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朵,鲜血染红了陈浩的左脸。
“有敌人的狙击手”
陈浩立刻判断出了狙击手的方位,那名狙击手离自己并不是很远,是在自己的左侧上方的岩石上。不解决这个狙击手自己就无法成功接近到那挺重机枪,所以陈浩要想靠着那挺机枪压制敌人的火力就得先干掉处于地理优势的敌人狙击手,但是陈浩本就被俩侧负责火力压制的敌人打得抬不起头来又怎么能够伤害到那名狙击手呢
“妈的,拼了”
陈浩一咬牙,豁出去了因为在战场上容不得他考虑和迟疑,正面的敌人已经越来越近,要想为柳风争取到10分钟就能用命来换。只见陈浩擦了一把左脸上的鲜血,抓起地上的一具敌兵的尸体做掩护突然从掩体里窜出,俩侧的火力同时凶猛的扫射起来,而那名狙击手也同时开了枪,762毫米的狙击子弹穿透的尸体狠狠的扎入了陈浩的左侧肩膀之中,强大的惯性将陈浩打了一个趔趄。与此同时陈浩右手单手举着的步枪也怒吼起来,凶猛又精准的子弹钻入了狙击手的脑袋之中,那名狙击手根本就没想到陈浩会用这种俩败俱伤的办法对付自己,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去向他的天照大神申冤了。
虽然成功的干掉了狙击手,但陈浩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的惨重,他的左肩被狙击子弹打中,鲜血浸红了他的左半身,而俩侧的压制火力也让他多处负伤,腹部中弹,在奔跑中又有俩发子弹打入了他的大腿之中,小腿也被一发子弹贯穿,好在没伤到骨头。
虽然代价很大,但他却成功的夺得了那挺机枪,顾不得正不停流血的伤口,打开保险按动了按扭操起枪就向俩侧的敌人疯狂的射击起来,左右俩侧的敌人压制火力很快销声匿迹,步枪和重机枪对射失败的永远是步枪。
解除了俩处火力,陈浩将枪口对准了离自己不进有二十来米的正面敌人,几乎不用瞄准,已经冲到了开阔地带的敌人藏无可藏避无可避,一个个被重机枪的子弹扫倒在地,有的被削掉了脑袋,有的被子弹拦腰打断,还有的被子弹在胸口开了一个大洞,被高平俩用重机枪子弹碰到的不死也是重伤,这二十来人幸免于难的不足四分之一,其余人全部横尸在重机枪前沿的那片开阔地上。
敌人的进攻被打腿了,疼得俩眼冒金星的陈浩捩开大嘴打开身上的急救包给自己做起了简单的包扎,失血已经很多再不包扎用不着敌人再来进攻他也会交代在这里了。陈浩知道敌人的下一轮进攻很快就会发起,敌人绝对不会允许丢掉这枚核弹更不会允许华夏军成功缴获它,敌人接下来的进攻只会更猛烈,规模也要大得多,这一次很有可能会是一个连的进攻。
陈浩果然没有料错,敌人在最短的时间内集结了一个连的兵力不等调整完毕再次向陈浩守着的洞口发动了进攻,这一次敌人使用了榴弹抛射器和迫击炮,一顿杀伤榴弹下来陈浩身上又多了不少伤口,衣服更像是乞丐一样破烂不堪。
“来啊兔崽子们,尝尝爷爷子弹的味道,哈哈”
陈浩再次疯狂的操起机枪,枪口喷洒起致命的火焰,子弹落处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叛军官兵的生命,一发高爆杀伤弹恰巧落在了敌人一门迫击炮的阵地里,轰的一声巨响,接着在火光中一些人体的部件被抛向天空,那是殉爆的弹药将迫击炮手炸成了破烂。
“来啊,来啊”
陈浩怒目圆睁,口中不时的发出如狼般的嚎叫,手中死命的按着重机枪的发射按钮。他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忘记了自己身处敌人的包围圈中,忘记了要为柳风争取10分钟的时间,忘记了人类与身具来的对死亡的恐惧,他只知道机械的按下发射按钮和转动枪口射杀一切活动的目标,敌人的一发子弹再次在他的身体上钻出了一个血洞,可是他浑然不觉,只知道不停的射击。
“操”
正打在兴头上的陈浩忽然听到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条子弹带已经被打光了,陈浩忍不住暴了一个粗口焦急的在机枪边寻找起子弹来,可当他找到弹药箱正要给重机枪上子弹的时候,压力顿减的敌人报复的火力又一次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形势危急,眼看敌人正在不断逼近,陈浩不及细想操起一支自动步枪对着正做着战术动作向自己逼近的敌人就是一梭子,俩名敌人被打倒在地,但步枪的火力根本就压制不住敌人的攻势。
眼看敌人突破在即,陈浩爆起一箱高爆手雷就欲冲出去跟敌人同归于尽,可就在这个时候左侧的另一挺机枪响了,冲到洞口边的敌人像割麦子一般倒在地上,死伤枕籍。陈浩惊喜的朝那挺机枪望去,在重机枪的火焰照射下他看到了长官那张年轻刚毅的脸盘。
“看什么看快开火啊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开始,我们比赛谁杀死的敌人多,为死难的村民报仇”
柳风一边开火射击着一边大声对陈浩吼叫着。敌人的进攻遭受他们右侧机枪阵地火力的突然打击顿时受挫,死伤惨重,但越来越多的敌人向这里围了过来,这里的形势并没有因为柳风那挺机枪的加入而好转。
陈浩将手雷一口气全部抛了出去然后不顾流着血的伤口将一箱子弹搬到了机枪边,将供弹链打开接上了子弹,那挺沉静下来的机枪再次怒吼起来。可是敌人实在是太多了,俩挺高平机枪构成的交叉火力根本就挡不住数量越来越多的敌人,他们打疯了,敌人也攻疯了,双方都没有退路,只有拿命往上填。
“让我们的青春在熊熊烈火中燃烧,战争的烈火烧尽一切敢向我华夏军人发起挑衅的敌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