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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2)

刚刚洗了个澡也舒服了很多,太阳渐渐下山,也不像是刚刚那么的炎热,肖锦伦把电扇对着床,自己准备先困一觉。

等着他在醒,没有等到莫耀,却等到了周进。

周能在工地从三楼摔了下来,现在在医院抢救。

肖锦伦心往下沉了沉,周家的夫妻做事一向是小心谨慎,工地危险作业的时候都有保护措施,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他突生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他没有等莫耀回来就去匆匆的了医院。

周能不是工伤,有人看到他出事的时候肖勇在附近出现了,肖锦伦现在才知道,肖勇曾经几次去工地警告过周能不要多管闲事,这次不知怎么的就言辞激烈,矛盾激花。

周能身体健壮,肖勇吃喝嫖赌,虽然不吸毒却也玩摇头丸,k粉之类的,整日昏昏沉沉的早就把身体掏空了,两个人力量悬殊,平日里起了冲突肖勇忌讳周能,知道讨不到什么好也不敢怎么样,谁知道竟然演变了这样

肖勇手三楼台架上跌下来,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手却骨折,具体伤势怎么样还待观察,医生从病房出来,给家属一个心理准备,让家属做好最坏的打算,说这手落地的时候,碰到了地面上没有清理的钢筋,就算是能治,怕也是医疗费不会低,得二十几万,而且这手就算是全力的诊治,也做不到痊愈,以后生活自理是没问题,只是在也提不得重物,做不得体力活了。

肖锦伦赶到医院的时候,李珍正坐在一边的病床上哭,这伤是昨天就出了的,今天两个孩子中考,她是怕影响周进和肖锦伦两个人的考试才没说,只说是她和周能接到了外地的活儿,所以要离开几天。

这不,周进一回家再打电话过去本来准备道喜的,他这次做题目做的十分顺手,应该能拿一个好成绩,上本部的高中是稳了。不想却被告知了这个噩耗,他一颗心是跌落到了尘埃,叫了隔壁还在睡觉的肖锦伦,两个人匆匆的赶到了医院。

“这可怎么办,这么大笔钱从哪儿凑啊”李珍现在愁死了,这算是天降横祸,她和肖勇在这儿打工了几年,虽然说平日里省吃俭用用,却也没有存了多少钱,加起来也才不过三万,都取出来一手交给了医院,她现在是心力交瘁,身上不过是剩了几百块钱,走投无路,她刚刚她是撕破脸面去工地闹了。包工头那边说了,周能这算是私斗受的伤,不属于工伤,工地不负责赔偿,给五千块钱算是慰问,再没有多的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肖锦伦心里不好受,这事情因为他而起,不然平时待人和睦的周家夫妻哪儿招来这样的祸害。

李珍摸了摸眼泪,“傻孩子,说什么呢怎么能怪你,这事情不怨你,看着那畜生这么欺负你,你叔能不帮你吗谁也没想到那个畜生吓那么狠的手,我已经报了警,这次准把他抓了关起来。

“我那里还有几千块,我明天拿给你,姨你也别拒绝了,我知道你现在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医院,这事儿因为我起,你拿我心里好受点,我下个学期的学费是不要钱的,莫耀那儿也花不了什么钱,你就先拿着急用。”

李珍没再说话,一边的周进也是六神无主,这次的事情来的太突然了,周能是一个家的顶梁柱,顶梁柱塌了,一家也算是难以维系下去。

晚上九点,李珍边帮周能擦脸,看了看夜色,对站在旁边的两个人说,“你们先回去吧,你们两个人在医院也无济于事,这里没有多的床位也不方便,你们明天再来吧。”

“我们明天做好早餐来,阿姨,你也早点休息,船到桥头自然直。”肖锦伦拉过一边脸色阴沉的周进往外面走。

九点的公交车,因为是去城市的边缘,路程驶过了一半,整个车厢已经是空了下来。肖锦伦和周进坐在车的最后。

前面是空阔无人的车厢,外面是渐去渐远的人间灯火,周进觉得自己像是被逼进了狭小而不透气的空间里,连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爸,他不会有事吧”尾音微微的发抖。

他也不知道这句话,不知道是在问身边的肖锦伦还是在问自己。

“不会有事的。”肖锦伦握住身边人的手。

“你这么聪明,你说没事一定会没事的,我相信你,我爸他一定会好起来。”说话带着哭腔,最后几个字不自觉的哽咽了起来。

周进一直不敢哭,刚刚在医院里面母亲已经那么伤心了,如果他哭,母亲不是更加伤心,所以他一直忍着。

“会有办法的。”

所有安慰的言情在这一刻都贫乏了。

肖锦伦回到了家,把放在笔记本里面的银行卡拿了出来,他刚把笔记本合上,有一张名片掉了出来。

他把名片从地上捡了起来,眯着眼睛看了看,名片是上次张仲简给他的,他随手就夹在了笔记本里,都快忘了这茬了。

肖锦伦看着那一串数字,最终叹了口气。

张仲简今天晚上有应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机会金蝉脱壳,他还带回了一个男孩打发寂寥,刚刚洗完澡,佳人已经在床上等待了,他还才刚刚开始,身下的那个人比他还主动。

张仲简暗自摇了摇头,还说是什么清纯的学生,就这反映,说不定比他换过的伴儿还多。不过,知情趣有知情趣的好吃,经得起折腾,反映也能撩拨人。

手机不应景的响了起来。

他有两只手机,一只是工作用的,一只是私人用的,张仲简虽然事业算是小有成就,却还是很注重个人的生活品质,工作用的那只手机几乎是一下班就关了机,别人要找他就只能联系他的秘书,再由秘书斟酌该不该回电话给他。

所以现在响的是私人的手机,他很少告诉别人自己私下的号,打来的不是亲人便是挚友。

张仲简摸到了放在床头的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愣了一秒按了接听键。

“怎么,把人家晾在这儿去接电话了,还要不要继续做了。”一边的少年伸出脚继续挑逗着,不满了抱怨道。

肖锦伦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愣了愣,许久才说,“你好,张仲简先生吗我是肖锦伦。”

张仲简对肖锦伦印象深刻,对方一自报家门他就想起是谁了,他的声音低沉了些,推开了在一边作怪的脚,“哦,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吗”

一路接触下来,张仲简自然知道,以肖锦伦的个性,不到了万不得已有事相求不会打电话过来的,既然对方有事情相求,那么就有了突破口。

他现在年纪不小了,翻年就是三十,该玩的也都玩了,不比着年轻人,倒是更希望有个人长期的陪在自己身边,他天生不喜欢女人,所以便一直物色适合的男人。这不,肖锦伦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会拉小提琴,还会炒菜,可以说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处事又知道进退,就更难得了,最重要的是肖锦伦是他喜欢的那一类型,长得眉清目秀,体格消瘦,他自然是不会亏待了自己,找的是伴侣又不是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