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56(1 / 2)

礼,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小声的说道:“叶老弟,不瞒你说,这事关乎到我的身家性命,所以我不敢大意。当初觉得没有人能帮的了我,只能自己硬撑着,也知道自己混这个道,说不定哪天就遭遇不测了。不过,苍天有眼,让我遇到了老弟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求你能帮我一把,我钱豹绝对不会忘了老弟你的恩情的”

“好了,不用绕来绕去的了,直接奔主题吧。”叶涛看钱豹一副悲痛之色的样子,皱了下眉头,道。

钱豹咬着牙,道:“记得前不久我们在教堂时,我曾对你说的那番话吧。”

叶涛点了点头。

“实话跟你说,老弟,我钱豹的势力在北京实际上就是一根刺,一根让韩家、许家以及薛家三大家族不舒服的刺,他们始终想找个机会拔了我所以”说到这里,钱豹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微笑,道:“所以我知道,我的死是早晚的事了,但是那是没遇到老弟你之前,现在,只需要老弟你在关键的时候,说一声钱豹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他的命,就足够了。”

“哈”叶涛听了这话,觉得有点像天方夜谭一样,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一副活见鬼的模样看着钱豹,咧着嘴问道:“我说你没发烧吧哦,你的意思是,假如有一天你性命垂危的时候,我,就像是一个什么极有权利的人物一样,很牛逼哄哄的走到人家面前,喊一句这个人我保了开玩笑吧,我可不记得我有这么大的权利和面子。”

“有,你有”钱豹小声的说道:“除了你,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能有这个权利和这个面子,至于为什么,抱歉了,叶老弟,我没办法告诉你,不过相信我,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只需要说一句话,就可以,若是保不住,那我钱豹就当压错了筹码,死而无憾”

“说的好让我纠结”叶涛一副欲要崩溃的样子,难不成钱豹真以为自己是那种隐匿在市井中的什么神秘头领了不成,还是说他看玄幻小说看多了,随便来个主角都是背后势力滔天大不成。

“好了叶老弟,要说的我全都说了,只希望你能答应,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只要你打个电话,我绝对义不容辞。”钱豹一副大气秉然的拍着胸口,道。

叶涛略微的歪着头,想了半天,虽然觉得好笑,可是看钱豹这样,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安慰他的话,恐怕今天他就得赖死在这里了。

“呃,一句话,我想应该不难。”叶涛缓缓的说道:“不过,至于能不能像你说的那么神奇,我就不敢保证了。”

“呵呵,只要有老弟这句话就足够”钱豹如释重负,长长的吁了口气,拍着叶涛的肩膀,道:“叶老弟,你要的东西,我会拼尽全力帮你找,我想,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打电话,任何时候都可以”

“呃,那我就不送了”叶涛被钱豹这番话说的一愣一愣的,木讷的抬起了手,道。

随后,钱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别墅。

“钱豹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他的命”叶涛低着头,咀嚼着钱豹刚才的那句话,嘀咕道:“听起来就像个傻冒”

“豹爷,您的心情不错”坐在车里,始终跟随着钱豹左右的琅四瞥着一脸笑意的钱豹,小声的问道。

这么多年了,他都很少见到钱豹有今天这样开心,难不成说帮着叶涛办了个临时宴会,就能让他喜成这个样子他甚至都忍不住的想,第一次钱豹和叶涛究竟说了什么,难不成是在酒吧的包房里搞基了不成

“何止不错。”钱豹一副得意的哼道,伸着手,看着自己的掌心,微微的眯着眼睛,道:“叶涛在手,天下我有哈哈”

“什么叶涛”琅四一副不解的模样,他只知道钱豹曾经提过叶涛背后有一个庞然大物,但是这句话实在是有些夸张了些吧。

“没错就是叶涛。”钱豹随手拿出了一只鼻烟壶,放在了鼻子前使劲的吸了一下,顿时精神大爽,瞪着一双眼睛,阴森的笑了几声,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哼道:“许亚斌和韩占忠不敢把赌注压在他身上,所以出手始终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所以这一次赌注,他们注定是要输给我的。”

琅四的眼皮猛的跳了一下,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道:“您是说,叶涛是您胜利的筹码”

“不,不是胜利的筹码。”钱豹直接否掉了琅四的问题,随手用手指在车窗上轻轻的画着图案,道:“是压死他们的一座大山,一座他们只敢仰望,却无法憾动的大山”

“豹爷,您这话夸张了些吧,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琅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嘀咕道。

钱豹哈哈的狂笑了几声,狠狠的吸了一口鼻烟后,嘿嘿的冷笑道:“夸张不,不是夸张,而是,叶涛比你所谓的夸张要更夸张。“

第八十章梦回大秦

深夜,几声犬吠打破了宁静的黑夜。

昏暗的台灯下,叶涛打着哈欠,随手将几块石板收在了盒子里,然后放进抽屉中锁好后,双手抱在脑后,思忖了起来。

他现在手上的石板依旧不是一个完整的体系,不过他却发现了一件比较奇怪的事,那就是每块石板记载的东西似乎并不是一个朝代的,而是一个从秦到清,数个朝代的跨越。这就让他感觉到有些诡异了。

同样的石板,不同的朝代,却都因为那颗邪瞳鬼玉

“难不成”猛然,叶涛脑海中闪现出了曾经在山西的那个陵墓中,严教授曾经说过的那番话。

严教授曾说,那枚玉珠,也就是邪瞳鬼玉,能够让人产生幻象,同样能把千年前的事情展现在人们的眼前,毫不夸张的说,照严教授的说法,它就如同像是一个录象带,不知出于某种缘故将曾经的一幕清晰的记录了下来。

如果是这样,那它从秦到清,流传了这么多朝代,如果功能不变,将每一个朝代所发生的事情都记录了下来,再被一个清朝的官员得到,将这些事情刻在石板上

“不对。”叶涛使劲的摇了摇头,石板,说起来连他自己都不信,清朝在印刷和纸张技术上已经是很精湛了,何苦费劲的刻画在石板上保存下来呢即使考虑到纸张不易保存,那当时的烧窑的水平也是很高了,可以用胎泥上刻出画样来,再进行陶烤就是了。

而更让叶涛感到困惑和诡异的是,这几块石板他甚至分辨不出来朝代,它有一种独特的气韵,但是也同样混杂淆乱,他无从得知这几块石板究竟是清朝更早的,还是清朝的。

“够纠结的。”叶涛打了个哈欠,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随手将台灯关上后,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