而这些工作量全部推给了戴若泽一个人

戴若泽掰着指头算了算,顿觉自己这辈子就当个未央宫扫地人算了。

大贵将一把扫帚递给戴若泽,说道:“戴常在,请吧。”

戴若泽认命地扫起地来,那凄凉的背影特像灰姑娘。

戴若泽为了排解扫地的枯燥,和大贵聊起天来。

戴若泽问道:“贵公公,这我来打扫了那未央宫原来负责打扫的宫人都做什么去了”

大贵说:“陛下仁慈,放那些宫人回家探亲了。”

戴若泽特想咆哮他仁慈个屁啊,真仁慈的话就不会为难他了好么可他不敢吼,这话要传到皇帝耳朵里,没准打扫未央宫会变成打扫全皇宫,那他真是一辈子除了扫地就不用做别的了。

戴若泽说:“贵公公,你和福公公都服侍陛下多年了吧,那你可知陛下对后宫的想法是什么”

大贵说:“戴常在,我不接受套话。”

戴若泽说:“我没套话啊,咱俩就聊聊天嘛。”

大贵说:“陛下心怀天下。”

戴若泽说:“就算心怀天下也有生理”他想说生理需求来着,但他想起自己的聊天对象是个太监,谈论这个话题的话未免太残忍了,就默默地把话给咽了,他说,“陛下是不是不喜欢后宫里的人啊,或者他有什么心上人”

大贵说:“陛下的心思我怎么猜得到。”

大贵是个油盐不进的,戴若泽跟他聊了一个上午也没聊出个名堂来,到下午时他就没力气跟大贵唠嗑了,大扫除是个体力活啊

此后,戴若泽天天来未央宫报道,持续了得有一个月,成了一个勤勤恳恳的清洁工。而他每天都跑未央宫的行为让后宫的人都议论纷纷的,关于皇帝不举的的传闻更是愈演愈烈。

一个常在在皇帝的示意下天天都在未央宫呆到晚上,可两人却全然没有的迹象,这太引人怀疑了

有那脆弱的嫔妃日日以泪洗面,例如羽嫔都哭了好几场。

一来是哭自己享受不到最普通不过的夫妻之情;二来是哭自己注定是没有孩子了。

这个谣言就压在后宫的上空,让整个后宫都染上了一层阴郁的沉重。

此谣言的当事人小皇帝非常非常生气,可生气也无济于事,要堵住谣言比堵住洪水更难,他总不能把自己的臣子或者后妃给全杀了吧

小皇帝一生气就爱砸东西,他把一个青花瓷瓶砸碎在戴若泽脚边,命令道:“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