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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气来。

于是她立刻背过身去,整个人扭动着挪向床内侧,救命一样抱住了清凉的竹夫人,又想装死。

偏偏这时齐雁锦已经凑了上来,俯身压住她的四肢,在她耳边轻佻地笑道:“小淫妇,你这样抱着竹夫人,是想做什么呢”

“抱着凉快嘛,还有,不许叫那么难听,谁是淫妇了”朱蕴娆脸红红地抱着竹夫人,身子往后拱了拱,口是心非道,“你挨那么近干嘛,热死人了”

“娆娆,你知不知道,这竹夫人还有另一个意思”齐雁锦故意挠了挠朱蕴娆的腰,取笑道,“我猜你是不知道的,不然你一定不肯抱它了。”

朱蕴娆确实不知道,于是不知不觉又落了套:“它还有什么意思”

“你瞧它里面还装了两只小球,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齐雁锦亲昵地咬了一下朱蕴娆的耳垂,恐吓她,“抱多了会怀孕哦。”

“啊”朱蕴娆果然被这层深沉优雅的寓意吓住,立刻放弃了怀里的竹夫人。

于是在她放开手的一瞬间,齐雁锦就像一只撬开了蚌壳的狐狸,终于找到了下嘴的地方

第三十七章 偷腥猫

二人虽曾几度欢会,像这样在床榻上亲昵地相拥,竟是第一次。

朱蕴娆蜷缩在齐雁锦的怀里,随着他的手将自己的裙裳一件件剥离,浑身忍不住轻颤起来。

当怀中人雪白的胴体完全呈现在眼前,齐雁锦的双眸瞬间变得更加幽黯,他不禁入迷地低下头,用舌尖描绘着她胸前香软的起伏,不断轻叹道:“娆娆你好甜”

朱蕴娆因为他的逗弄不断发出娇喘,羞得星眸半睁,在他身下软软地仰躺着,又不停地拱起身,将胸前最敏感的两粒樱珠,推送到齐雁锦的唇下。

齐雁锦自然笑纳,同时一双手也向下游移,在触碰到朱蕴娆双腿间羞涩的嫩蕊时,坏坏地用指节夹住,上下磨弄了一下,成功地引出她细弱的娇泣。

“啊”这个臭道士,怎么这么会欺负人呢,朱蕴娆泪眼汪汪地望着齐雁锦,哀求道,“快,快一点”

“你难得这样求我呢,娆娆,”齐雁锦邪笑道,低头用力地亲了一下她的小嘴,手指却没有停止肆虐,继续在那泛着蜜液的花瓣间流连,“你求我,我不该不听,可我舍不得把你这么快咽下去呢,嗯”

“你胡说什么呢”朱蕴娆啐了一声,这时忽然感觉到一只脚被齐雁锦握住,随后又被高高地抬起来,不禁慌道,“别别碰我的脚。”

“怎么,害羞了”齐雁锦故意挠了一下朱蕴娆的脚心,感觉到她慌乱地闪躲,手里却越发使劲地握住她的脚,将她的腿不断抬高,直到她丰盈的酥胸被大腿抵住身下的小女人因为这个姿势完全绽放,迷人透了。

“不不是,”朱蕴娆吞吞吐吐地摇头,无地自容地捂着脸嗫嚅,“我的脚太大了”

因为从小放羊,她没有缠过足,所以这点美中不足,一直是朱蕴娆自卑的地方。哪知齐雁锦听了这话却不以为然地笑了,故意朝她蔷薇色的脚尖吹了一口气,戏谑道:“有什么要紧我喜欢就行。”

自从看惯了西洋画,他也不觉得三寸金莲有什么好的,那点隐约的风姿,必须靠遮遮掩掩才能见效,裹脚布一拆开就会让人倒足了胃口,哪比得上娆娆肉滚滚的小脚,像白萝卜似的圆润可爱

