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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生一世

诺伯伯愤怒的冲着渺大吼,像是恨不能剥下他一身的皮子来做鼓面都不解气,“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这就是你的你的咳咳,你,你想都别想这回,我定要把他带走再留了你们这里,下回来,我怕是要连他的骨头都见不到了”

诺前辈,这次,这次只是个意外,你,你冷静些。

霜的声音响起,有些心虚,有些紧张,“这次,是我跟摇都不在雪园,才给人钻了空子,伤了渊儿,以后,以后定不会有这样的事儿了况且你刚才也说了,渊儿现在的情形,不适合移动”

是啊,是啊,诺前辈,现在移换位置,只能让离遭更多的罪你若是实在不放心,不如,不如就在雪园里住下我保证,只要你留在这里,等离醒过来,再问他,他定会告诉你,他不走的

摇的声音依然温婉动听,虽然,也掩不了疲惫,却显然,要比渺和霜好上许多,“我以人格保证,这次这样的事儿,绝不会再发生了”

我怎得不知道,身为暗阁首领,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著称的戚扶摇,有“人格”这种东西

诺伯伯冷哼一声,说话的口气,却是和缓了不少,“依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去留,但凭离儿自己决定只要他想走,你们,绝不阻碍半分”

沉默,许久之后,渺率先开了口。

小离儿他不会不要我的

一只冰凉的手抚过我的额头,让燥热的不行的我舒服了许多,“虽然,我以前是做了些错事,但我相信,他,是会愿意听我解释,原谅我的”

渊儿说过,如果,他要走,会带我们一起。

霜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吐出了几个让人吐血的字,“如果,他当真不想再待在雪园,那我们便跟着他一起去诺前辈那里便是”

反正,这院子也已经住了二十几年,有些腻烦了,换一个住处,也不差。

摇的口气听起来有些坏,一如他跟我做那事儿的时候,总爱用来逗我,折腾我的时候,“恩,索性总是要搬去的,不若,就趁着离还没醒,先行派人去整理屋子出来罢我和霜倒是好说,有个什么地儿都能睡,只是渺咳,略有些洁癖,不提早儿收拾,乍一换地方,怕是要睡不着的”

我那儿庙小,供不起你们这三尊大佛

被三人联手挤兑,诺伯伯的声音里,也显出了一丝不愉来,“这事儿,就等离儿醒来了再议罢不过,那个把离儿下狱的江漓湘,绝不可留”

诺前辈,他终究是待我有恩的兄长

渺迟疑了一下,有些忐忑的出言跟诺伯伯讨价还价,“这次的事儿,他也是一时情急弄错了以后,定不会了,我,我保证”

会弄错一次,难保,就不会再弄错第二次。

诺伯伯沉默了少许,终没松口答应饶了江漓湘,“你若觉得让他搬出雪园去住,有甚么为难,待离儿醒了,我带他离开雪园便是”

这几日,我便着人出去寻可买的宅子,渺儿,你勿需为难。

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的苦涩,是江漓湘,那个一直以来,都被我认为是良善无害,却险些害死了我和我的孩子的人,“那日,是我冲动了,不该见他拿骨针伤了渺,就暴怒的失了冷静问都不问他是不是故意,就让人把他关去了地牢对不起,我,当真是不知,男子,也是可以有身子的”

故意与否,谁知道

诺伯伯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恨意,我感觉的到,若不是他刻意的压抑,此时,定会把江漓相给揍得连他爹娘都不认识,“伤害已经造成,道歉也好,领罪认罚也罢,都不可能让他少受半点儿的罪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这是我帮他配的丹药,对他现在的身子最是有好处,一日一次,早饭后一个时辰服。

江漓湘遇了诺伯伯的冷脸,却并不恼怒,听起来,竟是取出了什么丹药来,交给了渺,让他给我定时的服用,“这一次,虽是小产,却也是几近足月的,好生调理,应不会影响以后再要子嗣,另外他这番,已经开了骨缝儿,借着这次的机会,给他重新接骨的话,之前,小时候断裂的,未曾接好,留下暗伤的几处断骨,也可以痊愈以后再遇阴雨潮湿,也不用再受痛苦不知”

当真

许是江漓湘的话太有吸引力,屋子里,连带着诺伯伯,都一并发出了惊呼,“你那里,有紫玉膏”

诺伯伯的话,笃定至极,像是已经看见了他说那什么紫玉膏一般,唔,紫玉膏这名儿,怎得这般熟在哪儿听过来着

那紫玉膏,不属我一人决断可取,用是不用,也得问过他们三人的意思。

经江漓湘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了之前,给我医手的时候,摇他们给我涂在手上的那种黑乎乎的,带着些许麝香味道的油膏了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用他们老师的骨头磨碎了当药引,制成的

不,不行,我已经决定了要离他们而去,去寻西陵,怎可再得了他们的好处,平白欠了他们的人情去我宁可不医这毛病,忍下雨阴天时的蚀骨之痛,也断不要,再用这药膏,走了之后,被他们谩骂得难听

呵呵,说到底,我还是在意他们的罢

我情愿,听天下人骂我,也不愿,从他们的嘴里,听到我半句不好

天下人,与我何干

他们

果然,如戏文里说的那般,动心动情的那人,从一开始,便就注定会输了所有包括,尊严

即便知道,他们三人是拿我当哥哥的替身,我,也终究不忍,对他们做什么报复伤害的事儿,渺的那次,只是我一时气急,才会有的意外

不要,我不治,我这样就很好

我想要醒,想要说话,却怎么都不能,我听见,渺,霜和摇他们三个达成了一致,派了一个人去取供在他们师父牌位之后的紫玉膏,再然后,那取紫玉膏的人回来,我被褪去了亵衣亵裤,重接断过却没接好的腿骨,肋骨和臂骨。

疼,钻心的疼,我已经是“昏”过去的,没法儿再昏一次,身子像是被拆卸开,又装回去的一般,由不得自己做主。

怪不得,那一次,摇要让霜打晕我,原来,竟是这般的疼

好了夹板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