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殇也得叫西陵公子爹爹一样,可,真正记她们的身份的时候,却不能记在西陵公子名下,恩,主子可以这么想,好比,西陵公子,就是一条龙,你和西陵公子生的孩子,自然是要被称为是龙子,可,主子跟其他人生的孩子,就不能被称为龙子了一样”
唔,你这么说,我便好像有点儿明白了
由着西陵帮我穿好了靴子,系好腰带和佩饰,我才跳下了地来,恩,不愧是我的长白,就是聪明,举例子什么的,当然是得举我能听得懂的例子来说了嘛,这个例子,就举得很好,通俗易懂,言简意赅,“咱们什么时候出门西陵,你不换衣裳么”
你觉得,我是因为谁,才到现在都没换衣裳啊
西陵原本好像是对长白给我的这个解释颇有些无奈和不认同,但,恩,也寻不出不妥来,此时,听了我的问询,才笑着挑了挑眉,转身从一旁拎起了长白给他准备的衣裳起来,眯着眼睛看了看,突然伸手,用食指在我的眉心轻轻的弹了一下儿,“急什么,这会儿去了,也没什么热闹可看,再说,霜不也还没来呢么”
然后西陵这个坏家伙,便当着我的面儿,旁若无人的摘下了他身上唯一那能用来遮挡身子的布巾,慢条斯理的穿起了衣裳来,不,不对,这家伙哪里是旁若无人,他,他根本就是在,在趁着这个时候,报复我,勾引我,挑和谐逗我
唔,好罢,我承认,我就是没出息了,虽然,明知道,这是西陵在使坏的要钓我上钩,我还是心甘情愿的往他丢下的饵上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轻咽了口口水,伸手,碰触上了他好看的腹肌,“西陵,你,你的身子可真好看”
好看么怎么个好看法儿
见阴谋得逞,西陵这坏人也不再丢饵给我了,快速的穿好亵衣亵裤,把身子严严实实的遮挡了起来,“长白,拿帕子给这色胚擦擦口水,口水都流出来了。”
哪,哪有
我忙不迭的用手背擦嘴,试图掩饰自己想入非非的“罪证”,结果,手背碰上唇瓣,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流口水,我,我,我又上了西陵这个坏家伙的当他,他又故意逗我来着
你这色眯眯的可爱样子,真真是让人百看不厌
趁着我发呆的档儿,西陵已经完全穿好了衣裳,伸手一揽,便把我抱进了他的怀里,“若不是要出门,我定得先把你就地正法了再说”
我红着脸被西陵这个坏人抱出了寝殿的门,便见长卿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在那里等着,是寻常富人家会用的马车,没有世家的族徽,也没有象征大商号的标记,唔,甚至,连繁杂的雕饰,也没有我敢说,这马车若是跑去了街上,任是什么人,也不会多看上一眼
长白,你先上车,接扶渊离一把。
西陵把我抱高了一点,让长白接了我的手臂,扶我上了车椽,“霜这衣裳换得,可真够慢的,都去了这么长时候了,还不回来真不知,他这是要去逛花灯会,还是去选花魁”
你尽会在背后挤兑我,若是不多看着你些,我的这点儿名声儿,可都让你给败坏光了。
霜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从一旁的高树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那支我曾见过的墨绿色长箫,让我只是看着,就觉得眼前一亮,唔,果然,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黑色这么不容易穿着好看的颜色,我家霜都能穿出好看的风姿来,唔,只是,今儿不是要去逛花灯会的么他拿着这长箫作甚这不是他的武器么上回,他跟摇在雪园里比身手,不就是用的哎,不对,不对,上回,他用得是他的那只巨大的毛笔,这墨绿色长箫,我是曾在哪儿见霜用过的呢
怎么觉得我太好看了,看傻了
霜半点儿也不谦虚的臭美了一番,跳上了马车,扯着我的衣袖,进了马车里面,抬头跟长白说了一句,“走西二门,我从易乐庄里找了个路熟的人再那里等着,你也多年不在罗羽了,周遭变化,想必,也该路生了。”
咱们是逛花灯会,又不是去参加武林大会,你带着个这东西作甚
西陵也上了马车来,在我身边儿的软垫上坐了,颇有些不解的看向了霜,“你该不会,是为了逃避帮渊离拎东西罢”
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么
霜勾唇一笑,把长箫放在身侧,抓了我的一只手,揉捏着玩了起来,唔,还真别说,若只是看着他这懒洋洋的样子,我还真真不信,他不是想偷懒不帮我拎东西,“上次,在凌国,带了渊儿出去玩儿,就遇上了刺客,打那以后,我就习惯了跟着渊儿出门的时候,随身带个能直接用的武器了,恩,再说,这也不能算是完完整整的武器罢拿在手里,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奇怪哎,你这么瞪着我做什么我真不是想偷懒我已经吩咐了易乐庄那边,让掌柜派四个小厮过来帮忙拎东西了”
你果然就是不想拎东西的罢我腹诽了一句,却是没有说出来,反正,不用我拎就好,什么人来拎,没什么要紧。
遇上刺客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没告诉过我
一听“刺客”两字儿,西陵便从软垫上跳了起来,他长得太高,又不曾低头,只听“bang”的一声,便把脑门儿撞上了马车顶上的横梁,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让我只是听着声音,便觉得,那定然很疼
西陵,你,你要不要紧
我忙不迭的跪直了身子,扶了西陵在我的身边重新坐下,心疼的不行的看向了他被磕红了的额头,欠着身子,给他吹了起来,“你怎这般的不小心真当自个儿是铜头铁骨,撞了都不会疼的么这,这都撞红了”
我没事儿。
西陵的脸微微一红,没拒绝我的关心,“倒是你,这么大的事儿,怎也不告诉我呢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都忘了么”
可那行刺的人,也不是冲着我来的,那人原本是
话说了一半儿,剩下的,像是卡在了喉咙里,咽不下,也吐不出,是那人,又是那人,明明不想再想起的,为什么,总是在不经意间,不留神儿时,就蓦然在眼前浮现出他的影子,真傻,真傻,总也不会有结果和回报的付出,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何时,能当真忘不是早就决定了,要连恨,也一并抹去,跟他,从此成路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