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们止住笑。
“喂”总管向那人喊道:“大晚上来坟地你吓人呢墓地有狼你自己小心点”
总管说完话后发现,那个人白发苍苍,肌肤干瘪,腿像两根棍一样,于是打趣道:“哥几个看,没准那是鬼呢。”
“呸”有名武士骂道:“大晚上别瞎说。”
这时,又有人道:“什么鬼不鬼的,看看有没有影子不就成了。”
忽然,天空明月被乌云遮住,所有人跟着胆寒起来,而且,那个在疾走的人也不见了。
“主子”武士们变得发怵,即刻连滚带爬地跑向萧桐。
原本,萧桐正在找寻葬在女尸旁的婴儿,不过在听到脚步声后,他还是猛地合上木板,抬头瞧向脸色发白的总管。
“怎么了”他问道。
“主子咱们还是走吧,这里怪怪的。”总管战战兢兢地道。
“是啊主子,咱们回去吧等天亮再来。”
“咳”萧桐肃清喉咙,红着脸道:“你们怕就先回吧,我随后回去。”
“那我们真走了。”总管率先对武士们用眼色。
五人走后,萧桐摸着滚烫地面颊长出口气。
他重新推开木板,跨到棺木中去细看女尸。
女尸除了没有鼻息外,几乎与活人无异。
萧桐试着用指腹轻压其面颊,甚至于玉峰。
这些部位凉凉的,很软,捏起会不由自主地想继续,于是萧桐咬住嘴唇,再次抱拳施礼,转过身背对女尸的头,并蹲伏下去掰开女尸的两条腿。
顿时,女尸双腿受力弯曲,撩人动作一气呵成。
萧桐紧抿着唇,将一根手指挤入女尸体内。
女尸小腹自然挺起,腰肢似有无限活力,而他的手指未遇任何阻碍,甚至感到宽松。
萧桐抽出手指,暗骂道:“霍铁格,我终究高看你一眼,你还是碰了人家,人家是什么你就敢碰,白痴。”
突然,一阵凉风袭向背部,使萧桐跟着扭头瞧去。
女尸仍旧面无表情地躺在那,凉风拂起她额前的发,令萧桐认清冷风的来源。
他跳出木棺,迎风走上前,发现到在墓中一处,竟有一个洞口。
洞口不大,纵深望不到边,更像狗洞一样。
难不成这是婴孩挖出的他没死
这是萧桐首先反应到的,随后他拿下火把匆匆弯腰,一时顾不得太多,前探身体钻了进去。
这条隧道狭窄无比,萧桐几乎要绷直身体,才能艰难挺近。
没多久,他就弄得灰头土脸,只能眯着眼向前爬。
这里空气质量很差,每次呼吸都能触及尘土。
忽然,被探向前的火把映亮一双腐坏的眼
这双眼比较小巧,并爬满虫蛆。
天呐,果真在这。
萧桐狠咳数声,又前移一些,让火把彻底照亮这个人。
现在,一个死婴面朝萧桐,靠坐在隧道尽头。
他小手已烂的不见指甲,面部除了嘴还算完整,其余部位都爬满小虫,恶心至极。
“呼”萧桐长出口气,感觉氧气不够用,心想,我得把孩子带到母亲身边。
念此,他奋力又上前一些,抓到了婴孩的小脚。
这边,那五个人跑回豪宅,可刚要上前敲响兽环,季东华却提着酒壶,哼着小曲和他几人碰到门前。
季东华见他们个个面色难看,问道:“你们怎么了,这是去哪了怎么还拿着兔子。”
总管看向手里的野兔,显得一言难尽,“这个,我们去了墓地一趟。”
“墓地”季东华随手扔掉酒壶,挑眉又问:“谁和你们一起去的,他呢”
萧桐一个人拽着死婴在极力后退,但由于空间制约,简直寸步难行。
“氧气好差,头好痛。”
他不由自主地慢下来,并将火把弄灭,因为火的燃烧会与他抢夺氧气。
萧桐继续奋力后退,用单手做整个身体的动力。
没想当他估摸就要到达洞孔,绸靴却踏到蓬松的泥土
土洞口呢萧桐彻底惊呆。
于是接下来,他先是镇定用脚找寻洞口,后又开始疯狂蹬踏,陷入绝望。
最终,他心神俱惫地唤道:“莲影。”
此刻,季东华没拿火把,带着那五人疾步跑进墓地入口。
季东华跑在最前,他驻足喊道:“哪个坟包”
总管面部淤青,肿的见眉不见眼。
他苦口婆心地道:“大侠莫急,那坟包上有金碗一只,再说主子他定然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有事就傻了”
季东华吼完抓起总管的衣领,指向不计其数地坟包质问:“你告诉我呀这哪个坟包上有金碗”
“金碗在树那”总管咽下口水道。
季东华来到古树跟前,站在树上匆匆四望,又吼:“这没有金碗”
这时,总管也毛了,毕竟眼下坟圈子上面,真没有金碗的踪迹,而且,他清楚记得萧桐挖掘出一块墓地,而此时此刻,他围绕古树匆匆跑了两圈下来,也没看到哪里有被挖掘的迹象。
蓦然间,一道白影来到总管跟前。
啪
顿时,莲影一个耳光把总管扇倒
莲影在武士们的注目下,对季东华喊:“在这里我能感觉到”
季东华一跃落到那座坟上,也就是萧桐所处的墓穴。
一伙人开始疯狂挖掘,没多久便挖到墓里,来到那口木棺前。
可木棺里此时空无人影,没有那具女尸。
“季东华在这挖这”莲影哭喊道。
季东华扒开武士,单独上前把双掌生生戳进土中
“摸到了没事,镇定。”季东华自顾自地念着。
当萧桐被从土中拖出的刹那,手仍旧拽着那个死婴。
他面色铁青浑身是土,身体尚有余温,但却没有呼吸。
吼
季东华抬头怒喝,像咆哮,更像是野兽在怒吼
总管等人快步后退,不约而同地跪下道:“英雄饶命,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