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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9(1 / 2)

真实身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

西陵侧身在我的旁边躺下,伸手,摸上了我的肚子,“你啊,就是不肯听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外边儿的世界,并不是像你想的那般美好和平静的,你偏不信,如今,吃了亏了,可觉得好受了,恩”

错的人是我,长卿是无辜的,他是为了保护我和我们的孩子,才以身犯险的,你快去把我跟你说的这事儿告诉罗修天,让他去司马府上找那个司马兰问问,说不定,就会有长卿的消息了呢

我用力推了推西陵,可,他重得很,我根本就推不动他半点儿,“哎呀,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要罚,就罚我好了,你,你”

来人。

见我服软了,西陵才不再忤逆着我的意思,出声唤了门外的人进来,跟那人吩咐道,“你去告诉罗修天一声,那些掳走长卿的人,跟左丞相府上的司马兰有些交情,让他去从那里下手追查。”

是,王后殿下。

来人应了一声,便退出了门去,西陵重新转过身来,把我抱紧在了怀里。

以后,我再也不一个人跑出去了,西陵。

我扯了扯西陵的衣襟,跟他表明了态度,我知道,他还是在生我的气的,虽然,不曾说出来,可,却是实实在在在生我的气的,今天的这事儿,也的确是我不好,先是不该嘴馋的迷晕了他们,偷跑出去吃东西,让自己和孩子遭了危险,后是不该没有半点儿提防的,在陌生的提防睡觉,给人钻了空子,占了便宜,“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绝对,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西陵稍稍沉默了一下,伸手,轻轻的抚了抚我的后背,“我明明知道你有了身子,嘴馋的厉害,还不准你吃想吃的东西,若是我早能细心一些,想到直接把厨子给你找来,让他在皇宫里给你做了你想吃的东西吃,你也不至于用出把我们都迷晕了过去,自己偷跑出去吃的法子来从闹市区走到康王府,那么远的路,可把你给累坏了罢当时,怎不想着往皇宫这边来呢往这里走,不是要比去康王府更近一些么”

你当我傻啊不知道找个近的走

不说这事儿,我还不生气,西陵这般一说,我便又想起那守门的侍卫对我的恶劣态度来,竟敢说,我这样的人,也配见西陵,我呸,我不但见了,还睡了呢哼,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是西陵的等我休息一会儿,腿不酸了,腰不疼了,我就让让西陵抱着我,去宫门口儿去,让那不开眼的家伙看看,我配不配的上见西陵

瞧你气的,怎么了,恩

见我鼓着腮一个人生闷气,西陵不禁笑了出来,伸手,掐了掐我的脸,凑近我的身边儿来,“既然知道,怎还挑了远的去呢”

我顺势腻进了西陵的怀里,揽着他的腰,拿脑袋顶了顶他的胸口,给他学起了我回来皇宫,却被侍卫当成是胡搅蛮缠的人,威胁着要丢进牢里的事儿,在说到那侍卫说,我这样的人,没资格见西陵,我却压着火气,在心里却在说,何止是看,我还睡过呢的时候,西陵顿时便忍不住抱着我大笑了起来

若是换了以前,我定然得腻进西陵的怀里,跟他使劲儿的撒一撒娇,只可惜,现在,我的肚子却是太大了点儿,抱起来碍事儿了,唔,可真是麻烦,等这小兔崽子生出来,我就把他丢给奶娘去,再让他碍我和西陵的好事儿

你不准笑不准笑你还笑

我被西陵笑得没了面子,便挥起了拳头来,瞄准了肚子来威胁他,“你再笑,我揍你儿子了”

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你别拿着儿子撒气。

西陵果然止了笑,伸手捉住了我的腕子,不让我对自己的肚子撒野,“你想怎么着要不要我改天陪你去一趟宫门口儿,跟那些不开眼的侍卫们恩爱一下儿给他们看看,帮你挣回面子来”

只挣回面子算什么我要,要让那人去倒夜香洗马桶

我翘起了唇角,本就对那人很是怨怼的情绪,因着西陵的这一挑衅,便更是严重了起来,“哼敢不让我进家门,敢说我跟我的西陵不配我不配,还有什么人配对,就让他去,去”

你啊,还是这般的小气。

西陵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戳了戳我的眉心,打断了我的嘟囔,“不过,这个侍卫的确不该轻饶寒风早就说了,不能让你劳累,我们为了让你好好儿的歇着,更是连午朝都不让你去了,现今,却是因为他的不长眼,而让你步行走了大半天的路,让我们之前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单凭着这个,只让他去倒夜香,洗马桶,哪里够罚”

恩不够罚那要怎么,才算够罚

唔,西陵向来都比我聪明,比我有主意的,他既是这么说了,那便说等于说,他有比我更好的法子。

近些时候,有一批要被送去北边儿服苦役的极牢死囚,一路上也是要一些侍卫和看守同行的,不若,就罚了那人去

西陵的提议让我微微一愣,“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极寒之地,罗羽气候最最不好的地方,每个人,都以被送去那里为最大恐惧,不仅仅是怕吃苦受寒,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罗修天曾给我讲过那里的境况,土地贫瘠,除了极少的地方能生长作物,大部分的地方,都只生长草皮,被放逐去那里的人,会被强迫带着沉重的铁镣劳作,每日只得一餐,其他生产出来的作物和牛羊,则会随着每三个月去送一次囚犯的车队送回,而最最可怕的是,被放逐去那里的人,没有半点儿的尊严可言,每三个月一轮岗的侍卫和看守,会因着过重的压力,而对那些囚犯没有半点儿理由的虐待,毒打,强暴,甚至是几个人轮番玩弄一人,或者用牛马之类的畜生,与人

而所有的这些,在任何人听来,都是恐怖可怕的事情,在那里,却是被允许的,侍卫和看守可以随意的杀人和折磨人,用任何他们想要或喜欢的方式,没有人会追究,甚至,所有被放逐去那里的人,都希望着,能被杀死,因为,在那里活着,生不如死,便是自杀,也是不能的,那些想要自杀却未遂的人会被用刑,极残忍极残忍的刑用绳索吊在木制的架子上,赤和谐裸身子,被涂抹盐水盐水被寒风吹干,使皮肤不规则的干裂出血,然后,引来原本只会叮咬牛羊的虻虫,吸血啃肉

身子再不济的人,被这样施以刑罚也不会很快就死,但那由虻虫叮咬的痒和痛,却是会让人想昏死过去都不能,少则三五月,多则两三年,那被施刑的人身子下面会堆积起恶心的排泄之物,浑身腐烂,更有的,连腿脚都烂掉了,还死不了,总之,是绝没有人,敢在那里自杀的。

只是让那人跟着去送一趟囚犯,又不是让他留在那里,有什么可残忍了不过就是让他吃点儿苦,得点儿教训罢了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半支起身子,把耳朵贴到了我已经鼓得很高的肚皮上,亲了一口,又轻轻的摸了摸,“他害得你娘亲走那么远的路,那,我便该让他走更远的路来补偿,对不对,儿子”

从未有过动静的小家伙好像是听懂了西陵的话,在我肚子里面抬起了小脚丫,踢了踢我的肚皮。

他动了西陵儿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