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抱在怀里,有些不高兴的拧紧了小眉头,突然,似下定了决心般得,也挤了上来,“算啦,你丑些就丑些罢,跟着你,总比跟着个坏人强我凑合一下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颠,尘埃
修天,外边都传着,说是罗羽国是双王执政,明王是你,暗王,又是什么人呢你这样留我和两个小家伙在皇宫,那人,会不会给你为难
我把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放在膝上,感受着他们身上,与我不同的,带着寒气的体温,本能的伸手,摸上了他们的脉搏,寒毒,又是寒毒,这原本只在渺身上存续的,不曾要了那中毒的人的命去的剧毒,如今,竟是又在我的月儿和离殇身上出现了这,这可该如何是好
我可记得摇说过,渺自出生,就开始遭这寒毒折磨,每月到了寒气最重的那天,自太阳落山,就浑身如遭虫蚁咬噬,直至第二天太阳升起,方才停止,难道,我的月儿和离殇,也要遭这样的罪么
不不行我绝不允这样的事儿发生我定要研究出这寒毒的解药来,解了他们身上的毒
殿下难道没有告诉过主子,主子的身份,就该是罗羽国的暗王
罗修天微微一愣,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我,似是对我不知这个事儿,很是吃惊,“难道主子不知,这罗羽国,乃是殿下为主子留下的一份护佑的力量,一份足以称霸天下的根基”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这罗羽国真正的主人
经罗修天这么一问,我不禁一懵,一国的帝王,多么大的名头,旁人打得头破血流,手足相残而我,我却是什么都没做,就就这么成了这是不是有些太匪夷所思,太令人难以接受了我,这不是在发梦罢
回主子的话,是这样的。
罗修天小心翼翼的在我床榻边儿上的小凳上坐了,从我的手里把离殇接了过去,抱在怀里,“主子可是要有什么打算,需要修天去准备的修天自登基以来,便在囤积兵力和粮饷,若主子想对什么地方发兵,只需耐心等待三天,便可有百万兵将,供主子差遣。”
这么说,只要是我的决定,不管是什么,都会得到执行,不会有人有异议
我把月儿往怀里抱紧了一些,抬起头来,看向了罗修天,“杀人放火,灭人九族什么的,也不会有人觉得,我有错”
在罗羽国,便是主子要烧了皇宫,重建一个,也断不会有人提出异议主子想要什么,那便会有什么,罗羽国有的,自不必说,罗羽国没有的,也定从旁的地方,给主子抢回来主子,想要什么
罗修天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取了点心来,给离殇送到了唇边,看着她咬了一小口,慢慢的嚼了,才放下手里的大半块儿,从小桌上取了一只茶碗,倒了些白水在里面,试了温度之后,喂给她喝,那细致入微的样子,让我这被孩子称为娘亲的,都自叹弗如,“两位小主子跟着狼群的时候,喝得都是狼奶,吃的都是生肉,所以脾胃一直都不甚好,修天听说,在祁国的皇宫里,有两株雪百合,对调理脾胃最是有效,主子可是想要”
我想要的东西,不是用抢便能来的。
我轻轻的拍着月儿的后背,听着她睡梦中舒服的哼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掉了,原来,这两个自我的骨血中孕育出来的小家伙,早已经,成了我愿意不惜一切守护的宝贝,不管,他们的爹爹待我有多不好,伤我有多深,我依然都会喜欢她们,都会希望,她们有完美圆满的童年,然后,在诸多宠爱中长大,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
主子的意思是
对我所说的,罗修天有些不解,低头看了看咽下了嘴里的点心,又跟他讨的离殇,忙又从碟子里取了一块出来,送到了她的嘴边,喂给她吃,“修天愚钝,不能为主子分忧,请主子责罚。”
我得想想,这事儿得怎么才能做的漂亮,不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惹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江若渺,若让他知道,我还活着,以后,我怕是又得日日过得提心吊胆,时时防着他来寻我,连睡觉,都休想睡得安稳,“哦,对了,你刚刚是不是说,有个以前久召不回的近侍还是亲侍回来了,需要我定夺如何处置”
是。
喂饱了离殇,哄着她睡着了,罗修天才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起身,把她放到了我的床榻上,我之前就放下的,月儿的身边,“此人系禁卫世家嫡系二房所生,有一双胞兄弟,自幼,兄弟两人便被同派去了凌国,许多年来,一直效忠主子,不曾有过半点儿逾越,直至前年冬天,才突然不在往后传递消息,修天去书信召回数次,也未有半点回应修天本猜测,他是叛变了罗羽,却不想,几日之前,他竟是突然回来了而且,还要求见主子,道是,见完主子,悉听处置,千刀万剐,亦绝不皱半下眉头,修天觉得,他应是有什么要跟主子禀报,便未对他处置,只一直关在地牢里”
唤他来。
我转身扯了毯子过来,小心的给月儿和离殇盖上,这两个小家伙,可真是惹人喜欢,连睡着的时候,都让人恨不能抱在怀里不松手,若不是怕她们睡得不舒服,我真是情愿一直都抱着她们才好,“谁没有个为难的时候,若他当真是有不得那般不做的理由,便饶了他,再给他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罢。”
罗修天应声而去,不过会儿工夫,便带着一个只穿了里衣,带了枷锁的人来了,那人带着些疲惫的目光,一下子,就让我的心疼了起来
是长白
罗修天说的,在凌国当细作的人,竟然,是长白
这么说长洛,也是罗羽国派去的细作
前年,前年,罗修天说,自前年的时候,长白便不再往后送消息,前年的冬天,不就是,我到雪园的时候
罪臣白,见过主子。
长白带着枷锁,跪得有些费力,垂着头,盯着地面,双手微微攥紧,似是在忍耐什么痛苦。
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拆了,修天。
若不是不会处置这些枷锁之类的东西,我定会扑上去,自己动手,若不是我还得跟长白问清楚,他断了跟罗羽国联系的因由,我定会马上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抱着他哭上一顿
是,主子。
罗修天答应了一声,半点儿犹豫也没有的走到长白的面前,动手帮他解下了身上的枷锁,然后,又伸手进了他的衣裳,取出了一串银色的链子和一支儿臂粗的玉势。
长白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一些,跪在地上的姿势,也不似刚才般的别扭,只是仍不敢抬头看我,我感觉的到他的颤抖,他在怕,我从未畏惧过什么事儿的长白,竟然,在怕为什么一个连死都不会怕的人,竟然会怕一个自很小的时候之后,就再没见过,即便是见,也从未看过真容的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