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李元冲的对手。
可惜,李元直并不是一个普通的青级链魂师。
兄弟二人对彼此的招式太过于了解了,两人以枪对枪,响得叮叮当当作响,火星四溅,好不热闹。
伴随着两人枪尖上的阵法攻击,四周的草地又受到了许多的无妄之灾,被一块块掀起,化作无数细小的粉粒。
只有李元直清楚,在凌潇的帮助之下,自己的这位七弟早在数天前就已经进入了绿级,要不然这一路下来绝对不会如此顺风顺水。
只是李元冲将自己的实力隐藏了起来,留着在这最后一场战斗中发挥出来罢了。
青龙刺
李元直稍不留神,李元冲便一枪猛地刺了过来。枪尖带着呼啸的阵法力量,就像是一条咆哮着的青龙,朝着李元直扑去。
李元直毫不犹豫地也使出了一招青龙刺,两人的枪尖砸到了一块儿,空间顿时出现了一片极大的扭曲。
嗡两人被一片散开的空间力量各自弹出了数十米开外,分了开来。
打了整整半个时辰,兄弟二人依然未分胜负。
“神龙钻”
“神龙钻”
兄弟二人刚一落地,又同时施展出同样的招式。两人的长枪化成了一条神龙,牵引着他们朝着对方高速撞了过去。
轰隆又是一阵猛烈的爆炸,两兄弟身影交错的地方,被炸出了一个直径上百米的深坑
赵丹瑶站在了赵田身边,看着为自己争个你死我活的兄弟二人,清新美丽的脸上露出了不忍的神情。
她没想到,李元直竟然也看上了自己,而且从来没和自己提过。
早知如此,她应该早早就和李元直说清楚,免得造成今天这样兄弟相争的场面。
可惜的是,直到李元直的名字出现在报名册的时候,赵丹瑶才知道,这个以前总是很照顾自己的李家大哥,竟然对她也有了爱慕之心。
“希望这两兄弟都不要有什么事情吧,不然,我一辈子都无法心安”赵丹瑶默默地祈祷着,她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这兄弟二人的激烈碰撞。
“轰”
“轰”
一阵阵猛烈的爆炸将两人的决战推到了高潮,观战众人的心也随之提到了极致。
在又一次的爆炸过后,两兄弟的身影再次分了开来。
李元直的嘴角挂着鲜血,显然,只修天冲和力魄两魄的他并没办法稳稳地战胜兼修四魄的李元冲。
只是,李元冲的状况也不太好,他虽然没有吐血,可是那脸色白得如纸一般吓人,额头上的汗珠也如豆子一样滚滚下落。
“七弟,三哥要出狠手了,你也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李元直将嘴角的鲜血抹去,眼中透露出一股无比坚定的神情。
李元冲将长枪往回收了收,横于胸前:“三哥,尽管放马过来。”
“好”李元直大喝一声,随手将长枪往天上一掷,长枪笔直地飞速旋转着,发出咻咻的破风之声。
“这是”众人抬头看着飞到半空之上的长枪,纷纷在猜测着李元直这最后一招会是什么。
只有七大圣地那几个家伙看出了这一招,纷纷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其他人认不得,李元冲自是认得。他看着天空上那迅速一分为百,百分为万的长枪,眼睛微微一眯:“竟然是万枪疾雨”
第三卷 命魂界三第216章 震心魔钻拳
漫天的枪影带着青色的魂力,将本来就十分阴沉的天空变得更加阴郁,让人有一种想要狂吼几声的冲动。
但是观战的众人此时已经吼不出来了,因为那强大的青色力量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甚至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
那无数不停竖直旋转着的枪影,就等着最后落下,一击定成败了
面对着如此强势的攻击,李元冲眼中竟无一丝畏惧,有的只是一往无前的决心
李元冲动了,单手持枪,枪上没带着任何的魂力,就这么直直地朝前刺过去。
“他疯了吗”
“不,没疯这是那天,萧苍琅的惊天一剑”
很快有人认出李元冲的这一招,赫然便是萧苍琅对付沈轩所用的平阳一剑。
那天的那一剑,在那些人的心中直到现在仍然栩栩如生,历历在目。
而此时,在李元冲用枪使出这一招的时候,那种决然的气势,还有他那强烈的杀气,将这一往无前的一枪发挥得淋漓尽致
沈南风紧紧地握着手中的茶杯,毫无知觉地将茶杯捏成了碎粉。
“落”李元直心知不妙,只能提前了枪影落下的时间。要不然,等李元冲冲到自己身前,自己的绝技再强也没什么用处了。
随着李元直这一声叫喊,漫天的枪影如疾雨一般落下。
刷刷刷刷枪影落下的声音,犹如下着暴雨,淅淅沥沥,化作一阵阵连绵不绝的音波,震得场上修为不高的人头晕目眩,几欲昏厥。
可是,李元冲依然没有停止他的脚步。
三百米,两百米,一百米
轰隆隆枪影终于砸下,整个草地化作一片青色的烟海,无数泥土和青草在空中飞舞着,爆炸着,噼里啪啦地作响着。
众人的心随之而提了起来,如此强势的一击,面积几乎是覆盖了整个比武场地,李元冲还能继续前行吗
从青色烟海中窜出来的那条白色人影告诉了所有人答案,那就是:能
施放出这一绝技的李元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的瞳孔便急剧放大,呈现在他的眼瞳之中,只有李元冲朝自己刺来的极速一枪。
啪李元冲的枪尖被李元直的双手合什给夹住,死死地停在了李元直的胸前五十厘米之处
许多观战之人在不知不觉中忍不住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李元冲竟然在那片枪雨之中还能破茧而出,已经出乎很多人意料了。没想到,刚刚收手的李元直竟然也能将他弟弟的枪尖给夹住,这两人给众人所带来的震惊,实在无法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
兄弟二人彼此都不相让,各施看家本事,只要稍有一人大意,便是非死即伤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