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醋都吃”
“没错,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你的身与心完完整整的属于我。”即墨无轩越说越气,突然一个挺身,带着怒火在她身体里驰骋,他自己都分不清此时是想帮她转移注意力,还是在跟孩子吃醋。
他就是不喜欢她心里、嘴上老挂念着别人,即便是还没有存在的人。
“嗯慢点”千蝶舞承受着即墨无轩猛烈的驰骋,几乎快承受不住了,只能紧抱着他,随他一起,但她这一次却无心享受鱼水之欢,而是自责自己方才的言行。
她明知道他是一个醋劲极强的人,占有欲也强,还老是跟他说孩子的事,明显把孩子看得比他重要,他生气也是合情合理的。
孩子的事还是慢慢来吧,免得把他气坏了,她怎么舍得
即墨无轩把怒气发泄完之后,几个猛烈的冲刺,在她身体里释放,这才倒躺在旁边,喘息休息。
“呼”千蝶舞也累得气喘吁吁,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紧闭着,昏昏欲睡,但嘴里还是呢喃说话,“无轩,你别生气,孩子的事我以后会少提,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
听到这句话,即墨无轩心情大好,拉起被子,盖好两人的身体,把千蝶舞抱入怀中,心疼地说:“累坏了吧。”
“呼”她只是喘气,不说话,意识正在一点点模糊,没一会就睡着了。
“睡吧,好好睡一觉。”他哄了哄她,随后也跟着一起睡去,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以后她要是再想孩子的事,他就用吃醋这个理由处罚她。
因为千蝶舞已经安全回堡,所以墨城堡里的人才得以安心去睡觉,但有的人今晚却没觉可睡。
即墨无明被逼无奈的照顾林妙竹,整个晚上都盯着烛台看,暗自叫苦。
真是好心被雷劈,救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得连脚都不能睡,可恶可恶。最可恶的就是他那个大嫂,非要他亲自照顾。
没办法,谁知他那个大嫂有人撑着,天皇老子恐怕都不敢动她。
“算了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女人计较,我忍,我忍,我忍忍忍。”即墨无明自我调整心态,其实压根就没生千蝶舞的气,只是怪自己多管闲事。
如果他不多管闲事,不救这个女人,什么事都没有,所以不能怪大嫂。
“哎以后我再也不做好心人了。”
“咳咳”林妙竹突然咳嗽了几声。
一听到咳嗽声,即墨无明兴奋得蹦跳起来,跑到床边去看,还拼劲的呼叫,“姑娘,姑娘,你醒醒,醒醒啊”
只要她醒了,他就可以回去睡觉,多好啊
可是林妙竹并没有醒来,眼睛一直闭着,不断咳嗽,还用蚊子般的声音说:“咳咳水水咳咳。”
即墨无明听不见,只好把耳朵倾近到她的嘴边,认真听,“什么”
“水水”
“哦,原来你要喝水,等等。”即墨无明听清楚了林妙竹说的话,去给她倒了杯水,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喂她喝,突然想起即墨无轩喂千蝶舞喝药的场景,于是就依葫芦画瓢,照做,坐在床边,将林妙竹扶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然后慢慢喂她喝水。
林妙竹喝完一杯水,有点力气了,慢慢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看到即墨无明那张脸,还感觉到他温暖的怀抱,一颗心从此系上,再也解不开,柔声道谢,“恩公,谢谢你”
恩公亲自照顾她,真好。
“你醒了就好,醒了我就可以交差了。”即墨无明根本无心,只是想交差了事,喂了林妙竹喝水后就把她放回到床上,随便给她几句安心的话,“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喊一声,外面会有婢女来照顾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先回去睡觉了。”
“对不起,让恩公亲自照顾我,我以后一定会报答恩公的。”
“你只要在我大嫂面前帮我说好话,让她别罚我就行。”
“嗄”林妙竹根本就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你。”即墨无明不解释,丢下最后一句话,转身走人,然而出了房门就立即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
改天我再来看你林妙竹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了,因为这句话,让她觉得很温暖,很满足,完全忘记了手上和脚上的疼痛。
恩公还会来看她的。
即墨无明三更半夜才能回房睡觉,一碰到床就直接呼呼大睡,雷打不动,天亮不醒。
千蝶舞同样也是睡到日上三竿,只因昨晚太累,醒来的时候身子还有些疲惫,但她却没多在意,硬撑着起床梳洗,还询问即墨无轩的行踪,“翠香、翠竹,大堡主去哪里了”
“大夫人,大堡主在账房呢”翠香回答道。
“那二堡主呢”
“嗄这个这个奴婢不太清楚。奴婢曾经说过,大堡主和二堡主的行踪鲜少人知道,若不是大堡主交代了,奴婢也不得知大堡主的行踪,至于二堡主,奴婢不知。”
“那石青云呢”
“奴婢也不知道。”
“你们帮我去问问这两个人的行踪,就说是我要问的,我吃饭之后要找他们。对了,昨天二堡主带回来的那个姑娘,情况如何了如果你们也不知道的话,随便帮我打听一下,我想知道她的情况。”千蝶舞和和气气地说话,没有一点架子,但却已有些大夫人的气势。
“是,奴婢这就去打听。”翠竹接下命令就出了房间,前去打听这些事。
翠香则留下伺候千蝶舞用餐,小嘴又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大夫人,您昨天私自出堡,可把大堡主急坏了,也把奴婢急坏了。以后您要是出堡,就让奴婢跟着吧,好不好”
蝶大心声倦。“我只不过是出去散散心而已,你们犯不着怎么大惊小怪。不过这出去散心一趟可不得了,遇到的事出奇的多,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千蝶舞回想昨天的事,但让她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夜离这个人。
虽然夜伯伯一身粗布麻衣,但却有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仿佛世外高人一般。
只是夜伯伯突然离开,她什么都没得问,不知道以后该去哪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