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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无端高兴。

一旁的赵檀总觉自己不在状态,看着这在一起也没多久的俩人这般老夫老妻,心底有些不是滋味,感慨着是给自己找一个好媳妇还是继续当个忧郁的浪子泡马子。

短暂的行程和睦自如,直到齐武夫把沐夏花送回宿舍楼底,轻轻拥抱一下告别,沐夏花鼓起勇气在齐武夫的嘴唇上小鸡啄米,红着脸在宿舍大妈的注视下小跑上楼。

赵檀在一旁偷笑,齐武夫便冲着赵檀一阵傻笑,赵檀立即神色肃穆,不敢放肆。

走在走廊的沐夏花手机想起,看着屏幕上宋风波的来电显示,方才还算不错的心情有些沉闷起来,接通后轻声说道:“我没和武夫提起爸爸想见他一面的事。”

“老板早就猜到了,他只是让我和你说一声,不用再对这件事上心了,老板他决定自个儿亲自看看这个未来女婿合不合格。”宋风波笑道,旋即寒暄几句便挂了电话。

沐夏花心里的愧疚烟消云散,唯独想起她那个温文尔雅却又不失气场的老爹撞上齐武夫到底是个什么情景,虽然充满好奇,却也不可能无中生有地凭空想象,甩了甩脑袋,便回寝室了。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她的三个室友其实都尝到沐獒的好处,所以都没有刻意与沐夏花拉近关系,给沐夏花一个足够安静的环境,沐夏花性子又凉薄,于是整个寝室永远都是四个人各忙各的,没多大交集。

万科公园五号的晚上安静往常,齐武夫与赵檀从车库走出来,便向着所在的公寓楼栋走去,边上传来一声打破安静的呼喊声:“抢劫了谁来帮帮我”顺着声音望去,是个蒙着口罩的一袭黑衣的男人跑在前头,双手抱着公文包,仿佛没有看到齐武夫和赵檀似的往前冲。黑衣男人的身后是个中年男人,戴着一副厚重的老花眼镜,一脸惶恐,气喘吁吁地追着,时不停在原地叫唤几声。

赵檀刚要有些动作,齐武夫便拉住赵檀的身子,细若蚊虫道:“两个演戏的。”说着,跟个没事人率先走了,赵檀虽然没能看明白状况,却相信齐武夫说的,没有搭理跑得勤奋的黑衣人。

走进公寓的齐武夫率先说道:“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有底子,神情做的天衣无缝,只是喘气平稳有力,虽然刻意制造地很乱,但多少有些马脚。不知道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但没有钻这种局的必要。”

赵檀默然,扪心自问,他压根没有去注意这种细节。

在外演戏的二人停下脚步,中年男人拿下老花眼镜带着一脸笑意,目光平和,缓缓对抱着公文包的人挥了挥手,径自点燃一根廉价的红塔山,吐出一个惟妙惟肖的烟圈,眯着眼睛,旋即一阵轻笑,道:“好苗子。”

s:前文的李毅实为赵鹏,都是最早大兴安岭出现的纨绔,名字弄混了,已经更改,望谅解。

026野心

回到公寓里,赵檀没再纠结方才的插曲,好歹自家老爹也是大风大浪里走出来的,虽然自己不是当王侯将相的料,好歹也有波澜不惊的魄力。原本想着看会文艺片便早些睡觉第二天带齐武夫去逛逛天安门与长城,齐武夫却出乎意料地用蛮力把赵檀上半身扒个精光,看清几处淤青,用从齐二牛那儿学来的推拿功夫在赵檀后背揉着。

每每手掌抚过赵檀后背,便是一阵火辣酸胀,却在半小时左右的摩擦后,明显好转许多,齐武夫也没搭理赵檀,走进房间里练起字来,所幸受伤的是左手,若是伤了右手,兴许齐武夫会执拗地耍起左撇子来。

一阵舒坦的赵檀冲了把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上了qq从诸多群里寻找福利。赵檀一直坚信着一句不知从何处流传而来的话,每一个成功男士的电脑里都会有快播。

