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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给端了下去,可怜的御厨,本以为这么高难度的面条只要中午做一份就好,结果刚刚放松下来,却得知晚上还要再来上一回,真是欲哭无泪啊

午饭之后,催逼着沈茂寻站起身来,由雨燕领着,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在厅堂中缓步走了一刻钟,觉得不会积食了,江远清才点了点头,让人搀着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的到了后堂去睡。后堂里有一处小榻,是平日里让江远清午休之处,此时让给沈茂寻睡了,下头的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无知无觉的被人扒掉了衣裳,沈茂寻沾上枕头便立马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哪里还管周围是个什么模样。见他睡得香,江远清把侍奉的人全赶了出去,自己坐到了小榻的一边,仔细瞧着沈茂寻的眉眼。

这个小太医长得当然没有自己精致,但胜在皮肤白嫩,以及那种与众不同的灵动气质,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江远清的眼中,这少年看着便是很赏心悦目的。这时他已经睡着了,原本明亮的杏眼被遮住,挺直的鼻子粉嫩的樱唇,看着都很漂亮,偶尔这孩子像是不满似的嘟了嘟唇,显出一两分孩子气来,更是可爱。

江远清心理年龄到底也不大,看着这孩子睡得香,他心里也有些痒痒,想要逗人玩的意念瞬间高涨,他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看准了沈茂寻主要用的哪一边鼻孔呼吸,便伸出手去将之堵住了。

熟睡中的沈茂寻哪里知道,这九皇子居然会这么无聊,那可是人家的鼻孔诶,你也不嫌他却不知,那人非但没有嫌弃,反而觉得呼吸时的气息拂在手指上,很是有趣和特别。只是睡得人事不知的沈茂寻,最后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被堵住了呼吸,他下意识的皱了皱鼻子,甩了甩头,偏偏那物跟生了根似的,怎么也甩不脱。这严重的影响了他的睡眠幸福感

沈茂寻扁扁嘴,委委屈屈的张开了口没法用鼻子顺畅的呼吸了,那就用嘴呼吸吧。条条大路通罗马嘛。谁料江远清玩上了瘾,一根手指还堵着那鼻孔不放不说,又用手掌蒙住了沈茂寻的嘴,牢牢盖住。这回沈茂寻可有些不舒服了起来,嘴唇翕动着想要挣开束缚。

那柔嫩的嘴唇摩擦过略有些粗糙的掌心,江远清只觉得掌心里甚至于心坎里都有些痒痒的,像触了电一般的收回了手,却又有些眷念那种柔嫩的触感。拜托了无良的干扰之后,沈茂寻露出了抹笑来,重又安心的睡着了。不甘寂寞的江远清再度伸出了手,他用指尖轻轻的描摹熟睡中少年的嘴唇,又用指腹轻轻磨蹭,让原本粉嫩的唇瓣透出两分艳红来,显得更是诱人。但他心里觉得还是有些不够,这柔嫩的触感,他要如何才能更亲们的接触呢

江远清心中一动,像是鬼使神差一般,缓缓的低下了头去,看着那张少年的睡颜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觉得心跳莫名的越来越快,他就要亲上沈茂寻的唇了凑得极近了,江远清才猛然回过神来,他在做些什么趁着人睡着去偷吻一个朋友自己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带着三分震惊十分的不解,江远清目露复杂的看了沈茂寻一眼,飞快的跑出了小院去,他想找个地方好好想个清楚。

依旧在熟睡中的沈茂寻,愉快的扁了扁嘴,刚刚骚扰我的障碍物终于消失了,可以好好的睡觉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也谢谢猫爪亲扔的地雷,嘻嘻

第三十七章

出了自己所居的小院,江远清只带着雨燕去了一处园子里,随意寻了一处幽僻的地方,倚靠着算是比较干净的假山,他坐了下来。江远清这时觉得自己的心里也极乱,从小到大,他心中也没存过什么让他心烦的事,没想到他这回心烦意乱的程度比之前几年被人当做靶子,要让皇兄立他为皇太弟时更甚。

轻轻抚了抚仿佛还残留着那人体温的手心,江远清忍不住叹了口气,也许他自己也是清楚的,上一回情势虽然不好,但他还有母亲可以倚靠,但这一回,他能倚靠的却只有自己了。他想要想出一个对策来,但是最令他感觉到棘手的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对沈茂寻这种特别的情感,那种特殊的想靠近他想更靠近他一点的心情,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又何谈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呢

雨燕守在他身边,也只是静静的站着,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江远清对沈茂寻的特别,她们这些做仆婢的自然看得更是清楚,心中也不是没有猜测,只是她也同样很清楚,在宫里,并不是知道得越多的人活得越长的,她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旁的东西便是她猜出来了,也是要装作不知道的。

眼看着江远清有在这假山下枯坐一下午的趋势,雨燕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这个时候,谁冒头谁就是在找死。这时却听见有少女渐渐靠近的声音,那些轻柔而和缓的脚步声虽然不大,就已经足以惊醒警惕性不错的江远清,更不必说这两人还在说着话了:“你剥这玩意的手法不对,所以剥出来的颗粒大多都没有完整的,这些是不能进上去给主子用的。”先说话的女声听着便比较成熟稳重一些。另一个被教训了的似乎还有些不大服气的模样:“什么主子,不就是一个娈宠,在殿下面前还有两分面子吗等王妃进了门来,他又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呢也配得上这水晶松仁”

只听得轻轻拍打的声音,像是那稳重女子轻拍了拍那年轻些的的后背,她笑着嗔了一句:“你这是在说些什么话呢。女孩子家家的,那些话也是你能说的。”她话语里虽然是在教训那年轻侍女,但话语里却是半承认了那侍女说的话在她们的眼中,沈茂寻就是那为了攀附她们主子而自甘下贱的那种人了。“这话有什么不能说的当日可有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呢前一晚陪着殿下在温泉池弄出那般大的动静,之后第二天给主子请平安脉的时候,那腰腿都直不起来了,那一处只怕也没好到哪里去”“慎言”那稳重女子到底疾言厉色的斥责了一句:“你这话又是听谁说的主子的事哪里有人敢嚼舌头你还要好好学些规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