这一想,齐雁锦的注意力便被朱蕴娆的双脚吸引住,一时竟认真地将那一对玉足抓在手里,揉揉捏捏玩弄起来。

朱蕴娆被他孟浪的举止羞得眼泪直冒,扭着身子不住地哀求:“别,好痒。”

齐雁锦这才笑着放开手,这时他勃发的欲望已经抵在了朱蕴娆的双腿之间,就着她盘腿的姿势,如搁架之笔,不急不缓地磨蹭着。

朱蕴娆被他戏弄得一颗心七上八下,只觉得小腹中一阵阵发紧,连呼吸都透着酥痒:“你,你在干什么呢”

“润笔呢。”齐雁锦坏笑,耐心地研磨着她的秘处,直到自己灼热的欲望上涂满了她的滑液,才道,“待会儿要用它做文章,娆娆,你喜不喜欢”

“你怎么这么坏呢”朱蕴娆拖着哭腔,难耐地哽咽,“你这东西,怎、怎么做文章”

“放心,娆娆”齐雁锦俯身与她深吻,在冲入她体内的前一刻,自信满满地放言,“我这文章可圈可点。”

说罢他挺身一个冲刺,又用双唇封缄住她失魂的呻吟,让朱蕴娆彻底堕入无边的欲海,从此再也无法拾回理智。

此时此刻,她浑身火烫,只觉得宿命的烙印打遍了自己每一寸肌肤,她已经没法再回头了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一直在把自己乖张的节奏强加给她,时而轻怜蜜意,时而强势到仿佛要把她攫取一空,持续不断的悸动,强烈到令朱蕴娆几乎绝望她真的会因为他,变成一个千夫所指的坏女人啊

迷乱的光阴寸刻寸金,被二人恣意挥霍着,也不知颠倒了多久。朱蕴娆渐渐不支,汗湿的双腿先是滑下齐雁锦的肩,改而盘住他的腰,到最后只能无力地落在床榻上,却仍旧不知餍足地拱腰迎向齐雁锦,一边在享受中呻吟,一边因为疲累而不满地啜泣。

齐雁锦见她辛苦,索性抓过竹夫人,替朱蕴娆垫在腰下。有了借力之处,他顿时挺动得更深更猛,朱蕴娆被他的动作顶得曼声呻吟,只觉得腰下细嫩的肌肤被竹篾硌得生疼,却根本无暇自顾。

过了片时,齐雁锦将四肢俱软的朱蕴娆翻过身,这才发现她后腰一大片嫩白的肌肤上,已被竹夫人勒出了错落的红痕,如同一张触目惊心的艳网,随着腰肢宛转起伏,散发出一抹勾魂的丽色。

齐雁锦见了不觉兴动,情不自禁地凑上前,用舌尖沿着那一道道的红痕来回舔舐,逗得朱蕴娆又痛又痒,呻吟得越发醉人。

“娆娆,我怎么能忘了,你喜欢这个玩具的”意乱情迷的齐雁锦将朱蕴娆抱起来,令她整个人伏在竹夫人上,而自己则从她身后沉身顶入,继续做那深入浅出、可圈可点的“文章”。

朱蕴娆被他顶弄得不能自已,只能闭着眼紧紧地抱住竹夫人,任由一道道竹篾勒进自己羊脂般的肌肤,刮擦着每一寸娇嫩敏感的地带,为之染上绯红的春痕。

当柔韧的篾条刮过胸前饱胀的樱珠,灼痛随着快感一并钻进朱蕴娆的心,她短促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后便有凉风钻进了竹夫人的网眼,凉飕飕地吹拂着她火辣的乳尖,驱散痛楚,让她再度陷入身后那片淫靡的水泽声里,神魂颠倒。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须得这番销魂蚀骨,方能一解入骨相思。

当帐中云收雨住,耗尽气力的两个人懒懒地相拥在一起,分享着温存之后绵长的余韵。

齐雁锦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朱蕴娆闲聊,不经意间忽然问起:“柳姨娘这个人,与你可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