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好哥哥,昨儿折腾人家到半宿,这天不亮,就又想要,可是要人家死在你的身下的么接着,就又是两人欢好的声音这般的到了日上三竿,隔壁的声响才是没了,紧接着,是人穿衣时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再然后,是一声开门和关门臣也开门出去,准备继续跟着,却是发现,大堂里半个人影儿都没有”
这时,臣便觉得不对了,忙不迭的给其他人发了讯号,让他们守住四面,自己快步去了那江若渺原本住的屋子,踹开门
禀报的夜卫的身子躬得更低了一些,整个身子都开始发抖了起来,生怕我不信的加重了声音,“那屋子里面,就只有那伺候的倌人了那倌人原本是躺在床上半睡着的,听到声响后,明显的是被吓了一跳的爬起身来,惊惶无措的看向了臣臣清楚的见着,那倌人的胸膛上有好几处吻痕,睡眼惺忪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就这样那江若渺,就失踪了守在外边的人未放一人离开,就不见他了”
那处楚馆,叫什么名字
我细想着这夜卫说的一切,假设着各种可能,总觉得,问题是出在了这伺候的倌人身上,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又想不出来,“那伺候过的倌人,问过话了么”
是一处叫艺苑的小楚馆,臣查过了,东家只是个寻常的商人,没什么背景。
禀报的夜卫该是早就猜到了我会问什么,听我这么一提,便忙不迭的把他搜集的资料都让人给我呈了上来,连带着那楚馆东家的十八辈儿祖宗,平生有过交情的人,都是一清二楚,“事后,臣便跟那东家把那一夜伺候过那江若渺的倌人给买下来,带回在凌国的别院审问了那倌人只是个从小儿就被管事自人贩子手里买回来的,进楚馆时,才三四岁光景,只记得自己原本的名字是叫莫,后来,管事觉得他那名字不好,便又给他取了个名字,叫”
叫什么
见夜卫停下来不说了,我忍不住拧紧了眉头,不过是个名字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这般的支支吾吾作甚难道,是有什么蹊跷
臣不敢说。
夜卫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我身边儿的西陵,把身子躬得更低了。
你只管说,我和陛下都赦你无罪。
西陵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微微扬起的唇角,显然是已经想到了结果,只是,不想自己说出来罢了。
那楚馆的管事,给那倌人取名莫离。
夜卫使劲儿的咽了一口唾沫,才费力的从嗓子里挤出了几个字儿来,待说完了,身子便躬得更低了,“臣仔细查了一下那倌人的身份,果然是跟那倌人说的几乎无差的,只是,跟那倌人一同被卖到楚馆的,还有那倌人的胞弟,被管事取了名叫莫弃,年前时候,已被一个大户人家买了去养在后院儿里了买莫弃的那个大户人家,臣等顺藤摸瓜的寻去,竟是发现,早已人去院空,少说,也得有三个月不曾有人住了听周遭的邻里说,那大户人家是三代单传的嫡子得了怪病,为给那嫡子治病,举家前往凌国的帝都寻医了,不想,自那户人家走后,不足半月,这宅子,就被卖了,据说,是大夫说要治那病很是要花一笔大价钱,那家大户人家出不起,才不得不买宅子买奴才拼凑的臣寻去了凌国的帝都,找寻那个大夫,却得知,那大夫,已经辞世一月了,是医馆起了火,被被烧死的衙门当时立得案子,查的着火的因由,是有人故意纵火,只是,纵火的人很是缜密,没留下任何能让人查出他身份的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以此为证
这事,该是早就预谋好了的,不可能是巧合。
我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这夜卫说的所有事情,才下了定论,“你去仔细的查一查那大夫和那家商人的背景那家楚馆,也绝不是你们查的那么简单,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的不见了,你们的武技都是顶尖,便是西陵,也断不可能在你们几人的监视下这般完美的逃脱离开江若渺的武技比西陵差远了,没有人帮忙,绝不可能消失的这么干净还有你们”
你们去查一查江若渺之前待过的所有楚馆,跟管事仔细的问一问,他当时去,是如何挑人伺候的。
见我压了话不说了,西陵便替了我吩咐,“看看那些倌人们的名字里,是不是都有一个离字。”
西陵从来都明白我的心思,我想的事情,总也不可能瞒得过他我承认,刚才,听这夜卫说,江若渺要的这伺候的倌人跟我的名字的尾字相同,我便猜测到了一种可能,可是,这种可能太过离谱我我问不出来
西陵。
我本能的唤了西陵的名字,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想说什么。
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别着急。
西陵浅笑着朝着那夜卫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之后,便起了身来,把我自椅子上横抱了起来,转身往寝殿的方向走了,“原本,我也是觉得奇怪的,渊离,若是这事儿问回来的结果,跟我们猜测的一样,那便是可以理解了江若渺是个极骄傲的人不假,可,越是这样的人,爱一个人时,便会越执着我不相信,他会因为受了委屈,就报复怨恨你,反倒是他当时是失忆了这种解释,更能让我接受”
如果,他当时真的是失忆了,才伤了我,你介意我
我往西陵的怀里拱了拱,话到了嘴边儿,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我这没出息的混蛋,总寻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让自己说的话尤其是关于江若渺的,这怕是,已经第不下十次我翻悔了罢别说是西陵,便是我自己,都有些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了
若当真是那样,你应该把他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