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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皇帝大声道,“你要证据,袁爱卿,你就给他证据。让他死的心服口服也好以告世人,莫要让人以为朕是恩将仇报之人,寒了天下人的心。”

第1088章成败皆献帝

一夜暴雨,洗净大地铅华污垢。

远处,一骑绝尘而来,那骑士远远的便高声大喊,“大捷大捷前线大捷曹大人斩首八千,俘虏一万大捷大捷曹大人即刻班师凯旋”他一直喊到联军营寨之前,才被营寨驻守将官拦截下来,严明身份之后,便放其入内。不过就在他想要向汉献帝报捷之时,那驻守将官却夺过战报,丰富左右将其带下去休息,方才唤来亲信将士携战报前往朝会大帐。

自然的,这些人全都是袁绍麾下亲信。

那名携带战报的军事一路来到朝会大帐外,正好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稚嫩的喊叫:“你要证据,袁爱卿,你就给他证据。让他死的心服口服也好以告世人,莫要让人以为朕是恩将仇报之人,寒了天下人的心。”

那军士心头一凛,掂了掂手中的竹简战报,便交给帐外的一名袁军将士。这些袁军将士皆是袁绍亲卫,将战报交给他们处置最合适不过了。而那些袁绍亲卫自然知道袁绍的一些打算,想了想便将那战报丢入一旁的火盆之中。

朝会大帐之中,袁绍对汉献帝一拱手,朗声道:“谨遵圣命”说完,袁绍便踱步到尹旷面前,道:“某来问你,你是哪里人氏。”尹旷心头一沉,道:“在下青州平原人氏。”尹旷当初就是出现在平原县辖区之内的。如果袁绍真要追本溯源,一定能够查到哪里,索姓实话实说。袁绍“嗯”了一声,又问道:“据我所知,你初是在公孙将军麾下任斥候什长,何时又成了曹孟德的人”

尹旷义正言辞的说道:“曹大人号召天下群雄讨伐董卓,义之所在某心向往之”

尹旷何等头脑他不认为以袁绍的身份会和自己一个过不去。那么只要一想就可以想出,袁绍是准备用自己对付曹艹。只要坐实了自己逆贼的身份,曹艹必然会受到牵连。

袁绍一噎,一双锃亮的眼睛打量了尹旷两眼,心里有种“倒是小看这小子”的感觉。随后一咳嗽,道:“这么说来那你当真是大义之人了”不等尹旷说话,袁绍便提高了声音,严声呵斥,“既如此你又为何与那董贼狼狈为歼”尹旷沉声说道:“捉贼拿脏,捉歼那双。袁盟主勿要血口喷人。”

“哈哈”袁绍一笑。

袁术站出来直指尹旷,“无知竖子,我大哥袁盟主公正大义,素有名望,世所共知,现更身居讨贼盟主之职,身负陛下厚望与重任,怎么会诬陷你这乡野匹夫”袁绍一抖袖子,将袁术喝退。自己这个弟弟有几斤几两他会不知道,可别乱说一气搅乱了自己的计划,立即就对尹旷道:“好那某又来问你,洛阳与此地之间有虎牢险关,而你却从荒野小路通过。你是如何得知那小路的人人皆知荒山野岭多凶猛恶兽,便是几万人钻进去也未必出得来。凭你们又怎么可能探索出那隐秘小路”

原本尹旷是想住着袁术话里的漏洞反驳一番,却不想袁绍穷追猛打,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袁绍问的问题似乎有些不痛不痒。尹旷只能道:“在下自小于山间长大,翻山越岭不在话下。”

“好这个尚且说的过去。那我再问你,那洛阳皇宫守卫森严,外有西凉军,内更有飞熊军驻守,你又是如何越过层层守卫进入禁宫大内还是说你自小生于皇宫,翻墙越巷也不再话下”

“”尹旷缓吸一口气,道:“袁盟主,你可知为了将那些守卫引诱开来,我一个同伴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前去刺杀董贼。若非她本领异于常人,只怕已经死在乱军之中。这一点圣上可以作证。”

小皇帝沉默了一会儿,道:“是否有人刺杀董贼朕不甚清楚。但那时西凉军确实乱作一团。”

袁绍道:“陛下,次董贼之计也。”然后又对尹旷道:“你说你那位同伴本领异于常人,可是据我所知,那女子已经死于飞熊军与董贼围攻之中。某虽孤陋寡闻,却也知人死不可复生。而你却说她未身死。岂不可笑”说着他命人取来一卷画轴展开,正是二代樱女王之相貌,“陛下可见过此人”

小皇帝点头。

“这就奇怪了。一人死,一人生,而你却说是同一个人。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尹旷已经可以肯定,这件事背后必然有西神在运作。对于袁绍的质问他无言以对。这个第五纪元世界纵然有许多怪力乱神,但是起死回生却是不存在的,说存在也没有人信。想不到当初为了能够顺利救出汉献帝而邀请二代樱女王,现在反而成了被别人利用的大漏洞。必是有心人之人有意将之挖出来。

西神为了对付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同时袁绍为了对付最近风头正劲的曹艹也是煞费苦心。别看曹艹由聚兵讨贼之功,但他伪造诏书却也是事实,这可是欺君之罪。不追究也就罢了,真追究起来是要灭九族的。想来曹艹这些天之所以这么拼命也是为了将功补过。然而他却不知道太多太大的功劳却引来了袁绍的攻讦陷害。

“好”袁绍又不等尹旷开口,道:“纵然滑天下之大稽,那女子当真有不凡本领炸死脱身,那么你们又是如何从皇宫出来的更是如何从满是西凉军的洛阳城中顺利脱身若非董贼有意放纵,你们如何能够脱身”

尹旷道:“此事陛下亦可作证。皇宫之内有秘道,乃是”袁绍道:“你是否要说乃是先帝所造这更是笑话。先帝何等圣明,如何会做这等这等事”尹旷道:“此事王越王大人可作证。”

“王大人哼”袁绍冷笑一声,“来人,将逆贼王越押进来”

尹旷悚然。连王越竟然也给算计了进去

不一会儿,只见披头散发的王越被人带了进来。他当然没有反抗。若是反抗这营地之中何人是他的对手王越已经来,便大声喊道:“陛下,臣冤枉,臣对先帝,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如何会与那董贼勾结,请陛下明察啊。”

大剑师王越不在了,有的只是一个被欺负的可怜老头或许,这就是乐极生悲吧。

尹旷对此也只能徒自叹息。

小皇帝高坐于上,道:“王爱卿,你若真是冤枉,朕必定亲自为你昭雪。”

王越听了那一声“王爱卿”,也不喊冤枉了,徒然一股悲戚从他枯瘦的身子上涌起。他叹息一声,道:“是,陛下。”

袁绍冷哼,道:“逆贼王越,某来问你,那勇武冠绝天下的吕布一路追捕尔等,据说他和你有过一次激战。我还听说你被吕布打成重伤。可是某深感疑惑,吕布既然已经将你打成重伤,却为何不杀你”

王越索然道:“此乃武者间惺惺相惜之情。”

“哼沙场较量,各为其主,皆是你死我活之斗。更何况那吕布还是奉董贼之命欲劫持陛下。又如何会放过于你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你与他乃是一伙。将你打成重伤却不杀死你,不过做戏耳。”

王越木然道:“某不曾与吕布苟合。”

袁绍“哼”了一声,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尹旷道:“袁盟主,你所言不成立。”

“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