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一段时间,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已经淘汰。唐军一看到这个盒子,头一下大了起来:“这不是杨浩身上的定位仪吗难道他遇害了”
“嗯哪,他和龙芸说不定已经被食人族吃掉了”黄跑跑也推波助澜地叫道。
众人的毛发都惊骇得直竖了起来:难道刚才那些食人族吃的就是杨浩他们
“快找找”众人屁滚尿流地冲向那些被啃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这有一具女尸”衡其在一个地方发出一声老狗般的惊嚎。
众人冲过去一看,果见是一具女尸
被确认为女尸其实是因为那两个尚未被吃掉的,至于其余的部分,早就看不清了都被吃得只剩下骨头渣滓了,能看清吗
这就是那漂亮可爱的小女生龙芸众人骇得都说不出话来
其余的几具男尸相对好认一点,因为他们的头部基本上还没有被完全啃烂,凭着残缺不全的轮廓,依稀可以看出他们都不是杨浩。
唯有一具被啃掉了脑袋的尸体。众人一时都不敢确定。
唐军恼火道:“他的脑袋呢他的脑袋呢”
衡其忽然道:“刚才我们进来时,有个食人族向我们扔了一样东西,好象就是颗圆溜溜的脑袋”
刘勇纠正道:“应该称首级。”
衡其不满道:“首级也好、脑袋也好,还不是一回事”
“就是,豆腐一碗、一碗豆腐”谢可也接嘴道。
“快找找他的首级”一向严肃的唐军此时心急如焚,也口不择言,顺口就带出了“首级”。
“在这里”还是他弟弟大头眼尖,从灰尘污垢中拎起了一个圆疙瘩,依稀可以看出正是那颗首级
唐军将那颗首级接过来翻来覆去地打量,只见那首级的脸部已经被完全吃掉,也就是说,整个前脸的肌肉部分,包括鼻子、嘴巴、眼睛、额头以及两颊上的肌肉,已经全部没有了,只剩下白森森的牙骨、颅骨、头盖骨
根本已经失去了可以辨认的一切特征
这是杨浩吗唐军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杨浩的定位仪既然遗留在这里,就说明他一定来过这里,而且肯定遭到了某种不测,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这个东西弄丢。但是从这颗首级上又无法断定这就是杨浩
就象一枚硬币,只有上下两面,杨浩也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在这里被吃掉了,一种是还活着。但是他们还活着的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
龙运鹏道:“杨浩福大命大,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挂掉,咱们应该继续再寻找一下”
衡其盯着那颗首级看了一阵,忽然叫道:“唐军,不用再怀疑了,这肯定不是杨浩”
不但唐军,其余的人也都吃了一惊,一齐晃动着脑袋道:“何以见得”
衡其拎了拎那颗首级的头发道:“杨浩的头发最多有半寸长,可是你们看这颗首级上的头发,少说也有四、五寸长,都可以梳辫子了”
“不错、不错,这就是食人族嘛,哪里是什么杨浩啊”众人全都转忧为喜道。
唐军也恍然大悟,在心里暗扁自己道:“你真是笨啊,连这颗首级上这么长的头发都看不出来”
“可是,这些食人族又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又消失了呢”一直不怎么吭声的黄跑跑忽然提出了自己的见地。
“是呀,这些食人族是从哪里来的又到哪里去了”众人也都迷惑了起来。
因为金字塔是建在空旷的平地上,四周没有任何山呀、树呀、建筑物呀什么的,食人族无论来去都要爬上九十一级台阶才能到达或者离开这里,可刚才他们离去时仿佛突然之间就不见了踪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勇道:“难道这金字塔下有暗道”
“不可能”龙运鹏立刻否定了他的判断,“据我所知,玛雅人的金字塔和埃及人的金字塔在结构上是有所不同的,埃及人的金字塔是空心的,而玛雅人的金字塔却是实心的,这里面根本不可能有暗道”
“话不要说得这么武断,你怎么知道玛雅人的金字塔里面就没有暗道呢”衡其反驳道。
刘勇道:“不管有没有,我们都应该把这里再仔细搜索一下,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
唐军同意了刘勇的意见,指挥众人在地面上的每一块方砖上敲打着
第十卷 山村血案 第二百七十一章 金字塔下1
第二百七十一章 金字塔下1
唐军同意了刘勇的意见。指挥众人在地面上的每一块方砖上敲打着,听听方砖下面有没有异常的声音,以此判断里面是空心的还是实心的。
谢可忽然感慨道:“想不到玛雅人这么野蛮残忍,竟然还吃人,也怪不得他们会被西方人灭亡。”
龙运鹏反驳道:“你瞎说玛雅人可不野蛮,他们都是爱好和平的占星家、历法家和祭司,他们全心全力投注于宗教和文化活动上,醉心于天文学和数学,根本就不同于中南美洲好战且残暴的本土诸帝国,因为传说他们来自太空,来自高度发达的文明,是高素质的种群,他们对于噬血和战争是深恶痛绝的,怎么可能是食人族呢”
朱凤练道:“说他们是外星人那是扯蛋,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噬血听说他们还曾用活人献祭,对了,就是在这里,在这种人形祭台上,剖开活人的心脏,向太阳神献祭”
“原始种族带有愚昧色彩无足为奇,就算他们曾经有过用活人献祭的举动。也不能证明他们就是食人族啊”刘勇据理力争道。
“你们两个别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快点找暗道吧”衡其嗤道。
“这些砖好象都是实心的,看不出有什么暗道。”黄跑跑摸着榆木疙瘩脑袋道。
话刚说完,什么地方便传来了“咚”地一声脆响。
“什么声音”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这下面是空的”大头叫道。
众人连忙都围了过去,盯着大头所指的那块砖看了起来。
衡其道:“看能不能搬开”说着,伸出胳膊,蹶着屁股,企图把那块砖搬起来。