于是,赵檀也不例外地拥有这个全中国网民的福音,看爱情动作文艺片的必备选择,其名声远比迅雷皮皮远扬数倍。

约莫十点,赵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齐武夫走到阳台扎马步顺便透透空气,通常这时候沐夏花也快打个电话过来道一声晚安。约莫十分钟左右,接到沐夏花电话,没说太多,毕竟方才见过。只是沐夏花在挂电话前提及沐獒可能会亲自去见他,让齐武夫了然之前车库外的那一幕是沐獒玩的把戏。

挂了电话,齐武夫又在床上翻了一会书才闭上眼睡去。

第二天依旧在五点左右鲤鱼打挺到阳台上敞着窗户吹风扎马步,觉得自从来了燕京,疲于面对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对于基础功的锻炼反而马虎了,继而想到将来出了十一连,自己不论走哪条路,扎马练拳的时间总会越来越少。不知不觉便想到齐二牛曾经提及到的一句话:走出这片山,进了城里,总会得到越来越多的东西,但行囊有限,同时总会丢失一些东西。不要患得患失,一路向前便可。

还是会有片刻想起大兴安岭里熟悉的味道,白熊的憨相,一同奔行于山林间的快慰。又在顷刻将思绪抽离回来,齐二牛的那句狠话还会在耳边回荡,那自己必然还需咬牙前行,混出个名堂才有脸面回山里见那个爹。他唯一担心的是,等自己回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齐二牛伛偻的身子,或者没机会再逮野猪杀黑瞎子给齐二牛吃了。

虽然嘀咕着要早起,赵檀还是没有实现自己的奢望,十一点睁开眼,洗漱一番打了个电话叫棒约翰的外卖,旋即透过阳台看着万科公园五号正中央的巨大池子花园里的熟悉身影,齐武夫正绕着花园慢跑,在大多数人眼里,这个寒冬时刻穿着单薄到不能再单薄的汉子都会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生猛,每个人撞见齐武夫的第一印象都是某个军区的特种兵。于是即便一些花甲之年钟爱废话的老头,在看到齐武夫的时候也咽了咽口水忍住磕碜几句的冲动,生怕齐武夫一个不悦一套连招将自己一把老骨头给拆了。

等外卖到的时候,赵檀打了个电话喊齐武夫上楼吃午饭,旋即这个原本慢跑着的汉子在居民的注目下狂奔向赵檀所在的这个楼栋。

两人彼此啃着十二寸的双重芝士卷边,赵檀只用一句外国大饼介绍了这个对齐武夫而言还算新奇的食物,只是埋头的齐武夫似乎没把赵檀的好心介绍听进耳朵里。

“原本还想早点带你去逛逛天安门或者长城的,现在都中午了,赶过去也没啥可逛了。”赵檀的胃口相对小一些,将多余的两片推到齐武夫的跟前,示意能吃完便吃掉,打了个饱嗝说着。

齐武夫没有客套,接过剩余的两片皮萨火急火燎地吞咽下肚,道:“我对那种地方没兴趣,燕京有没有类似于黑拳的场子”

“不少,大多私人性质的会所都有,不过燕京的这些都难等大雅之堂,最猖獗和繁荣的还在南京,那里的地下拳场每天死的人都接近三位数。”赵檀说着,旋即想到几天前跟齐武夫撞上面的赵鹏,继续道,“那个纨绔赵鹏跟你提到的木河会所涉及的性质很多,正规的台面上都有,一些私底下的勾当也丰富,黑拳赌场都有,还模仿南京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狗市,放一些猛犬闹一闹,跟斗鸡差不多,只是更血性,办的倒也有声有色的。要不今个儿带你去看看”

“狗市,捞金子的好勾当。”齐武夫自言自语,“普通人哪里会看狗的门道,估计都以为长的凶猛的就能赢了,哪里会明白一些烈性犬或是培养过的杂胚不比猛犬弱。还有许多小动作可以做,当庄家的,一天得赚多少。”

赵檀点燃一根烟,轻声道:“听朋友说一天能赚六位数,纯粹的盈利,已经很滋润了。主要这儿的规模太小,南京的狗市才夺人眼球。大多人都寻个刺激,对有钱人来说,赌点小钱无伤大雅,庄家也赚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