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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6(1 / 2)

下任何痕迹,殇痛都留在了她心底。

他的亲吻愈发轻柔,透着怜惜。

叶昔昭的视线手指则流连在他新添的几处伤痕。于他而言,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伤,看在她眼里却是不同。手落在他背部,她微阖了眼睑,用指尖的感觉去寻找他背部有无伤痕。他分外轻柔耐心的撩拨逐渐让她身形绵软发颤,忘了初衷。

唇齿交错间,坚硬地上柔软。

叶昔昭却是稍稍瑟缩,别开脸,瞥一眼放在床头的灯。

他探身熄了灯才问:“怎么了”

叶昔昭讷讷地道:“有点儿不习惯了。”

虞绍衡轻笑,“不习惯这回事了”

叶昔昭赧然环住他颈部,嘀咕道:“时间太久了,都要忘掉了。”

虞绍衡逸出低低的笑声,“我帮你想起来。”之后温缓抵入。

紧致、湿润、绵密无缝地缠绕下,让他险些就把持不住恣意冲撞。逸出满足的叹息之余,竭力克制地放轻放柔动作。

她鼻端萦绕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他的温柔克制、他身体的烫热。久违的感觉,清晰地将她笼罩。

“昔昭。”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

“嗯”她低喘着回应,抬了抬腰肢,迎合着他的采撷,咬了咬他耳根,“没事的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器。”

他试着略略加重力道,“疼么”

“不疼。”她将他耳垂含住,舌尖调皮地反复碰触。

就这样,彼此深埋于发肤骨骼血液中的相思、迷恋,燃成了火,来势汹涌地将他们淹没。

**

翌日,皇上的圣旨到了侯府赏赐永平侯黄金万两、良田千亩,另有诸多金银珠宝、珍贵的药材。

虞绍衡领旨谢恩。

之后,他与叶昔昭带着忻姐儿去了相府,是自心底带着一份对于她父母的亏欠前去他没能照顾好他们的掌上明珠。

叶舒玄与孟氏、膝下儿女俱是自心底高兴,午间,叶昔昭留在内宅用饭,虞绍衡则被叶舒玄唤到了花厅,与两个儿子叶昔寒、叶昔朗一起与他把酒言欢。

黄昏前,回到侯府,进到垂花门里,看到了刚从娘家回来的三夫人。

三夫人此刻心里很有些烦躁。她回娘家询问了母亲半晌,母亲却是毫不知情,只是劝她不要管男人们的事。等父亲等到回府之前,也没见到人。

听得丫鬟提醒,她连忙回转身形,见过虞绍衡、叶昔昭。

虞绍衡依然是神色冷淡,叶昔昭依然是平静淡然。

等夫妻二人在一干随从簇拥下离开之后,三夫人定定望着虞绍衡的背影。

如果虞绍桓所言非虚,那么虞绍衡哪里有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该有的城府,分明是老谋深算。如今称病在家休养,恐怕只是因为风头太盛避免被人说功高震主吧

之后,她又望向叶昔昭的背影。

如果虞绍桓所言非虚,那么叶昔昭知不知道其中缘由如果知道,那么自己在她眼里岂不就是个笑话先前毫不干涉她主持中馈,丝毫也不介意她如何行事,意味的是出于一份同在一屋檐下的大度,还是根本不屑于与她一较高下

如果是事实,她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作者有话要说:o写到半道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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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久一段时间了,皇上、叶舒玄、吏部为了发落、选拔官员忙得焦头烂额,朝堂、京城添了一批朝臣、京官,而这一批官员,有半数都未过而立之年。

这些官员都曾往相府、侯府递过拜帖,却都吃了闭门羹丞相繁忙,永平侯抱病谢客。

如今的京城,有叶、虞、秦、萧四尊佛,前两家见不到人,秦安槐在南疆征战未还,余下的萧旬,人们就更不抱希望了。

可也就是萧旬,一改往日的暴躁、不近人情,对登门拜望的来者不拒,他看着顺眼的,日后递帖子宴请他的时候,从来爽快赴约。酒量好的,他会主动邀约下次再聚。

慢慢的,人们看出了苗头这暗卫统领是个酒鬼,如今摆明了是以酒会友。之后,酒量好的、藏有好酒的人都兴奋了起来。

所以,萧旬送叶昔昭回京之后,一直很忙,忙着赴宴广交酒友。时日久了,就有了几个常来常往之人。

乔安与叶昔昭得知这些事,皆是心安不少。萧旬如此,再好不过。

虞绍衡虽然孤傲,却有着诸多对他心怀敬佩的官员,他有自己的人脉。而萧旬却是不同,在之前,众所周知的好友只有虞绍衡一个。皇上如今或许会觉得他们两个惺惺相惜是正常,可是时日久了,经人挑拨之下,少不得就会犯疑心病,认定两人联手蒙蔽他诸多是非。那样一来,会遭殃的是萧旬。暗卫的职责之一是将各路官员的秘事据实相告,如果暗卫统领一心偏袒一个人,皇上就等于被蒙蔽了双眼,那么萧旬的位子就会摇摇欲坠了。

萧旬若是出了岔子,只有一个下场死。皇上便是与萧旬有些情分,也不会允许一个心底装着无数皇家、朝堂秘事的人在失去利用价值后依然存活于世间的。

所以,萧旬要么就孤僻到底独来独往,要么就广结人脉门前车水马龙。面上跟谁关系再好,该告诉皇上的事还是不会隐瞒。唯有如此,他才有一世太平。

以往乔安与叶昔昭就为两个男人的交情是众所周知之事担心过,怕他们因此遭皇上忌惮。

幸好,他们总是想在她们前面、做在他们前面。

萧旬在虞绍衡回京三日后,午间在家中设宴,为虞绍衡接风洗尘,有几名官员作陪。

这日晚饭前,乔安到了正房,对叶昔昭说道:“过两日,我就要与姐姐搬去陪嫁的宅子里住了,总住在侯府,落人闲话。否则,他们这些功夫就白做了。”

叶昔昭知道,这件事势在必行,只是很有些不舍,“这么久了,都习惯与你们住在一处了。”

乔安笑道:“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

“你与萧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