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发,双眸泛红,愈发的疯狂,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接触江湖,江湖,从来都不是那么美好的一切皆狗屁只有凭实力
自以为很聪明,想要计出奇谋,化解这段的恩怨,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江湖,不是用嘴说话的地方,只能用拳头说话
“来啊继续我看你们还有多少人可以让我杀来吧你下一剑就可以刺穿我的胸膛来吧你下一剑就能刺穿我的喉咙来吧来吧哈哈哈”
韩文猖獗的大笑,众人深以为震撼,或许韩文的武功没有给他们太多的印象,但他的气魄会让别人另眼相待,此人出手狠辣,从不落空,以伤换死,一剑一个啊
“淫贼我与你势不两立”,岳灵珊歇斯底里的大叫,宝剑轻吟,劈斩而来那倒下的一个个华山弟子令她更加愤怒
“够了岳姑娘你先退下吧还是贫尼来会会他吧你不是他的对手”,一道身影鹰鹞一样飞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岳灵珊的剑被崩飞出去,人也被一股内力推向远方;“哦来了个尼姑真是倒霉到家了老人、小孩、女人我都在今天碰到过,这又来个尼姑啧啧”;韩文一脚踏在尸体上,嘴上啧啧不已:“怎么佛门清净之人,也要管着俗世之事”
“俗世之事未必吧我佛慈悲,亦有怒目金刚时除魔卫道,岂能算是管俗世之事”,定逸师太双手一合,念了句阿弥陀佛;韩文抿了抿嘴唇,道:“久闻衡山派定逸师太为人刚正不阿,正直清白今日一见,我才知道世人真是瞎了狗眼了
你也不过是一个不问青红皂白,脾气恶劣的光头女罢了他华山派一语不发的就要置我于死地,你们恒山派也要如此吗那咱们的梁子可就结大了”
江湖,就像是隐形的朝廷,不是统一的存在,像是战国七雄,所以处处烽烟,处处都有明争暗斗,而这些就像是政治斗争一样,韩文话里有话,有威胁之意;定逸师太虽然脾气火爆,为人耿直,但也不是缺心眼,这毕竟是华山派的事情,她恒山派贸然接下了这个梁子,却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若是出了事情怎么办一派之主,考虑的可不能仅仅是自己啊
略一思索,定逸师太道:“不问青红皂白我问你,你是不是那个玷污了岳姑娘的淫贼她见过你的脸,这总不会看错吧
岳姑娘也是名门正派的掌门之女,品行、性格都很好,岂能暴起发难这其中的隐情难道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吗”
“哦原来如此想必这位就是华山派的岳灵珊姑娘了幸会幸会哈哈风言,前不久有个大胆的淫贼出现,恩华山派的宁女侠以及她的女儿都遭到了毒手,在下深表遗憾啊
其实,我也是听到这个传言这才赶到这里来的,在衡山城门外,衡山派的弟子就说我像画像上的人,所以我打算见一见华山派的两位苦主,至于原因嘛听说过一母双生吗”
韩文面色不变,慢慢地说道:“就因为我与那个所谓的淫贼长得很像,你们就要置我于死地那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与魔教妖人的行为又有何异我好心前来想要帮你们一把,可你们却要杀了我,好不寒心哟”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了,不同于刚才,现在好像很多人开始同情韩某人的处境了;或许他是被冤枉的也说不定呢许多人都是这样想的;“一母双生难道说岳姑娘你确定你看得清楚那个淫贼的脸与他长得一模一样你确信他们就是同一个人”;定逸师太心中一惊,急忙问道,现在的事情牵扯的太广了,在场的这么多人,搞不好,恒山派的百年清誉都要会在她手上,她岂能淡定
“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就是他”,岳灵珊大叫着,眼看这就要冲上来,她身后的华山派弟子急忙拦住她;韩文蹙了蹙眉头,竟然坐在脚下的尸体上,捡起了这个华山派弟子腰间掉落的烟袋,摸摸索索的掏出了火折子,点燃烟丝,美美的抽了一口,道:“小孩子不懂事,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我还是见见他们家的大人吧你说呢师太”
定逸师太双手一合,道:“阿弥陀佛,甚好甚好”
这水有些深了,定逸师太不想去趟,要不是念着恒山派与华山派数代人的交情,她今日也不会如此贸然的出头,搞得不上不下,韩文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自然也就顺坡下驴了;“不过”,韩文话锋一转,道:“今日之事还要请定逸师太作为见证人了要不然,即便我解释清楚了所有事情,但是杀了这么多,我看看,一、二、三七个华山派子弟,他华山派不会放过我吧呵呵”
定逸师太面色一僵,心中愠怒,道:“自会如此但愿施主不是那个淫贼否则贫尼第一个饶不得你”
称呼上的变化被韩文敏锐的觉察到了,别的不敢说,至少定逸师太现在心中很是迷惑不解,这一点可以肯定,也是可以利用的;韩文咧了咧嘴,朝着华山派弟子冷哼一声,道:“过来收尸去见你们的师傅一群没大没小的混账东西”
第九章武当小师叔
一群没大没小的混账东西这明显是长辈的口气,江湖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凶悍的人物为何没有听说过
不仅恒山派白云庵庵主定逸师太疑惑不解,各路武林人士也是摸不着头脑,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本性当中爱看热闹的本质;奔走相告、一路跟随,眼看着这人是越聚越多,衡山客栈负责把手的衡山派弟子吓的双股战战,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这可是不得了了要出事儿啊
不多时一个矮矮胖胖,身穿绛紫色茧绸袍子,像是个土财主,也像是个管家,匆匆出来,一眼瞧见了恒山派的定逸师太,当即走了过去,拱了拱手道:“定逸师姐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么多人要参加刘某的金盆洗手大会刘某可是受宠若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