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的态度,才答应着,不情不愿的朝着院子外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跟我嘱咐道,“主子,你好好儿的坐着别动啊,想要什么东西,都先等一等,长卿很快就回来”
许是怕我乱走伤了自己,长卿这一去一回的,也当真是快。
只小半盏茶的工夫,便见他捧着毒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主,主子,你没乱走乱动罢”
我又不是纸扎的,哪里就有那么不结实。
我笑着从长卿的手里抢过了毒经,极快的翻到了记载着寒毒的那一页,果然,见书页的一侧上,留有着那位沐哥哥的隽秀小字
寒毒,无解,服用之人,一时三刻内,即因心脉冰冻而亡,哺以炽性汤药,可延命三年,然,女子不可诞育子嗣,若违,临盆之时,亦为命丧之时,所育婴孩,生而带毒,五岁之前,需每隔一日,便以大力击打周身穴道一次,并辅以清火汤药滋养,使毒彻底融入血脉,不再为害。
此方可顺势打通婴孩周身筋脉,使其武学进境卓异,然,每月十五,自日落起,至次日日出,痛若刺骨剜心,唯皓月丹可止。
再往下看,是一个药方,其中,最最让我觉得刺眼的两个字儿是黄连
渺说过,他年幼的时候,江漓湘总不肯让他好过,隔三差五,便对他拳打脚踢,还每顿饭,都给他添“作料”进去,连喝的水,也苦得要命
现在想来那时候,江漓湘对渺做的,应该是以大力击打穴道,给他吃药膳补身子,以及,给他喝,清火的汤药其中,清火的汤药里面,有黄连,可不就是,苦的苦的难以下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江漓湘
去渺的院子
想到这儿,我本能的便捏紧了拳头,我要去放了江漓湘,半刻也不能再等渺这许多年来对他的折磨根本,就是个天大的误会我不能让他再错下去,对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行这般的折辱之事
去渺主子的院子哎,主子,你慢点儿,慢点儿走当心身子
长卿忙不迭的追上我的步子,伸手扶了我的手臂,生怕我一个不小心,踩到了不稳当的石头,磕了,碰了,“刚才不还好好儿的看着书来得么怎么就哎,主子,主子,你慢点儿,慢点儿”
转眼,便到了渺的院子门口,依然是那两扇深红色的大门,依然是那堵血色的墙,我深吸了口气,移步进了院子。
离主子安。
渺的院子,从来都只在外院设人伺候,内院,除了我和霜他们,所有见过的人,都死了,此时,跟我问安的人,正是渺住的院子的外院管事,恩,他也知近些时日,渺对我都是百依百顺的,所以,此时见了我来,态度也是恭谨的很。
我点了点头,顾不得跟他多说话,便快步进了院子里面,然后,径直朝着偏院而去,在那里,渺曾带着我,祭拜过他的娘亲,我,也曾给过他曾经的姨娘,害得他年幼丧母,自幼便受尽剧毒折磨的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的“惩罚”。
离主子,那偏院没有渺主子的吩咐,是不允外人进的
见我朝偏院走,先前跟我问安的外院管事微微一愣,忙不迭的追上来两步,挡住了我的去路,“那里面”
我是外人么
我拧了拧眉,对这外院管事的话很是不喜什么叫外人我分明是渺的内人好不好我,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
这离主子自然不能算是外人的
被我这么一问,那外院管事的脸色顿时一僵,让也不是,不让也不是,“这里面的人犯很重要,求离主子莫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我又不是没看过闪开
对这个不长眼神儿,又不会说话的外院管事,我很是不耐烦,伸手一推他,便移步继续朝偏院走去,“我有很要紧的事儿要办你再阻拦我,当心渺回来之后,我让他剥了你的皮”
我的威胁明显的有了作用,那外院管事咬了咬唇角,最终,还是妥协的退到了一边儿,给我让出了路,“那些人犯,大都已经神智不清了,安全起见,离主子进去之后,还是当远离他们一些才好”
知道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侧院的门儿,带着长卿走了进去。
院子里,依然如我上次来时的一样,墙上钉着铁链,铁链上锁着一些浑身是伤的人,新伤摞旧伤,青紫殷红,让人只是看着,就觉得反胃。
呕
本就有些胃口不好的我,在看了这样的情景,闻了带着腐臭味道的血腥之后,本能的,便恶心的吐了出来,长卿吓了一跳,忙不迭的上前来扶我,“主子,你没事儿罢这儿要不,咱们这就回去罢”
我要见一个人,跟他问几句话。
我吐了几口之后,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勉力支撑起身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抬脚朝关着江漓湘的厢房走去。
屋子里,江漓湘依旧被用金色的链子缚在那个磨盘上,与我上次见他不同的,便是他的冲动前端,被用细绳打了一个结,紧致里,被塞了上次我来时,渺用来折辱他的儿臂粗的玉势。
因着紧缚不得纾解,他的冲动已经呈现出了一种充血的紫红,脸色,亦是苍白的像是一张白纸。
这是渺做的
我微微凝眉,盯着江漓湘的下身看了又看,打心底里,觉得他可怜。
江漓湘没有回答我,就只是浅浅一笑,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无奈。
我是应该跟着摇,叫你沐哥哥,还是应该跟着渺,叫你庶兄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缓步上前,伸手帮江漓湘解了冲动上的束缚,小心加小心的取出了紧致里的玉势。
恩
随着玉势的取出,江漓湘发出一声极低的吟哦,我听得出,他已经动了情。
帮我,二皇子殿下。
江漓湘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看向我的目光里,尽是乞求,“用那玉势就好,我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