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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骑马。

都是极小极小的愿望,都是我可以满足,可以做到的愿望,孩子,终究是孩子,只是,我这个当人家娘亲的,不够尽责罢了,“现在,乖乖的跟姐姐一起回寝殿去,可以么”

两个小家伙齐齐的答应了一声,便手牵着手离开了我的寝殿,看着她们小小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幸福,有人疼着,有人宠着,有人在暗地里保护着,还有自己的孩子,跟我撒娇所谓的圆满,大抵,也就是这样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幕后阴谋

在床上又躺了两天,我染的风寒才算是有了些好的迹象,西陵和霜天天都在屋子里守着我,总至少有一人,是保持醒着的,不管我什么时候醒来,想要什么,也都能有人拿给我。

长卿因为违背了西陵的禁令,要被罚去涣洗房做半个月苦工,我心疼他身子不好,千求万求,最后连绝食的法子都用出来,才让西陵服了软,免了他的罚,唔,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来得,是我非要让两个小家伙进门来的,怎就能怪的到他身上

长白被派去调查近些时日传出来的谣言起处,唔,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无聊,竟编纂出这样无聊的谣言来传,说是什么,我的床技极好,所有被我宠爱过的人,无论以前有多么讨厌我,恨我,都会爱上我,西陵和长卿,便是最好证明。

我没觉得这个谣言有什么不好,最起码,这可以让西陵的“变心”显得更理所当然一些,可西陵却说,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编纂这谣言的人,定是有别的目的动机,只是,这目的动机我们尚不知晓到底是什么,才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这种事儿,不可轻视,定要捉出这个编纂谣言的人来,好好审问一番才行。

霜也觉得西陵说的有理,为了说得我明白,还举出了几个以前的谣言祸国的例子来给我听,那些谣言,也的确都只是听起来非常无聊无味,像是没什么大干系的,结果,却是累得一国,土崩瓦解。

都说医者不能自医,我这也算是在医道上小有所成的人,竟是,医不了这小小的风寒之症,这让我很是有些抑郁,唔,倒不是说,我写的方子不好用,而是这么简单的病症,我之前所看的那些医道大家都梦寐以求的书里面,对这个,压根儿就连记载,都懒得记载唔,不过,还好,长卿是从小儿就学医的,这种小病,也会医治,只是,我讨厌药的苦味儿,总要逼着西陵和霜往我的药碗里多加上许多的蜂蜜之类的,才肯喝,耽误了药性发挥,才使得病好的极慢极慢

我也给长卿写了温补的方子,让人从大库里取了珍贵的药材出来,给他调理饮食,许是他的心情好了的缘故,这原本只能慢慢儿调整人身子的方子,他竟是只吃了十几天,脸色就明显的好了起来,连身上,也长出了不少的肉来,不再之前般的,骨瘦如柴了。

旁人只需要三五天就好的风寒,在我的身上,拖了足足一个月才算是彻底的好了,能起身出门儿的这天,我竟是意外的发现,屋外,冰雪都已经化了干净,树枝的尖儿上,已经开始冒出了指甲般小的嫩芽,所谓的冬去春来,应也隔着不远了才是,唔,这个冬天,过的可真漫长,漫长的,像是让人看不到春天来的希望,不过,还好,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就像西陵曾跟我说的,黑暗终将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如许诺那般的给月儿讲了故事,小丫头坐在我的膝上,听的津津有味儿,不时的跟我问询,为什么妖怪再厉害,也打不过道士,为什么好妖怪,道士也要抓它们,为什么妖怪跟人互相喜欢上了,最后倒霉的,都是妖精云云。

我耐心的给月儿一一回答了这些问题,一如我曾经跟西陵问询的时候,他解释给我听的那样,月儿听的很满意,非要我答应,以后会常常给她讲故事,我也总想着在她和离殇的身上,弥补我小的时候,不能听娘亲讲故事的缺失,便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下来。

天暖和了一些之后,我便和西陵,霜一起,带着两个丫头一起去了马场,罗羽的马场很大,比我在陵王城时所见的,西陵的马场,有过之而无不及,恩,除了,没有那许多的好马之外。

在马场里,我见到了降雷,才知道,长白从凌国逃出,回来祁国的时候,便是骑得它,见了我,降雷也是高兴的不行,蹭到我身边儿,拿颈子蹭来蹭去了半天,跟我讨了十几块儿松子儿糖吃了,才消停下来。

两个小家伙看着我跟降雷亲昵,很是惊讶,西陵告诉我,我才知道,之前,他和霜带了两个小家伙来马场的时候,降雷对她俩的态度,可谓是恶劣到了极点,若不是有霜护着,真真有可能,被它给用蹄子踩死,至于原因却是没人能说得清楚了,许是,看着两个小家伙,便想到了渺降服它的时候,它遭得那些罪,记仇了,也未可知

我哄了一会儿降雷,跟它解释了清楚,月儿和离殇是我的孩子,它的态度,才是稍稍好了一些,虽然,还是不肯让两个小家伙骑它,却是肯答应,让她们稍稍的,摸一摸他的皮毛了,这也让两个小家伙兴奋的不行,满马场里又蹦又跳的庆祝,末了,还一人抓了两大把松子儿糖给降雷吃,不想,降雷竟是极不给面子的,闻都没闻。

罗修天对两个孩子的宠溺,比之我,犹有过之,他挑了两匹极好的马驹,送给两个丫头做礼物,听西陵说,这两匹马驹子,若是能养的好,待长大了,跑起来,怕是连降雷都难追上。

长白调查了一个月,才把那散步谣言的人揪了出来,是左丞相的次子,也就是,恩,那日,那山羊胡子老头儿说的,想送进宫里来伺候我的那个孙子的爹爹,他的目的,是想煽动那些之前上书让我定春选日子的老臣们更进一步,好让我不得不答应,当真定一个春选出来,让他的儿子,有一个跟我面见的机会,介时,我若是当真相中了他的儿子,那,后面的事儿,也就都可以顺理成章了。

呵呵,所谓的,后面的事儿,真真是如我所说的那样,发他们的春秋大梦去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们,竟然,是在合计着,让我喜欢上他们送进来那群子弟,厌弃了西陵,转而废了他的王后之位另立新后

该死

我把长白送来我手里的信撕了个稀巴烂,丢在地上踩了又踩,犹觉得不能解气,果然是如霜说的那样,不安好心且不说,这般做,会让我的西陵备受委屈,单是祁国那边,就该更恨死了我怕是,春选一出,祁国那边,也该有好事的人发兵罗羽,为他们的陛下讨公道了

主子莫气,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为了他们动气,可是不值。

长白俯身捡起被我丢在地上的碎纸片,顺手丢去了火盆里烧掉,动手从一边儿倒了盏参茶,给我递到了手里,“主子消消火儿。”

西陵和霜知道这事儿么

我接了参茶,喝了一小口,便觉得有些咽不下去了,遂弃了茶碗,向后倚到了软垫上,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也可小,只是,这处置方面,却是极其麻烦,我总不能告诉那被处置的人说,我是派人暗中调查的,现在,证据确凿了,就要把他给砍了罢

回主子的话,不曾。

长白上前来帮我整理了一下软垫,让我倚得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