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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烧灼着木制的器具,发出剥剥的声音,听在耳中就让人烦躁异常。

一楼,我们来过,可是现在的景象和当初却大不一样。

而我们的目标并不在一楼,很明显的电梯不能用了,所以我们便沿着楼梯走上二楼。

二楼还是空空荡荡,与一楼不同的是,二楼靠窗户的那一排窗户全部被炸碎,一个吓人的圆形大洞,能直接的看到窗户外那万家灯火的灿烂和路灯的光辉。

窗外的冷风从这个洞口钻进来,给身在火场的我们带来一丝难得的沁凉。我们站在这洞口,向外望去,外面都是各自逃命的人群。

好棒的意境,我都想在这里朗诵一首诗句了。

可是紧张的时间并不允许吟诗作赋,我们只是看了一眼,便离开这骇人的黑洞,继续搜寻。朋虎的内应是这里的会员,没事会经常在这里玩玩。根据这个内应提供的情报,这里有的最多的便是放着各种赌博娱乐设备的娱乐间,龙宽的保镖都在三楼。

于是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冷柯顺着楼梯,走向三楼去

第三卷 第二十二章 光之幻想

第二十二章光之幻想

火焰不停的吞噬着我们目光所能见到的一切,那明亮的,跳动的色泽似乎有种难以解释的魔力,使得这原本空洞苍白的钢筋混凝土建筑变得生机勃发起来。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欢欣鼓舞的事情。我的脚踩在灼热的楼梯台阶上,跃动的火光使我感觉这楼梯似乎就要坍塌,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即想要快步迈上楼梯离开这个地方,又害怕因为速度过快动作过大而踩塌了楼梯这种矛盾的心情让我一时间无所适从。

幸好我身边的冷柯冷静沉着,似乎就跟没事人一样的慢慢迈着坚定的步子,走上三楼。

与国内大多数的大楼一样,这间楼一贯式的结构让我走到三楼却不觉得陌生,因为有了前几层楼的认识,第三层楼的结构变化并不大。可是虽说结构变化不大,可是摆设已经装饰却大不一样了。

“马克,我知道你的直觉一向很准,现在你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冷柯走上三楼楼梯口,却没有贸然闯入三楼的大厅。

“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心理因素”我犹豫的说道。

冷柯忙不迭的纠正我:“不是或许,你说的根本没有错。你应该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人心里的感觉不是凭空出现的,你从视觉听觉嗅觉触觉等感官上得到一系列潜移默化的影响,这种影响并不被你的显意识所体会,可是在你大脑深处已经处理了这些信息。而最后,这些信息会通过你的潜意识反应出来,使你得到了这种感觉说白了是两个字感觉,可是那些信息在你的身体里走了一大圈,是你大脑复杂运算的结果”

我想不到他会有这么多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我自己并不是巧舌如簧的人,所以我选择一贯的沉默应对。

冷柯接着说:“好吧,看你无语的样子,我就直白浅显的说好了这个地方不对劲。”

“肯定不对劲。”我连声附和。

因为事先突如其来的这一场“莫名其妙”的爆炸,整栋楼的电力系统被冲击波碎片全部切断,这里已经不再是发电厂所青睐的地方了。而这一切的光明都来自火光。

头顶天花板上被火焰燃烧木质装饰物所散发出来的浓烟给熏的焦黑焦黑的,可能以后那灿烂的灯火与这里再也无缘了。可是借着强烈的火光,还是能看到那灯的形状和排布都很蹊跷。

我们中国的先人们,特别是那些士人们,都非常注重养生之道。上至真龙天子皇亲国戚,下至士农工商黎明百姓,莫不对采补之术丹药之法趋之若鹜。他们厌恶死亡,可是却又逃不脱六道轮回旋机之道没有错,是旋,所以只好幻想出一个死后的黄泉乐土来。所以但凡有这么点能力的,去世了以后总会拉着一帮子人还有一帮子宝贝一起陪葬,以便在这个乐土中能继续侍奉他,继续享受那未竟的荣华富贵。

所以就有了江城子这样的人出现。

江城子的这行当的祖师爷据说挂名自三国时期的曹操曹孟德。曹孟德在擒杀吕布收复张辽的那段期间里,曾经带着手下的孝陵卫干过盗坟掘墓的勾当。虽说这行当源自北方,可是南方人却似乎更喜欢奇技淫巧的东西多一些。盗墓摸斗这一行在土生土长的北方没有玩出名堂,反而在现在的浙江省搞出了点名气。特别是自某大动荡的时候,全国都把此行此业的高手都消灭殆尽了,却唯独浙江一带的摸斗的手艺人能够存活,所以浙派摸斗的名气更为响亮。

他们并不是浪得虚名的,墓中的险象瞬息万变,数不胜数的机关暗阵顷刻间就能要了摸斗门人的姓名。所以能活下来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江城子这个位置上并且活的还能么久的,更不是一般人。

“马克,当初江城子设立的巨石天门阵,那可是早就失传的古代兵家阵法。我想江城子之所以会这个阵法,应该是在古代某个显贵的墓冢里发现了这个阵,并被他学到了其中运行的真髓,然后用来应对我们的入侵顺便摸摸我们的底可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却是一个比巨石天门阵还要强大的阵法,光煞阵”

我知道光煞是风水中一个很不好的场,从心理学上,一直被光照射的话也容易使人烦躁粗暴,这样的人最容易滋生祸事。光煞阵却是第一次听说。

一个声音幽幽的从火舌的后面传了出来:“很好,小伙子,你懂得还真不少。当初用幻兽白虎打败我的石兽青牛的人,就是你没错吧。”

循着声音看过去,却见一个老者用毛巾捂着脸,只露出一双沟壑纵横的老眼从并不是很大的火苗帘幕后走了过来。我料想他那个应该是湿的毛巾,用来防烟的显然,他并没有我和冷柯这样一件帅气的防毒面具。

“你就是江城子吗”冷柯居然摘下了面具,在浓烟滚滚的火场露出自己的面目来。对真人不以面具示人,这似乎就是冷柯的行事风格。

那老者的说道:“江城子是什么那只不过是我多年前曾用过的一个代号而已。虚名一个,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冷柯回答:“先生确实豁达,难道林翰学对你来说也只是一个代号吗”

这老头很明显没有料到冷柯和林翰学还有交集,所以听到这话难免一怔。冷柯不给他思考的机会,问道:“龙宽呢”

话音还没落,就看到眼前人影一闪。在火光的照耀下,一个人的脸上全是焰色的光辉,他指着枪,对着冷柯。

如果是我,我不会开枪。可惜那个人不是我,他是龙宽。

冷柯早就有所戒备,看到龙宽的影子闪出来之后,便立刻向旁边一躲,就听到枪声在我们的脚下炸开了花。我还是第一次距离子弹这么近的。我都能感受到飞溅起来的水泥碎片打在小腿上的触感,还挺疼的。

索性没有人受伤,他的枪射击的准头与某国家的国足不相上下。

冷柯偏身闪向一旁,在躲闪的同时已经弯腰下沉,同时两支飞刀也抛了出来。那龙宽可没有冷柯这样敏捷的身后和超人的反应,来不及躲开,手臂就被冷柯的飞刀戳穿,疼的他也没有力气再握住枪,而是痛苦的屈膝跪地嚎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