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没能给予任何反应。
为什么,明明没有心,却会感觉到冰冷呢,果然我,就算是作为最最原始的人偶都不合格吧
怀有这样的想法有意义么,反正什么都没有。活着的意义也好,死去的价值也好,既然都不存在那就无所谓了。
此身也罢,这个世界也罢,就这样好了
想要睁开眼睛,大脑却像老旧自行车那样抵抗着。耳朵里好像不断的窜入杂音,嗤嗤的都快把大脑挤爆了。
从昏迷之中醒来,我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台被扔在雪地里一天的老爷车,想要发动引擎却总是熄火。全身断断续续地传来了无力和疼痛,叽叽喳喳的不停地吵闹着,要我继续休息。
“醒了,终于是醒了,喂振作点”
吵死了
伴随着杂音,好像还有什么话不停的重复着,每次都把我即将沉沦的意识往外拉一点。
不情愿地,稍稍打开了点眼皮,白色的天花板就映入了眼帘。
熟悉的天花板呢,还有手上传来的触感是冰块一般感觉的手上好像有温水不停地加着热,渐渐融化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
稍稍转动脖子,却好像听见了“咔咔”的声音,伴随着肌肉的疼痛,我终于是看清了眼前的人。
漂亮的人,黑色的直发自然的披在腰间,但是那快哭出来的悲伤表情却多少欠缺了美感,手上温柔的触感就是从美人的双手间传递过来的。
是鲜花姐啊,就连意识到她是谁都好像花了好几秒钟。
“纯,你终于是醒了啊。一来就看见你脸色那么惨白真是吓死我了。”
大概是看到我有所动作了,鲜花姐做了一个稍稍夸张的叹气动作,只是马上,她的表情又变得愤愤起来。
“还以为你死了呢,式也真是的,跑哪里去了”
死了
眼中的画面突然一个转变,眼前好像突然冒出了银色的光网,银色的小刀与蜘蛛一样的黑影向着我的喉咙突袭而来。面对自称为七夜,本质还是罗亚的死徒施展着的我无法想象的体术,我感觉自己一点没有办法抵抗。
自己确实是应该就会这么死去才对,又是为什么
渐渐的,在大脑暖机完成之后,记忆就像是巨浪一样冲上了情感的沙滩,就像是放映机一样昨晚的回忆一瞬间全部进入了意识之海。
“弓塚”
喊出了那我原本应该守护的存在,好像她凄惨的微笑还在我的眼前。我身体就像是被装上了弹簧一样突然从床上坐起,吓了一边的鲜花姐一跳。但马上,身体这台老旧引擎就马上承受不住这样的运作而爆缸了,视野立刻因为脑部缺血而一片漆黑。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乱来啊”
虽然可以听到鲜花姐又气又急的声音,我却还必须等待视线的回复。在那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吧。
为什么我会在那个时候突然的就晕了过去而又是为什么,我可以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的房间弓塚呢,弓塚又怎么样了
自己好像是被击中后颈而晕厥的,而且那种情况下可以击晕我的应该只有弓塚才是为什么
疑问太多了,我不禁觉得有些混乱,但是如果在贫血的情况下摇脑袋,大概只会晕得更快吧。
果然还是,先了解下自己的状况吧
“鲜花姐,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诶”
听见我突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她显得有些惊讶。
“你就算这么问我也我是今早来的,虽然你已经躺在床上了,但一看就知道状况很糟糕啦。”
接着她凑到了我耳朵边上,说起了悄悄话。
“还有,那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啊,不管问她什么都不理不睬的,好像有特殊情况我也没有下逐客令就是了。”
随着鲜花姐的视线看去,依文洁琳又如同雕塑一般静坐在了那个角落。
无论何时何地,好像只要看见那样的她,再焦急和不安的心好像都会平静下来。
“真让人有些不甘啊,感觉完全被无视了,明明是个可爱的孩子的说”
紧接着鲜花姐突然严肃起来,换上了一副说教的口吻。
“虽然我也认为不太可能,但纯还是个小孩子,h是绝对不行的”
这句话把我说的差点吐血,女生为什么总会把事情往那方面考虑啊
“怎么可能,依文洁琳只是只是朋友和伙伴罢了。”
“哦,这样啊”
鲜花姐没有质疑什么。
“那么可以说一下到底怎么了吗纯。”
“姆”
立刻又想起了弓塚,虽然也知道现在不是躺在这里的时候,可是等身体回复到可以行动的程度或许还要好久吧。
“依文洁琳,是你把我搬回来的吧”
还是先确认一下吧。对此她也点了点头。
“周围没有其他人吗”
摇头。
“是么”
及是,我被弓塚打晕了,罗亚并没有杀死我,或许是带着她离开了
而我现在需要做的,其实和一开始并没有区别将自称七夜的家伙找出来,然后将其讨伐掉,按照依文洁琳的说法的话。如果弓塚还平安无事的话,就一定要实现我的诺言。
理清了这层关系,我想也应该全盘托出了吧。尽可能的用着冷静的语调,我对着鲜花姐简述到至今发生的事情。
“我的朋友被吸血鬼袭击而变成了死徒”
依文洁琳那尖尖的耳朵微微一颤。
“那个吸血鬼就是依文洁琳一直在寻找的罗亚,虽然他自称为七夜。本来我是想要保护那个朋友的,但是实力不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杀死,然后被依文洁琳救回来了,但是”
为什么,声音渐渐沙哑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回复的视线又一次模糊了
为什么,无论我如何抓紧雪白的床单,都不能克制住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呢
“但是,弓塚她生死不明”
握紧的拳头好像都要把床单抓破了,我不甘着,悔恨着,恐惧着那个总是用着坏坏的语调捉弄着我,把我到处使唤的弓塚,那个一会儿严肃,一会儿玩笑一般呼喊着“八云君”的弓塚或许
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
怎么会呢,只是过分悲观的妄想罢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既然当然已经晕厥的我都安然无恙,那么已经死徒化的弓塚的话也一定平安吧,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