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轶虽不说话,对她的态度也不热情,却猜出了她的心思。
翟轶直接不客气对她说:我的人,我有本事让他肆意妄为。
一句猖狂的话竟让老实本分了大半辈子的杨秀珍心里终于踏实了。
郭启辞恋恋不舍的望着杨秀珍离去的车子,总觉得某些东西和记忆重合,心中越来越恐慌起来。翟轶察觉到他的一样,一把搂住他,“怎么了”
宽阔结实的胸膛让郭启辞安心平静下来,“我有点担心我妈,她一个人在乡下,我怕出事。”
翟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派人暗里照应,要有事会报过来的。”
郭启辞惊愣住了,完全没想到翟轶竟然暗地里就做了这么多的事。久久才开口,“轶哥,你怎么这么好。”
“除了家人,只对你。”
郭启辞咧嘴笑得灿烂,“我也会对你好的,除了我妈和你的家人,只对你。”
翟轶抓着郭启辞的手急哄哄的把他塞进车子里,郭启辞莫名其妙,“轶哥,去哪”
“新房。”
这火急火燎的模样,郭启辞有些莫名其妙,“我还有些东西在这里没拿呢。”
“不用,都有。”
“那也不用这么急啊。”
“一个多月了。”
郭启辞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要赶着去新房行周公之礼啊,郭启辞有些哭笑不得,“这还是大白天呢。”
“那又怎样”翟轶虽然开车很快,却很惜命的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上的最高时速,一直卡在那个点上。
自打那天郭启辞用嘴,翟轶越来越不容易满足了,每次总觉得不尽兴,没做到最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可翟轶偏执拗的要坚持到新房,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弄得两个人都非常辛苦。就连郭启辞都坦然的期待更进一步的结合,心里痒痒的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这不代表向往白日宣淫
就算现在不在意这些,可老妈前脚刚走,他们后脚急忙赶到新房办事,怎么想都觉得难以启齿的窘迫。可即便如此,郭启辞也不由期待起来,一路上都没敢望向翟轶。
一关上门,翟轶就迫不及待的扯开郭启辞的衣服,衣物撕裂声在安静的房子里尤为突兀。两个人拥抱着激烈的亲吻着彼此,没一会两个人都扒了个干净。
一路上都是两个人散落的衣物,看得出是多么的急迫。郭启辞被吻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只觉得腿碰到了障碍物,下一秒就被翟轶扑倒在床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子里,两个人从来没有在这么光亮的屋子里中如此亲密的面对面望着彼此。
明明身体早已叫嚣,翟轶却固执的吻遍郭启辞全身。翟轶将郭启辞的裤子扒拉下来的时候,前端早已经挺立,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翟轶的一直大手盖在挺翘弹滑的臀瓣上揉捏,另一只手抓住小小辞,十分有技巧的抚弄。
这段时间已经让翟轶了解到如何让郭启辞疯狂,时重时轻让郭启辞嘴边溢出细碎的低吟声。
郭启辞被弄得舒服,差点没一泄如注,忍不住催促,“行了,别弄了,快进来吧。”
这次翟轶没有客气,分开郭启辞的双腿,双目注视着隐藏在股缝间的狭小处。那地方正紧闭着,怎么看也无法想象一会可以容纳他的大玩意。
郭启辞被看得面红耳赤,情不自禁的挣扎起来,想抽回被紧紧抓著的脚踝,却只是徒劳,只好低声道:“不要看了啊”
翟轶竟把头埋在郭启辞的腿间,舌头在撑开窄处舔顶开,往里边舔弄着。异样的感觉让郭启辞无所适从,全身从那处开始发麻,双腿都颤抖起来。郭启辞不知道怎么做,只能无助的紧紧抓着床单,咬紧下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郭启辞的腿不自觉开的更大,方便翟轶的动作。头朝后仰着,双目沾染了薄雾,前端溢出了清液。
虽然之前翟轶用手指探进去过,可是和这样的感觉完全不同,郭启辞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
翟轶收回舌头,闭合的窄处已经微微张开,盈润之处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召唤一般。翟轶从床头拿出润滑剂,对着那处挤了不少进去,冰凉的感觉让郭启辞打了个哆嗦。
被进入的时候郭启辞不停的大口喘气,连喊都喊不出来,眼睫毛都给沾湿了,心脏异常剧烈的跳动。之前的手指或是舌头和这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被填得满满的能清晰感受到脉搏的跳动,疼痛也尤为清晰。
果然真的很疼
翟轶拍拍他的臀,“放松,这样我们都不舒服。”
边说着一边嘴手到处煽风点火,还把郭启辞的腿拉开到最大,郭启辞的注意力被分散,暂时忘却那处的疼痛。翟轶看他放松了些,一个用力全根没入。
“啊”
郭启辞失声叫了起来,翟轶再也忍不住开始疯狂的耕耘。如同浪潮拍岸,剧烈疯狂,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
细碎的低吟声随着动作忽高忽低,支离破碎,语不成调。视线一片模糊,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渐渐的疼痛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不知道撞到哪里,郭启辞忍不住拔高音,尾音都在颤抖,随即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翟轶也闷哼了一声。
“怎,怎么回事”郭启辞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所措起来。
“这里”翟轶试图去求证,又往那里攻击。
“啊不,不要那里,啊慢,慢点太快了”
翟轶并不理会他,我行我素排阁夺壁,还抬起郭启辞一条腿,试图能更深一些,不进到底不罢休。而火热的唇在他的侧颈和锁骨上啃咬厮磨,手指把玩搓弄着胸前小豆,拱其臀,贪食菊花,举身掀腾,愈进愈急。
郭启辞被撞得视线模糊,觉得自己像是风暴中被吹得不停摇摆的树枝,真怕再用力就会折断。全身颤抖,脚趾蜷曲,腰都快抽筋,眼角挂着泪水。憋得太久后果就是无止无尽,无法餍足,这样的疯狂让他无法招架。前端已经释放了两次,翟轶却依然坚持不泄。
“不要了,求你。”郭启辞几乎是哀求。
可换来的确实更加疯狂的侵略,郭启辞以为自己会死过去的时候,一股热流涌入,郭启辞被烫得颤了一下,前端绽放了第三次。郭启辞整个人都瘫软下去,翟轶却还不肯停歇,试图将更多的子子孙孙推向深处,可是依然有些就是不听话自个从狭缝中钻出,淌得他股缝大腿一片粘腻。
翟轶的东西依然还在他的体内,虽然已经松软下去,可依然很有存在感。两个就这么连在一起相拥着,郭启辞昏昏欲睡的时候,又被拉回了战场。翟轶的脸庞早已没有了平时冷冽,尽是狂热。
再次上战场不减之前的狂野,天还亮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