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已经可以执天下门派牛耳,号令群雄了”;刘正风也有言辞犀利的时候,丁勉被噎得够呛,这话他敢随便应承吗且不说青城派的余沧海就坐在这里,武当山的冲虚道长可也在啊那岂能是他可以胡言乱语的
“既然你已经不是五岳剑派联盟之人了又有人亲眼见你勾结曲洋大魔头那么左右给我拿下这个居心叵测。意图危害武林正道的小人免得他干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一旁的大嵩阳手费彬灵机一动喝道:“诸位武林同道你们也看到了这狂徒藐视左盟主的权威,又口口声声与魔教中人称兄道弟哼真是鬼迷心窍,不知悔改”
嵩山派几名弟子听到号令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刘正风惊怒,喝道:“我已经不再是五岳剑派联盟之人了你待如何难不成还要当众逼死我吗你们嵩山派不要欺人太甚”
“刘正风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不知悬崖勒马。悔改你自己所犯下的罪孽真是执迷不悟”;丁勉给了费彬一个赞许的眼神,继续吆喝:“当着数百武林同道的面,今日可要好好的审审你了拿下他”
“无耻之尤无耻之尤欺我太甚”;刘正风大怒,藏在腰间的软剑顺时拔了出来,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剑施展开来,别看他体型肥胖。但这剑舞起来却是燕子一样轻灵;“啊”;
几声惨叫,嵩山派的几名弟子具横尸当场,刘正风抱着反正也没有活路,就算死也要咬下一口肉的心态,施展辣手,毫不留情
“现在你的罪名又加深了一重看来你的确与魔教有勾结。事情泄露,反而是恼羞成怒了”;丁勉一边说着话,手上的袍袖甩了一下,一颗硕大的银针飞了出去;刘正风一偏头,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被划了好大的一条口子,鲜血瞬间就流淌出来。阴湿了身上喜庆的衣衫;“当啷”;
余势不减的银针还打翻了刘正风用来洗手的金盆,孤零零的金盆在地上画着圆不肯停下,就像是刘正风本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却不肯屈服;“喝”;
一声大喝,在丁勉出手的时候,大嵩阳手费彬也偷袭而来,双掌挟杂风势,迅电疾雷一样奔腾而来,大嵩阳掌大开大合,凌厉到了极点;“咳咳”;
几声咳嗽后。岳不群站了起来,面上多有不忍之情,道:“刘师弟,你大可以不必如此为何处处维护那大魔头曲洋呢
我一直深信是那魔头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主动接近与你,投你所好。目的就是想利用你啊
你完全可以杀了他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何苦独自一人背上所有罪名是也不是这样吧如果你觉得为难,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岳某人为你代劳”
还在打斗中的刘正风扬声大笑:“亏得我还以为是满座高朋,竟然只有华山派的岳掌门能为我刘某说句好话
哈哈哈岳师兄承蒙你的好意,可我与曲洋兄长真的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只想激情与山水,琴箫合鸣一曲罢了”
岳不群重重的一叹,转过身去,似乎不忍心看到刘正风的凄惨摸样,众人皆为岳掌门的君子之风而喝彩,也在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惭愧,君子剑,不愧是君子剑啊
刘正风终究是势单力薄,加上玩物丧志,功夫落下了很多,这边有大嵩阳掌费彬的强攻硬袭,那边是托塔手丁勉的暗施冷箭,很快就败下阵来,被费彬一掌击中胸口,呕血不止;“拿下”;
费彬冷哼一声大有畅快之意,一直闭目养神,似乎睡着了的莫大先生睁开浑浊的双眸,一抹寒光闪过,重新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又仿佛一切都与他没有关系一样;后院;
号称仙鹤手的嵩山二太保陆柏率人狂暴的搜查这刘正风的妻儿,但见不远处一人在门口盘膝而坐,心中煞是奇怪,又有手下弟子禀报所有的地方都搜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心中一动,走了过去;“在下嵩山仙鹤手陆柏敢问这位师弟是不知可否让出一条道路来”,陆柏笑着拱了拱手说道;韩文睁开眼睛,淡淡的说道:“在下武当山冲虚道长的师弟,韩文我客居在此,也就是说,这间房子暂时归我住,怎地碍着你的道了陆师兄”
“是你杀了木高峰”,陆柏一惊,感到自己失言了,重新挂上笑面,道:“我也是奉命搜查与魔教勾结的贼人亲属还请韩师弟行个方便,只打开门,看一眼就行”
“唉”;
韩文慢慢的站起身来,一脚撅开蒲团,手中黑色圆木一转,大马金刀的扶剑而立,与陆柏四目相对,冷笑道:“我听说嵩山是靠近海面的”
“恩嵩山在中原,哪里来的海”,陆柏一愣,下意识的回答;“哦是吗那是我记性不好了”,韩文微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们嵩山派是住在海边的,要不然岂能管得这般宽敞连我的卧室都要搜上一搜,怎么不去京城搜一搜皇宫大内呢”
“你放肆”,陆柏大怒,恼羞成怒的喝道:“叫你一声韩师弟是对你客气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陆柏的名号今天这路你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不让可莫要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